“我,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来头,那个叫,叫强子的,给了我五百万,说……说只要邢先生当天的行程……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想出卖邢先生!他们逼迫我!我不说,他们就会把我……呃!”
孤狼又是一拳狠狠的砸了过去,直接打断了伯昌辩解的话语。
这出来社会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哪里都有他的规矩所在,孤狼不信这个伯昌坐到了安全小队长,还不懂这个道理。
这个伯昌负责总公司那片区域,再加上邢先生最近经常往返总公司,那么邢先生的行程,他可以说得上是了如指掌。
将这么重要的消息卖了出去,不管他有什么苦衷,也应该明白,就算邢先生没出什么意外,他也依旧不会有好果子吃。
孤狼有些自责,他手底下的人,都是亲自排查过,并且也是经由他的手提拔上来的,这么多年来,他一向谨慎小心,却没想到在这里出了纰漏,如果那天邢先生真有个什么好歹,他以命谢罪抵消不了这等错误!
孤狼紧咬着腮帮,伸脚狠狠地踹上了伯昌的肚子,将他连人带椅掀翻在地。
伯昌被孤狼的一脚踹得半天没声,呵哧地吸着气,没一会,这方小小集装箱内,就盛满了他呼痛的|呻|吟|声,脸上岁月留下的褶皱挤在了一起,混着眼泪鼻涕口水还有血液和脏污,狼狈得不成人样。
但他却很明白,这不过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对于接着下来的未知恐惧,伯昌终究还是忍不住了,顾及不到伤痛和立场,痛哭流涕地,朝着前面阴影处坐着的那位,开始求饶:“邢,邢先生……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这次吧!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而邢爵却只是懒散地换了个坐姿,微眯着眼,将燃了好一会的香烟,又递至嘴边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
对于伯昌的求饶,又换来孤狼的一脚。
孤狼从小经过严格特训,随随便便的一脚都饱含力量,将他踹出胃出血都不为过。
生生挨了两脚,又长期担惊受怕精神不济的伯昌,已经有些扛不住了,在那吭哧了好半天,终于吐不出一个字来了,只想将被捆住的身体,使劲蜷缩起来缓解疼痛。
孤狼皱着眉头,打算让旁边的保镖去拿捅水来,让他清醒清醒,毕竟现在才刚刚开始。
但倒在地上的伯昌,却突然强烈地开始抽搐,幅度越来越大,身体带着铁皮椅子,在地上划拉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看不太清面貌的脸也大幅度地打着摆子,嘴里含含糊糊的,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
孤狼撇着眉,有些孤疑地用脚尖抬起伯昌的下巴。
只见他双眼涣散还有些翻白,头不停地摆来摆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难受……好难受……痒啊……我好痒……啊!有虫子在咬我……好痒好痒好痒!”
眼看着失了神智的伯昌,张嘴要咬孤狼,他眼疾手快地朝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