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时,手机提示苏毅人参升级成功。
一脸激动的打开盒子,苏毅发现这截人参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先前人参颜色是暗黄,今天就变成了深棕色,并且参体上的线纹密密麻麻,比昨天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苏毅在东江医科大学时学的就是中医,上学时他对人参这种珍贵药材还专门做过研究,知道参体上的线纹如同树的年轮纹,越密代表着生长的时间越长,看这一截参体上的线纹,至少百年以上。
拿起来放在鼻边闻了闻,一股奇异清香顿时充斥苏毅的心肺,竟诱得苏毅体内那道木灵气也加快运行了起来。
“不知道切一片吃了会有什么反应。”望着手中的人参,苏毅脑中突然浮起一个奇怪的念头,他想尝尝这二百年人参是什么味。
算了,救人要紧,还是回头再说吧。想到祝德山还等着自己救命,苏毅强行压制住吃人参的想法,用刀切了三片人参,装进准备好的塑封袋。
人参本来就不多,这三片切下,顿时少了四分之一,心疼的苏毅只咧嘴,这可是二百年份的人参啊,不是大萝卜,用一点可是少一点。
心疼归心疼,三片人参和四百五十万,这个帐苏毅还能算得清,收好人参,看看时间已经不早,苏毅把塑封袋往包里一放,锁门便往前面店里走去。
和正在给客户打电话的宋雅打了声招呼,苏毅推门便出了文雅轩,正当他准备打车的时候,随着刹车声响起,熟悉的牧马人如幽灵般出现在苏毅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苏毅一脸疑惑的盯着沈凌问道。张根发的生产线即将投入使用,这段时间是最忙的时候,沈凌不在那盯着干嘛跑回来了,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我跟你去看薛姐的外公。”没有解释,沈凌说话永远都是干脆利落。
苏毅一拍脑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薛琳是沈凌的老师,两人关系还不错,如今祝德山重病,于情于理沈凌都得去看看。
上了车,给守在医院的薛琳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半小时后到医院,电话里,苏毅明显感觉到薛琳舒了一口气。
路上,沈凌把这段时间锐德化工厂关系缩缝膏生产的准备工作给苏毅详细说了一下,广告、商标、原料、生产线已准备就绪,如果没有意外,缩缝膏很快就会正式投入生产。
听罢沈凌的报告,苏毅不得不佩服张根发的办事效率,这事要是自己运作,怕是没有仨两月跑不下来。
看来这两天抽时间要去一趟锐德化工厂了,浓缩版的缩缝膏精华要混入原料中进行勾兑配比,这事除了苏毅谁也干不了,说来苏毅自己都感到惭愧,自己作为合作方老板,化工厂只去过一次,剩下的事一直都是沈凌跑。
“我说苏老板,你用人还真敢死里用,”说完工作,沈凌瞬间化身怨妇:“撒手掌柜也不是你这样当的,我这一天没日没夜累得跟哈士奇似的,你可真悠闲,最近好像又胖了吧?说,你打算怎么犒劳我,我事先说好,一顿两顿饭是肯定不行了,你到现在还欠了我好几顿呢。”
“唉,格局还是太小,”苏毅叹了口气,摇头道:“咱这公司可是奔着世界五百强去的,以后你就是执行总裁,到哪去至少得是省部级亲自接见招待的人物,你现在跟我计较这些?要是传出去丢不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