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六却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只要许夫人能做主,将法喻给她看下也没啥大不了的吧?”
还真拿自己当根葱呢!许兰青冷眼旁观,见三人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谨慎模样,不由得又气又笑,忍不住催促道:“许长老闭关,许家的事我自然做的了主,法喻拿来我看。”
高香犹豫一阵,满脸戒备道:“嘴上说了不算,你先立个字据给我。”
许兰青不屑道:“谁有功夫与写那东西?你说你是来收灵气税的,又不肯将老祖的法喻拿出来,你不信我,我还不信你呢。”
“我那法喻若是真的,你便将灵气税交上来?”高香学着许兰青的语气道。
许兰青被她激将,差点就点头说行,话到嘴边又改口道:“是不是真的,总要亲眼看过才做数。灵气税我们从来就没说过不交,只不过现在钱不凑手,我一个妇道人家去到哪里给你们凑那么许多的灵石去?你且放心,只等许长老出关,我们就算去借,也一定把灵气税交上。”
高香见她不上当,心头闪过一丝失望。许兰青却步步紧逼道:“你们若是拿不出法喻,无故把我门前弄成这样,也得给我个交代才行。”
高香还待坚持,身后的赵小六却有些不耐烦,捅她一下道:“给她看看得了,反正许家除了灵石,她都能做主,看过了法喻,咱们还有好多告示要贴。”赵五哥也改了主意在一边帮腔,催促她给许夫人看过法喻,赶紧办正事要紧。
高香犹豫一阵,扭头问许兰青道:“给你看过法喻,我们可就当许家已经接了老祖的喻令,待会我们按令行事,你若阻拦便是违抗老祖的法喻。”
许兰青不耐烦道:“你刚才所念的若真是老祖的法喻,我们万万没有不遵从的道理。”
高香这才点头,说了好,回身取过法喻卷轴,递给许兰青道:“老祖所说的都写在上面,你自己看吧。”
许兰青见她如此大方,心中反而狐疑,接过卷轴展开一看,眼珠子差点掉到上面。她万万没想到,卷轴上所写,竟然与高香所念一字不差。
堂堂金丹老祖的法喻就写成这个奶奶样?许兰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她想象中老祖的法喻咋也得跟戏文里唱的那样,说些奉天承运,老祖法喻之类的文言才对。她仔细检查卷轴底部,老祖印鉴清清楚楚地扣在上面。老祖办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伪造老祖的印鉴,这卷法喻千真万确,的确是出自老祖。
许兰青愣了一阵,心头忽然一动,想到一个可能性。法喻写成这样,或许是故意为之,这卷法喻由高香这种粗鄙女子宣读,任谁都觉得是假的,必然会像她刚才那般要求验过真伪。此时高香就可以借机打赌激将,让人将灵气税缴纳上来!
想通了这一层,许兰青暗道一声“好险”,高香与那几个粗鄙汉子刚才敢情是在她的面前演戏来着,幸亏见机的早,没有中了她的激将法。
高香此时的气势就不如之前那般盛气凌人了,她有些泄气地叹了口气道:“许夫人亲自验过法喻,我刚才没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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