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问题提出来了,众人一起看向容老爷子,毕竟容老爷子是军人,凡事都得行得正,假身份,靠关系上户口等方法,没有人敢在容老爷子面前提。
暮世霖知道诏言今天和容贞一起回容家,他不放心,早早的去暮瑾言公司等着,等暮瑾言下班,就和暮瑾言一起来了容家。
听诏言的身份问题被挑了出来,正好应证了他担心的事,迟疑了一下,对容老爷子道:“老爷子,我知道有些做法,可能在您看来不正当。当对我来说,他就是我哥。不管他是叫暮世良也好,诏言也好,都是我哥,我喊了二十几年哥。”
容老爷子看向暮世霖,“所以呢?”
“就算把暮世良的名字改成诏言,也没有关系。”无论是平凡人家,还是大户人家,改名字都不是什么稀罕事,为改命格改名的人多的数不清。
“名字是可以改,但这张脸呢?”容老爷子看向诏言的脸,这张脸和暮世良半点相似之处都没有。
暮世霖道:“新闻不是说了,我哥被暮世昌囚禁了二十几年,折磨了二十几年,被囚禁了二十几年的人,面目全非,也是正常的……”
反正‘暮世良’被救出来以后,就没有在媒体下露过面,就说毁了容,做了整容手术。
毁容的人,整不回以前的样子,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整容前后完全不同相貌,也是可以的。
“说整容,谁信?”容老爷子皱眉。
如果诏言长得平凡些,随便编个说辞,确实是行的通的,但他长得跟个妖孽似的。
暮世霖看向诏言,“这是我们的家事,我们信就好,别人信不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