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姨点头,去扶容浔。
“您扶不动,在前面开门就行了。”祁白背着容浔往里走。
容浔的房间在二楼,进了楼洞,为了不惊动容老爷子,刻意放轻了脚步。
进了容浔房间,祁白把容浔直接丢在床上,从头上取下容浔的军帽,丢在桌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粗气。
王阿姨打了水来给容浔擦脸。
“怎么醉成这样。”
王阿姨在容家多年,容浔的父母长年在外面,容浔是她帮着容老爷子带大的,在她眼里,容浔亲得跟她自己的孩子一样。
“喝高兴了呗。”
祁白缓了一下气,起身,“王阿姨,您别管他了,让他自己睡吧。”
容浔如果醒,最想的应该是自己呆着。
“你也喝了这么多酒,要不别回去了,在客房睡一晚。”
祁白是容老爷子的徒弟,以前也是常在这里过夜的。
“不了。”
“你喝了酒,开不车。”
“我打车走。”
“这里不好打车。”
一般的士都不放军区大院走,出去要走很远的路,才有的士。
“喝的有点多,走走,吹吹风,反而会舒服点。”
“那你慢点啊。”
“嗯。”
祁白出了容家,深吸了口气,夜风很凉,酒意不便没有退去,反而越加上头。
回头看着身后的容家院子,心里一阵酸楚。
他小时候,以为自己是孤儿。
特别羡慕秦戬和容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