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西亚地区,里内鲁城。
城池斑驳失去了往日的光辉和喧嚣,城中到处都是身着红色兜袍的人,这群人站在两侧引渡着到来的人。奇怪的病已经扩散了大约一个多星期,越来越多的难民饱受病痛折磨,为了生存他们最终只能选择信奉血色神教以祈求治好这种病。
人总自认为是高贵的生物,但若是遭遇危机或者心生厌恶他们会蔑视不同类的人。
沾满盐水的皮鞭狠狠地拍打在那些走的比较缓慢的人身上,每次挥起抽下都带着道道血痕周围嘈杂谩骂之声不绝于耳。
这群人将接受圣水的洗礼完成净化化解身上的诅咒,虽然可以保证不死但却成为了最低级的信徒,男人工作修建圣殿,女人成为玩物以供上位信徒发泄。
这种诅咒根据人的身体素质发病时间不同,但常人一般都是一个星期的时间。血色神教已经将消息放出去有两天了,这两天无数难民涌入血色神教控制的城池。
劳伦斯身着血色神教的服装坐在椅子上负责分配净化完毕的人,他花了不少钱疏通了一位负责管理里内鲁城的祭司,很得祭司的欢心出任了这里的半个负责人。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便到了晚上,劳伦斯与血色神教刚刚认识的几个同伴到附近的酒馆喝酒一直聊到深夜。
整个城中死气沉沉,静谧的可怕。
劳伦斯满脸的和善,他扶着喝醉酒的血色神教教徒心中满是苦涩的情绪。这叫什么事儿啊,他明明还是王都学院的军事学生,没想到现在却成了一个间谍混迹在一群混蛋身边。
“我的朋友,明天见。”醉酒的教徒对劳伦斯挥着手。
“再见。”劳伦斯笑着说道,心中却恨不得杀了眼前这几个人。
分别后,劳伦斯返回自己的临时住所,从兜里掏出一封魔法信件,他将这几天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写清,将信纸折成纸鹤顺着窗户丢出看着纸鹤扑拉着翅膀消失在半空。
伯爵大人,你赶紧打过来吧,我现在感觉要应付不来这些人了。劳伦斯心道。
在劳伦斯房子的旁边一个废弃的房子,伊芙密切注视着劳伦斯的一举一动。
“萨娜姐姐,你说主人什么时候能打过来,要不要我先把这里屠了?”
萨娜叹了一口气缓缓摇头,亚瑟已经解除了她的钳制,她也恢复了记忆,正如亚瑟前几天单独对她说得那样,现在无论教会还是她曾经待过的那个组织都不会轻易放过她,现在只有跟着亚瑟这一条路,除非她能解除“帝王权柄”的契约并且还能躲过组织和教会的分别抓捕。
“伊芙,你这样做有什么用,只会暴露自己的位置。你拥有血纹,感没感觉到这里有些不对劲?”
“没有特别不对的地方,但这里的气息很怪异信仰的力量都流到了地下。”
伊芙见对面的灯光已经熄灭,悄悄关闭了窗户。亚瑟让两人监视劳伦斯,可劳伦斯却没有任何的异常,这几天过得非常无聊。
白天伊芙潜行跟着劳伦斯,晚上萨娜还要在城中巡视希望能找到对方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