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敬亭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一睁眼,只觉下面某个物件火辣辣的疼,低头一看,似乎破了皮,不由大骂:“这是哪个龟孙子,这么祸害爷。”
左右瞧瞧,似乎不对劲,这好像不是自己的床,再看身边的郭文莺,直吓出一身冷汗。自己怎么在郭文莺这儿了?昨晚两人到底发生什么了?使劲想了想,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
他也知道郭文莺的脾气,这小丫头看着平和,真要发起脾气来,他也挡不住,要是她醒来看见自己在这里,备不住闹出什么来。还是先出去再说吧。
想到此慌忙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出去,那玩意疼得他都快迈不动步了。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这要是废了,以后还怎么侍弄郭文莺啊
到了外面找人把徐茂叫来,问他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徐茂心说,你们爷们闹得欢实,还问我发生什么事,我哪儿知道去?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只道昨天两位爷都醉了,便把他们都送来拢香园。
封敬亭暗松一口气,没出什么什么事就好。虽然他巴不得出点什么事,不过也得把美人哄的乐意了再说,贸贸然的强上了,就郭文莺那脾气,能阉了自己。
嘱咐徐茂昨晚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说起,自己捂着前面回自己屋上药去了。
郭文莺醒过来已经快过午了,她酒量不行,一睡起来就不容易醒。酗酒之后的后果,就是头疼欲裂,她也不记得昨晚后来发生什么事,只模模糊糊有个印象自己好像咬了什么,具体是什么硬是想不起来了。
让人烧了水泡了个热水澡,又喝了一碗醒酒汤,宿酒的感觉才算过去了大半。
赶上用午膳,她也没出去,叫人把饭菜都端屋里来。
饭菜刚摆好,封敬亭就来了,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两条腿劈开的距离也比往常大,郭文莺问他怎么了,他只说不小心撞了一下。
郭文莺暗自啧啧两声,心说,也不知怎么那么寸,撞得那地方看着就疼啊。
封敬亭坐下来,直接叫人加副碗筷,说自己就在这儿吃了。
碗筷摆上来,他夹了口菜,试探地问她还记不记得昨晚有什么事?
郭文莺纳闷,“昨晚怎么了?王爷不是撞了吗?我也好像撞了,撞了头,后脑勺好像肿了。”
封敬亭这才放了心,夹了块肉给她,“来,吃菜,吃完了爷有事跟你说。”
一顿饭匆匆吃完,封敬亭正经八百地坐在她对面,“文英啊,听说你得了皇上一百金的赏金啊。”
郭文莺心道,这赏金都拿了好几天了,你是今儿才知道的?
“王爷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回头爷给你收着。”他说着已经让人在她屋里翻起来,翻箱倒柜的一通乱找,那一百金,连着她攒了几个月的俸禄都给收走了。
郭文莺怒了,“王爷,这是我的钱。”
封敬亭呵呵笑着:“知道是你的钱,你在爷这儿又吃又喝又住的,不花银子啊?还是爷给你收着吧,回头省得你又瞎折腾,想弄个宅子,爬个墙什么的。”
郭文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