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莺莫名其妙,也搞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封敬亭道:“自己去琢磨,琢磨懂了再回来跟我谈风纪的事。”
郭文莺没办法,只得抱着碗筷出去了,到了外面摆弄了半天,也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什么碗呀,筷呀的,再配汤匙,他到底想说什么?
转悠了一圈,找好几人问都说不知道。
也是赶巧,正碰上横三和陈七两人勾肩搭背的走过来,瞧见郭文莺,两人都嘻嘻笑着:“头儿,你这转悠什么呢?”
郭文莺便把手里的碗筷摆给他们看,照着封敬亭给摆的样子,一边摆一边问道:“你们说说这是什么意思?”
横三和陈七对望了一眼,忽然“噗嗤”笑出来,“头儿,这是谁给你摆的,这人可够厉害的。”
郭文莺莫名,“你们说什么呢?”
陈七笑着解释,其实这碗筷汤匙之说还是源于前几年的一个笑话,曾经军营两个士兵为了争一个营妓差点打起来,两人对着吹牛说自己究竟怎么行,其中一个为了形象,便用碗筷摆了图形,代表自己一夜七次,是天下第一强的男人,底下玩意一般人比不了。另一个不甘心,也摆了一个图形给他看,说自己一夜一次,一次一夜,后来两人各自不服气,都争着要找那营妓试验一下。
军营里士兵闲着没事的多,不打仗的时候都愿意看看热闹,后来这事传得沸沸扬扬的,士兵们私下里开玩笑,都用摆碗筷的方式来证明。还有那坏心眼的,暗地里讽刺人,故意把筷子撅成一半。
横三是最懂这些的,此刻看见这图形,顿时笑开了花,道:“头儿,其实这意思就是告诉你,一晚两次,一次两个时辰。”说着啧啧道:“这人够厉害的,老子也就一次一个时辰。”
郭文莺瞬间脸羞得通红,封敬亭分明是在调戏自己,嫌自己说他不行,证明给她看。自己却傻傻的真当他出了个什么题,还巴巴的找人问,真是丢脸丢大了。
像这样的事,她就算猜出来了,又怎么好意思回去找他理论?他分明是不想把那些女人送走,想挪到宋城去,却用这种办法跟她打马虎眼。横竖他是三军统帅,他不愿意的事,她还能强迫了不成?
心里憋着一股火,把碗筷都砸了,然后大跨步离开,横三在后面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见。
陈七两人见她如此,都不禁古怪一笑。
横三挤了挤眼,“老七,你猜这人是谁?”
陈七挑挑眉,“军里有几个敢对军需官这样的,这还用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