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突然掐断,李蔓神情冰冷,“嘭”的一声把听筒卡到话机上,血气上涌,不高的胸前急起伏。甜甜后面没说完的话,她自然顺的出。若是某人站在身前,肯定会实战的练习下关节技。
不是气甜甜乱说话,一个七岁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说错什么也不需深究。除了恼怒甜甜那个爸爸一点不会教导小孩子外,主要气恼林安。上次在湘竹饭店就听甜甜这样乱说,那时作为叔叔就该好好的纠正,否则怎么会有现在的这种胡话!
中午,南湖小区。
熟睡中的林安,被连续响起的门铃吵醒。睁开眼,看看床头的闹钟,在医院打完三瓶吊针回来,睡到现在快三个小时了,可感觉刚睡着似的。
星期六夜里,他和杨文民从深圳返回。次日中午到海沙,杨文民直接去了湘南家里,他则回到长溪,到租房已是下午。
洗完澡换身衣服,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便倒在床上休息,准备傍晚再起来去学校上课,结果一觉睡到晚上,起来头晕沉沉的,觉是感冒了。
租房里有备常用药,找感冒药出来吃,他原想第二天就会好,哪知第二天清晨醒来,感冒不但加重,还引起高烧,脑袋都烧得迷糊着。
再之后,杨文民打电话说带甜甜来长溪玩,约中午出去一起吃饭,听说他生病,这才急忙开车赶到租房,然后就是被送去医院。出门被风一吹,他到医院清醒些,记得亡羊补牢的打电话请假。
门铃继续响着,林安下床,晃着昏沉脑袋向卧室外走去。依稀记得,杨文民带甜甜离开时,他有让杨文民拿电视柜里的备用钥匙才对,好等中午带饭过来省得叫门了。
阳台的玻璃门开着,或是生病的缘故,感觉冷风凉飕飕的不住吹进来。刚睡醒的意识渐渐清醒,他顺手拿起沙旁放得一条薄毛毯披上,然后去开门。
打开门,当看到外面并排站的两个穿校服的身影后,他不禁晃下脑袋,想自己是不是高烧没退导致了幻觉,不然,为什么会在这看到阮软和唐晓楠?
阮软在学校,偶尔听班里同学聊天时提起,说周末或放假几个同学约定一起去某某同学家里玩,也知道高二、高三年级学生,经常有去校外租房住的同学那里玩耍、聚会什么的,可她除了晓楠家,就没再去过别的同学家里,更别说去走读生在外面单独租住的地方。
上周就现林安两、三天没来上课,想到那家伙经常逃学出去玩,也没怎么在意。后来现连新一周也没来上学,就问了下五班一个以前初中是同班的同学,才知道他连续请假好几天了,今天据说又多请了两天,说是生病在租房休息。
后面,她和唐晓楠商量整整一上午,觉得林安之前给家里帮了忙,又加上是普通朋友……当然,是说他和唐晓楠。
不过,她清楚那家伙肯定不是这样想的,表面推说做普通朋友,实际上不知再打什么主意!否则的话,上次在晓楠家,那家伙干嘛炫耀“不怎么样”的琴艺,还有唱那“不怎么样”的歌。哼,哼,以为别人都是笨蛋吗,凭她那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出来!
商量结果,要是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又是连续生病好几天没能上学,反正绕道走一下,就顺路了,就顺便的去探望一下。所以,到上午放学,又特地找那个同学随意打听了林安租房的详细地址。
幸好晓楠也在,否则站在门外的阮软觉得自己肯定不会来。即使如此,还是觉得脸有点烫,这可是第一次到男生的住处,还是单独住的租房。
看林安很差的脸色和精神,再看他傻乎乎裹着薄毛毯呆站在那里,阮软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平时不是很厉害吗,会弹吉他,会弹钢琴,会唱歌,还会气人,怎么连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
刚刚一路找过来,特别是站在门口按门铃时,那丝羞窘情绪让她直想逃走,而此刻,随着涌上来的莫名气愤,那股情绪瞬间飘散。
“看什么看,不欢迎吗!”阮软不满的皱皱鼻子,看到林安回神的闪身站开,她哼声的揽着唐晓楠走进去,踏进房间时,心脏仍禁不住的猛跳了好几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