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帆早晨起床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要爆炸了。
“哎呦，真疼！”
他揉着太阳穴，从床上爬起来。
这是昨天林晓帆使用nzt的后遗症，在图书馆看了那么多书，此刻像硬塞进他脑子一样，涨得头疼。
对于看过的书，林晓帆只有模糊的记忆，并不像昨天，可以清楚地记得每一个字。
“这nzt太强了，吃过以后就和开了挂一样。”
很可惜他只有一颗。
宿舍里，其他三人都在收拾行李。魏坤和陆伟成回家过暑假，唐晖是出去旅游。
看到林晓帆洗漱过后准备出门，唐晖问道：“晓帆，这个暑假又是出去挣钱？”
林晓帆：“嗯，已经找到了，现在就去。”
“要是你对这个兼职不满意，我可以帮一点忙，给你找个轻松不累还挣钱多的。”
“行，我知道了。”
说完后，林晓帆走出宿舍。
宿舍里。
唐晖：“唉，晓帆心里还是太敏感，不肯接受我们的帮助。”
陆伟成：“是啊，就算我们主动帮他，都会被拒绝。”
“我倒是挺佩服晓帆，这是他的原则。我感觉以后他绝对是个大人物，现在我要抱紧他的大腿，嘿嘿。”
————
新街口位于金江市的市中心，是最繁华的一片区域。
林晓帆坐地铁赶到新街口，见到王志。
除了他之外，到场的还有其他十几个人，这些都是来做兼职的人，大部分都是学生。
王志：“人已经到齐了，那我来给大家分配任务。”
“这个十字路口站两个人。东边的路口小一点，站一个人，还有地铁出口，站一个人……”
“每个人到我这里领取一沓传单，然后开始发传单。我就在这几个路口之间巡查，你们不准偷懒。”
十几个人每人抱起一沓厚厚的传单，按照王志安排的位置，开始发传单。
林晓帆已经不是第一次发传单，他熟练地将一摞传单搭在自己左手臂上，然后右手拿出一张张传单递给从他身边走过的路人。
现在是夏天，炎热的天气让人心情烦躁。路人根本没有心情和力气伸手接传单，发传单的效率很低。
对于这种情况，林晓帆早有心理准备。他还是面带微笑，向每一个路过的人递传单。
最好的情形是路人会伸手接传单并且回应他一个微笑。大多数路人直接无视林晓帆。
最让林晓帆难受的是某些人，他们眼中带着厌恶，远远就避开林晓帆，似乎靠近林晓帆降低了他们的身份。
就算那些接过传单的人，也只是随意在传单上扫一眼，然后将传单扔进垃圾桶。
因为发传单的效率低，所以为了避免下班后传单没发完的尴尬，发传单的人经常会给一个人发两三张传单。
这种情况不少见，此刻站在林晓帆马路对面的那个人就是这样做的。王志看到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个路口王志安排了两个人。另一个人就站在林晓帆马路对面。
“要不我也给每个人发两张传单？”
林晓帆心里刚有这个想法，就被自己否决了。
“商家花钱雇我发传单，我可不能这样偷懒浪费。”
马路另一边，孙越手中拿着三张传单，一下全塞进一个路人手中。
“那边那个人是新来的？怎么一点经验都没有。到时候我手中传单快发完了，你还剩下很多，会被别人以为你偷懒。”
林晓帆舔了舔嘴唇，站了两个多小时，他已经口干舌燥。
他放下手中的传单，拧开一瓶水，灌了几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