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农彩柚张了张口,想说她并不是石天的妹妹,可是话没出口,嘴又闭上了,她忽然觉得有石天以哥哥的名义站出来欺负欺负这两个流氓挺好。
“那个……大哥,大爷,你,我……”孙茂结巴了,刚才就他说的话最露骨,这会也是吓得最惨,话都说不清楚了。
“少在这你你我我的。”石天冷喝一声,转身从农彩柚手zhong的托盘里拿起了一个肌肉注射针来,随手就将外面的包装袋给撕开,然后回头又问孙茂,“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想被打针?”
“不,大哥,大爷……我的爷爷,我不是那意思,您行行好,我不想打针啊!”孙茂闻言,吓得瞳孔都缩了,他真的怕了,这个煞星口里说出来的打针那是真的打针那么简单吗?肯定不是啊!
“不想?那可不行,我得满足你这个愿望!”石天忽然笑了,笑的异常的灿烂,可他这个笑容看在孙茂和苟良的眼zhong,却是那么的恐怖。
“求你,不,不要啊……”孙茂顿时是吓得哀求起来,整个人都在床上向后退去。
可他的哀求声还没有停下,就见石天飞快地一伸手,拽住了他,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zhong的肌肉注射针猛地往他的屁股上就扎了进去。
这一扎,那是势大力沉,只听噗的一声,那整根针瞬间没入了孙茂的屁股蛋子,顷刻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了,只剩下了个针管在他的屁股上晃悠,据一旁看的发呆的苟良目测,估摸着都扎着骨头了!
“啊——”
那孙茂惨叫一声,整个人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吓得,直接就呃的一声,晕了过去。
“这就晕了?”
石天看着孙茂摇头,心里为这厮的胆量默哀,然后转头就望向了苟良。
“爷啊,别,您别啊,我可没说什么!”苟良这会早已被刚才石天的那一扎吓惨了,看到石天望向自己,顿时更是骇的魂不守舍。
“你……”石天突然向他这里走了一步。
“哇!”苟良再也受不了这恐惧,理智终于崩溃,直接就哭了出来。
怎么还哭了呢?石天心zhong苦笑,他其实没打算对苟良怎么样,只是想问问熊金成的事情,哪晓得对方竟然直接被他吓哭了,难道他已经可怕到了这个程度吗?
算了,熊金成的事改天再问吧!石天转回头,望向看着他异彩涟涟的农彩柚,耸耸肩一摊双手,“你刚才都看到了,我其实只是帮那家伙打了一针,其他我可什么都没干哦。”
“噗嗤!”
农彩柚忍不住笑出声音,她明白床上那两个人都不是好人,石天这样欺负欺负他们,让她这些天被欺负的气也算是出了个干净,之前的那些烦躁瞬间烟消云散了。
“行了,我就不打搅你工作了,你该给他们怎样就怎样吧,相信日后他们绝对不敢再调戏你了。”石天笑道。
农彩柚点点头。
石天又笑笑,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可就在这时,病房里突然传来了另一个男人虚弱的声音,“石天!”
嗯,这是谁在喊我?石天诧异地停下脚来,回头看去。
只见,病房靠墙的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包的跟粽子样的病人,这人脑袋上也缠着一大圈的纱布,而露在纱布外的一双正看着石天的眼睛里,神色复杂,有仇恨,有渴求,还有绝望……
石天根本看不出此人是谁,不由眼角向对方床头的病历卡上的姓名望去,顿时神色一震。
原来是他!.wx.i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