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祖一滴精血,就能杀死无上强者,极其可怕。
“甲乙之主,诸侯国,到时候你们也尝一尝这始祖血水的腐蚀吧!”收起体内,我往外走去,此时,第一战神也在此处,与我想象中差距有些大。
第一战神并不威武,也不威风凛凛,更没有什么威仪盖世的姿态。
看着很普通。
似一个活在奴隶农耕时代的打猎勇士。
一头黑发披在胸前背后,长相粗犷,肤色很黝黑,脸庞上布满一条条细小的岁月裂痕,显出风霜痕迹,他身上披着一件古老制作的兽皮,粗壮的手臂上肌肉遒劲,线条分明,似一条条蛟龙盘踞身上,显出绝对毁灭的力感。
加上赤着脚,第一战神算是其貌不扬的一位神邸。
一阵寒暄后,算是相互认识。
第一战神,还不是无上禁忌强者,不过我有一种错觉,即便一对一厮杀,我似乎无法镇压他?最多,在斗杀数日后,得到一个平分秋色的结局。
看到我的神情,第一战神开口,“荒域,无需奇怪,你参悟了更多奥义,而我胜在底蕴,如果真是不死不休的杀伐,我无法赢你。”
我连忙道,“战神谬赞了!”
荒祖开口,“祭诏中,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传出一个恐怖的波动响音,像是一种呼吸,又似一种心跳,难道这当中,真住着一位神话始祖?”
我道,“是真的!神的始祖就在当中!”
道君立即念道,“荒域,既然如此,此物你还敢带出神话大地?”
我道,“道君,还不需要太担心,蛰伏在祭诏内部空间的神之始祖,死而重生,还没有苏醒往昔神念,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不会那么容易出世的!”
道君神色凝重道,“无论如何,这都是一宗极其危险的祭诏了?”
我道,“道君见谅,我也是不得已之下,才将至带出来!”
紧接着,我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听完后,道君意味深长道,“荒域,你所做没错,这道祭诏,的确不能落到神后裔的手中,否则的话,神话大地的格局会有翻天变化。”
“咚!”
在星辰虚空上,扫出一记记毁灭杀招,肆意发泄愤怒的黑起,落下地面,“有此祭诏,压塌万阵,可轻易攻破诸侯领域,我要夺回半边躯体了,否则日后天地大变,更难应对格局?”
鬼皇开口,“此法可行!”
荒祖亦道,“我们,的确太需要黑起这一尊战力了!”
道君却是看向我,“荒域,你觉得有几成把握?”
我摇了摇头,道,“不清楚,现在的我,虽然可以移动祭诏,不过只是将它当做一块巨石,它不是我的器,无法发挥什么禁忌法则……”
第一战神道,“不可再任由事态发展,要逆局,就要试一试了!”
一番商议后,我们几位上路了。
道山,交由西牛贺主、东胜神主守卫,他们本是神话时代的强者,在这后时代的大道之下,还是被压制一部分修为,无法发挥多少战力。
即便过去,一旦开战,没有多大意义。
诸侯领域,自成一域,远远看去,更像是一片天河交织的流域,一条条宽大百丈的流水,在当中奔腾贯流,每一条升腾璀璨光华的流水,犹如一头头神话巨龙在横冲直撞。
“哗啦啦!”
耳旁,流水声不绝于耳。
在每一处流水尽头,或者说交界处,水花飞溅间,都簇立一尊雕像?
看着像是一种古老的“河神雕像”?
据道君解释,此地是雕像为阵眼,流河为阵骨;每一尊雕像,就是一个阵眼,一共有一千八百多尊,当中密布近乎两种种古阵,所以很难攻破。
最中央处,云雾缥缈间。
更是看到一种种瑰丽神圣的异象,一座“甲乙塔”耸立,高不可攀,两轮日月在阴阳流转,数道似开天辟地的门户在沉浮……
甲乙之主、日月之主都在当中。
站在这里,望着诸侯流域,因为看不破虚妄,无法察觉是否有始祖坐镇!
我们到达时,一条条江河大川中,激起一重重白色浪花,突然冲出一道影子,一个近乎三十丈巨大的水怪,似一头丑陋无比的百爪章鱼,张牙舞爪,对我们发出挑衅。
同时,那座“甲乙之塔”发生摇曳,当中走出数道强者影子,一对对眸子扫视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