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段仁良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当然,心中更多的是震惊!这邋遢老道竟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修炼的功法,甚至还知道自己以道门的玄心正法为本,地藏本愿经为辅,预行道御佛法之想。这样的眼界,地榜前列的几位都不曾有。
难道这邋遢老道是天人宗师?
“怎么?嫌我说的不对!”
“不敢不敢,是晚辈,功力卑微,压制不住伤势。让前辈见笑了,前辈教训的是,晚辈伤好之后,定专修一门,不敢贪多。”看着青元子高深莫测的样子,段仁良那敢胡言乱语。
不知为何,青元子也不想和段仁良多言,“哼,你要怎么修炼关我何事!地上躺着的是我朋友,今日之事,就当没生过。明日一早,我不希望南山书院有任何变化,你好自为之吧!”
话音刚落,青元子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酒窖之中。
“前辈之言,必不敢忘!”段仁良朝虚空拱了拱手,看了看地上躺着的6奇,眸子中的闪过一丝疑惑。盘腿打坐了一阵,随后朝着自己的院子踉踉跄跄地走了回去,也是南山书院,晚上没几个人。不然院长这幅惨样,必然会引起轩然风波。
黑暗深处,青元子的身影慢慢浮现,看着远去的段仁良摇了摇头:“贪得无厌,佛道儒同修岂是这么容易。你说是吧?秃驴!”
“从道爷带人回来,你就躲在暗处偷窥道爷,你们这帮贼秃怎么都是这个样子。快出来吧,你身上那股驴味隔着十里地,道爷我都能闻出来。震字秘都把你震不出来,还真是皮糙肉厚啊!”
片刻之后,虚空中浮现出了一个身穿红袍,慈眉善目,五六十岁的密宗僧人。这僧人双手合十,朝青元子一礼。
“小僧白象,古象雄宗接引人,见过道一宗真人!”白象老僧表情温和,轻描带写,完全不提刚才偷窥之事。
青元子撇了撇嘴:“你这贼秃眼睛倒是听好使,一眼就看到道爷我胸口的刺绣。不过古象雄宗一百多年没来中原走动了,这次过来是要干嘛?又看上我中原什么东西,想要强夺回去了?”
白象大师嘴角抽了抽,虽然他很有涵养,但青元子这么无礼,也让他有些受不了。深吸了一口气:
“道长误会了,我古象雄宗立宗万余载,与你道一宗也算是世代交好。道长为何要抱有成见呢?这岂不有失道家高人风度?”
青元子头一仰,也不看白象大师,“道爷我对于抢饭碗的秃驴一直没有好印象!你就说来干什么吧!”
白象大师眉毛抽了抽,对于‘秃驴’这两个字他好像十分反感。不过他感觉得出来,对面的邋遢道士是在激他,想逼他先动手。身在中土要是打起来,恐怕他也不好脱身,中土的隐世大宗可不像极西之地,只有他古象雄宗一家。
他这个级别的高手,在这动起手来,绝对会像捅了马蜂窝一样,引出一大片对手来。
因而,白象大师只能压住怒火,摆出一副慈眉善目,骂不还口的样子,开口道:
“小僧此来,专为去那金刚寺,寻我大日如来根本经一卷,以全宗内典籍。顺道留下一道传承,不让密宗金刚寺就此断绝。”
青元子抠了抠鼻孔,一脸鄙夷:“又留传承,千年前,剑宗上了你们这些贼秃的当,同意你们留下金刚寺一脉传承,不知诓骗了我中土多少东西到极西之地。现在金刚寺灭了又想来圈钱了!”
“道爷我明摆的告诉你!没门!”
白象大师咬了咬牙,有些忍不住怒火了:“道长未免管得太多了!千年前之事,乃先人所做,物是人非,你我后人又如何能够评说。在者,我出家之人不打诳语,何来上当之说。”
“道长自打见面就口出狂言,须知佛门亦有怒目金刚,我古象雄宗得大日如来传承,可不是梵心禅院的禅宗!”
青元子掏了掏耳朵:“说这么多干嘛,就问你一句,秃驴可敢做过一场!”
青元子的态度深深惹恼了白象大师,白象虽是和尚,但在这个武道世界,佛道儒都不是前世那种迂腐之道。
受了江湖的侵染,这三家修心,更修真我。除魔卫道,杀伐果断。密宗传承刚猛强劲,大日如来更是传说之中,佛祖真身之一。除妖辟邪,毫不手软。
白象更不是那种迂腐之人,因而,很快就忍不住了。
“怕你啊!妖道!佛爷我忍你很久了!来来来,你我寻一僻静处,看佛爷我怎么收拾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