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倩的心就跟针扎一般的疼痛,竟然有比自己还漂亮的女子,而且穿戴做派比自己都要好,嫉妒心张倩心口直疼!
这马车里面难得风云暗涌的老百姓可不知道,但是马车外面的百姓可是都知道两万六千两是个什么数目,很多人奋斗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这么多的银子。
正常一个庶女一般人家就是两千两银子的陪嫁都多说了,嫡女也就是八千到一万的价格,这个张老爷如此大方,一出口就是两万六千两。
围观的人纷纷表示感兴趣,大街上议论纷纷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多了,这样一来大街小巷的更加的热闹。
今个的事情可是一波三折,已经冲击了人们正常看事情的感官,此时都有点乱。
十城主萧勇创倒是感觉张家的这个舅哥到是个人物,也听明白了张家以后会好好地孝敬自己的,十城主自然是十分高兴的。
人群中越来越热闹,十城主萧勇创已经吩咐严格戒严十城,一定要抓到这恶整张家的狂徒。
然后十城主带着张姨娘走了,回到城主府又将最好的大夫给派到张家医治张倩,张家的人得到这么多的实惠,也赶快回府去了。
这场热闹才算是收尾了,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渐的散去。
不过人群的窃窃私语可是越来越大了,既然主角都不在了,那么这些人的八卦的能力也都恢复了。
“兄弟们这回张家可是发达了,推出来一个女儿,赚了三年的赋税,这也太他妈的合适了,呸这狗娘养的张家是真能算计。”
“可不是这张家家大业大,一年的赋税都是十几万甚至是几十万,三年加在一起这数字可不小啊。”
“哎,谁让张家的命好呢,别看张家这个最小的女儿今个栽了,要是这三年的赋税节约下来,又有这么多的好嫁妆,不知道多么的让人动心呢,就是老子也愿意娶回来,谁和银子作对是吧?”
“我看城主不公平,凭什么给张家免了,那我们邓家,旁边的刘家又算什么?”
随着外面议论纷纷的声音越来越大,清漪主仆的脸色也不怎么好,合着他们忙活半日,到头来给张家做了嫁衣了。
水嬷嬷面色不好的道:“主子,这张家是借着咱们的风,给自己弄了几十万两银子的便宜,真会算计!”
若嬷嬷也拍拍手的道:“主子,用不用老奴去给张家弄点颜色看看,这张家欺人太甚,合着是将咱们主仆当垫背的耍呢,这十城主还是个傻得,自己演了场猴戏都没有品出味来。”
飞羽这次倒是没出声,就是脸色黑如锅底,拳头攥的死死的,一副很想杀人的表情。
清漪慢悠悠的道:“好了,今个天色不早了,赶了一天的路,都去休息吧,这张家暂且放着,现在动了就没意思了,到时候查总账的时候再动手也不迟,你们几个跟在我身边多年,什么时候见过你们主子我吃亏来着?”
水嬷嬷她们眼前一亮,是啊,主子哪里是肯吃亏的人,这些年哪有几个在主子这里占了便宜成功而退的,到头来还不是连本带息的倾家荡产了。
几个人也都想通了关键,也就不再纠结,不过这事情都记在心里了,张家日后走着瞧!
十城的热闹自然周边几城很快就知道了,只有免了三年赋税是大事,至于为什么免了,倒是简单打探一下,就没有人注意了。
九城这边得到此消息自然是最快的,元宇熙坐在书房的紫檀木的座椅上,脸色森寒的看着冷清道:“免了三年的赋税?十城主真是好大的手趣÷阁!”
冷清面对着低气压也不敢多言,只能如实的说道:“听金雨说是夫人的手段,收拾了张家的那个女子,结果这十城主是个拎不清的,当街免了张家三年的赋税,倒是让这张家不费力捡了个大便宜!”
元宇熙面若冰霜的道:“去给爷查出来历年来十城的账目,远的不好查,就从萧勇创当上十城主开始查,爷到时要看看这十城主如此大方,到底贪赃枉法了多少银子?”
冷清应下了就赶快去了,这十城和九城离着不远,平日里就没少闹事,这次逮到机会了,冷清自然不会手软。
尤其是这十城主还是个瞎眼的,想借了夫人的名头谋取私利,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福分!
元宇熙看着十城的方向,脸色冰寒,要不是现在九城刚刚给这些世家动了筋骨,他还不能离开,否则哪里能容得下十城主那个拎不清的老杂毛给宝贝添堵。
这个仇元宇熙可是记下了,而在十城主府里面吃好喝好,面对各个爱妾的攀比也能继续吃菜喝酒的萧勇创,忽然感觉背脊一凉,打了一个激灵,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里蔓延出来。
张姨娘赶快给萧勇创披上了披风道:“老爷今个也乏了,就歇在妾身这里吧,姐妹们老爷都乏了,都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明个再说。”
这些小妾不甘心的下去了,萧勇创这才缓过神来,狠狠的灌了几口酒然后在张姨娘的伺候下睡着了,只是睡得不太安稳。
十城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可是查来查去的也只有一个马车的线索,最后还是不了了之,这件事情就是个闹剧了。
张家白得了实惠,自然不会如何,所以最后只有萧勇创那颗不安的心了。
次日一早,清漪主仆出了十城,今个的盘查严多了,不过他们乘坐的马车没有任何特殊之处,打扮的也像是要去上香的夫人。
所以路过城门的时候没怎么检查就通过了,马车出城之后走了半日,才换回了原来的大马车,飞翼早早的在这里等着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