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正因为它是狼王,所以它拥有别的狼不能拥有的东西!狼王,正因为它是狼王,所以它拥有别的狼不能拥有的东西!狼王,正因为它是狼王,所以它拥有别的狼不能拥有的东西!对!我是狼王,我坐在了狼王的宝座上,我就应该面对这样的风险。”西部突厥候屈利俟毗可汗阿史那莫贺咄的双眼开始明亮,脸色又恢复到了当初的阴沉。
“煞魔!谢谢你!”阿史那煞魔看着西部突厥候屈利俟毗可汗阿史那莫贺咄。
“阿爸!打起精神,我们还没有输掉!另外,阿爸!这次阿史那社尔的动作,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另外,按照我们大突厥的律法,阿史那社尔的家眷应该全部杀死,一个个沉入河塘!”
“不!不!不!不能!”西部突厥候屈利俟毗可汗阿史那莫贺咄对阿史那煞魔摆摆手说道:
“阿爸!”西部突厥候屈利俟毗可汗阿史那莫贺咄将阿史那社尔的书信递给了阿史那煞魔:
“煞魔!你看看,这是阿史那社尔的书信。”
“阿爸!难道我们就这样让阿史那社尔这样放肆,任由阿史那社尔这样威胁我们吗?”西部突厥候屈利俟毗可汗阿史那莫贺咄向阿史那煞魔解释道:
“煞魔!你有一颗草原上野狼的心,可惜你没有野狼的智慧。阿史那社尔能够跟我这样说话,就是因为他有这样的底气,原本,我以为,他的大军是由我们各大部落的奴隶组成,并且还有他的妻子儿女在我的掌握之中,却想不到,现在却被他反将了一军,他将大军整合,将我安插在他的大军里头的眼线全部都铲除掉,说到底,我还是小看了这个人。”
“哼!我看,阿史那社尔是没有这个实力,不然早就回来争夺这个汗位了。”
“阿史那煞魔,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阿史那社尔在信里头写到,他的妻儿无辜,希望我们不要为难他们,如果我们敢为难他们,他手上的数万铁骑可不长眼睛。这就表明,阿史那社尔的心里,还是有阿史那赤韦和他们的孩子的。所以,现在我觉得我们不能把眼睛放到阿史那社尔身上,我觉得我应该先消除我们内部的隐患。”
“我们内部的隐患!?阿爸说的是?……”阿史那贺莫咄点点头。
“阿史那矣斤!阿史那矣斤也是一个野心极大的人,又是统叶护可汗的弟弟,并且,统叶护的死,我们不能让阿史那矣斤暗中借助这件事情做文章!你把头伸过来,我们这样办!阿史那煞魔,你过来!”阿史那莫贺咄在阿史那煞魔耳朵边上嘀咕着,阿史那煞魔点点头。阿史那矣斤听说了阿史那社尔将自己所属的兵马整合,带着三万多精壮兵士离开了西部突厥和薛延陀汗国的边境。心中就在想,怎么利用这件事情向阿史那莫贺咄发难——‘哼!阿史那社尔竟然胆敢将兵马撤走,阿史那社尔的这种行为就是通敌,按照我大突厥律法,应该将阿史那社尔的妻子儿女都杀掉,而且当初举荐阿史那社尔出征的就是阿史那莫贺咄,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发难。如果阿史那莫贺咄胆敢包庇阿史那赤韦和那几个小崽子,那么,阿史那莫贺咄的可汗之位就到头了。’正在阿史那矣斤为自己的心思欢喜的时候,听到帐篷外头有人在喊自己:
“阿史那矣斤大人,阿史那矣斤大人!”
“哟!是阿史那煞魔兄弟啊!”
“阿史那矣斤大人!父汗请你去议事!”
“议事!”
“是啊!因为阿史那社尔那个叛逆将自己的兵马带离了,所以我们边境一带门户大开,这不,请汗国所有的阿史那贵族长老们全部到汗帐去议事。”阿史那矣斤跟着阿史那煞魔来到可汗营帐,只见只有西部突厥候屈利俟毗可汗阿史那莫贺咄和汗庭的数名侍卫,阿史那矣斤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妙。阿史那矣斤向转过身离开,突然,阿史那煞魔拦住了阿史那矣斤的去路。
“阿史那煞魔!你拦着我的去路干什么?还有,为什么就只有你们在这里?其他的,参与议事的阿史那氏族长老们,他们在哪里?”
“阿史那矣斤,你与阿史那社尔一起勾结,现在本可汗已经找到了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你与薛延陀汗国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