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融先生去洗手间洗了手回来,笑着提醒妻子:“去给他准备好汤让他带走,没看见善一脸的归心似箭,指不定想要共度二人晚餐。”
殷夫人恍然大悟,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笑吟吟的道:“看我这脑子,竟然反应不过来,得了,坐着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拿食盒把汤装起来,让你带回去。”
孤独善颔首,等了一会儿,拎着食盒离开。
回到家,刚进门就发现团团蜷缩在原木地板上,估计是睡着了,踢了它两脚都不动,小东西,孤独善拎着它的后颈将它放在沙发上,随后把保温盒放在厨房里。
口袋里的手机,骤然响起,是几个未接来电的短信提示,伍一连续给他打了四个电话。
孤独善回拨过去,扯掉围巾挂在衣架子上,按下免提键将手机丢在桌子上后,又继续脱身上的大衣,十月底的天气越来越冷,他恨不得将羽绒服找出来穿。
“少爷,你总算接电话了,笙情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生命垂危。”
孤独善乍然听到生命垂危四个字,脱大衣的动作一顿,呼吸一沉:“你说什么?”
“我们在去医院的路上,笙情被她继母拿刀刺伤了心脏,大出血不止,方才她一直想和你通电话但你的电话始终拨不通,现在人已经昏了过去,我们正在去最近的市三医院,但路上车子堵得厉害,”伍一尽量用言简意赅的语言来介绍情况。
他透过车窗望向车外,南重楼一直猛按喇叭也没有用,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车子堵在中间,前进不得,后退不得,南重楼要急疯了,他也是心急如焚。
他压着笙情的胸口,手上沾满了她的鲜血,再堵下去,恐怕要耽误最佳抢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