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多大点事就要走司法途径,若是瑶之的侄女被判刑,以后两家要闹得多难堪?钱赔都赔了,奶奶做主,就这么算了,小孩子家家的,计较什么?”
“奶奶,您这话我可听不懂,怎么一个月前就不当家庭矛盾,我差点坐牢的时候您可不是这口吻,”南笙情气不过:“再说那又不是我的车,要起诉的也不是我,而是车子的主人。”
这个锅,必须得孤独先生帮她背,才能堵住奶奶的嘴。
老太太看她如此态度,板着脸说:“你把车子的主人叫到家里来,我跟他说!”
“奶奶,您又高看我了,您孙女没那么大的本事,随口一叫,对方就乖乖的跑到我们家里来听您的指令,我又不是生在总统之家,有那么大的权威。”
老太太被她几句话呛得脸色铁青:“你这个孩子就是不懂事,我让你爸和你说。”
老太太把电话给儿子,南重楼却不接,坐在那里慢慢悠悠的喝茶。
老太太气不过:“你说,她肯定听的,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小玮的表姐去坐牢,都是亲家,以后你让瑶之怎么在她哥哥面前抬起头?”
秦瑶之抱着小玮坐在旁边,目光期待的看着南重楼,秦瑶之身体推了推小玮,让儿子出马,但南重楼已经道:“这件事,笙情未必做得了主,谁的车子被刮成那样,都不可能善罢甘休,何况笙情只是租客而已,她说得很对,别为难孩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重楼,你这是不打算管吗?玲珑确实有些不对的地方,但钱都赔了,她年纪轻轻的若是真被判个三年七年的,这一辈子就毁了,我就这么一个侄女,你就和笙情说说吧?可以么?”
南重楼不想插手,再不懂事,也不该在车子上划出贱人两个字,这不摆明了是骂他女儿是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