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地说,被一只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都绝对算是出类拔萃的吸血鬼这么诱惑,这本身还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的那冰凉凉的小手依然不断地在自己的腰腹之间抚摸着,撇开其他的都不说,这个女人的确算是一个尤物,正如同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她知道怎么让男人快乐,这种露骨大胆的抚摸很暧昧但是却很好地拿捏住了一个玄之又玄的分寸,这种分寸让克里斯汀娜的诱惑就好像是一瓶绝佳的香水一样恰到其份地展现出来,但是绝对不至于媚俗和风骚,她的手掌以沈重山的腰腹为圆心,每一次轻轻地画圈,都比上一次要多出那么一点点的范围,就是这么一点点得寸进尺的范围,却让沈重山感受到了她的诱惑,可同时,她绝不一次性满足沈重山的,只是点到即止的触碰,不越界,却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全部都在这一只小手的抚摸中给表现得淋漓尽致。eΔ小说ww*w..
而面对沈重山的话,克里斯汀娜那一双湛蓝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恐惧或者愤怒的神色,相反,她笑了,笑得很妩媚,很迷人,就好像是一只修炼成精的狐狸精
无论是漂亮的女人还是丑陋的女人从本质上来说似乎都是一样的,用一句流传的很广的老话来形容就是说管你长得多漂亮,其实上了床关上灯都是一样,这一句话的意思就是点名了女人本质上一样的特性,想一想似乎挺有道理,毕竟生理上的器官大家都有,不能因为你长得比较漂亮就多一个吧?但是对于真正久经欢场的男人而言,女人和女人之间是绝对有差别的,这种差别并不体现在生理上只要不是残疾人或者外星人,哪个女人的生理上会特别不一样?
但女人真正地说起来,是分三六九等的,这种区分和外貌甚至身材并无绝对的直接关系,下等的女人靠暴露自己的身体来博取眼球,而中等女人靠着语言和姿势的挑逗来博取男人的欢心,最上等的女人,靠眼神来俘虏男人。
博取眼球,博取欢心,俘虏男人,这绝对是对于一个女人修炼的精神程度最直接的三种等级划分。
哪怕是一个不那么漂亮的女人,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来的风情,只要得当了,绝对比一个只懂得靠暴露自己身体来博取眼球的女人要来的更加迷人一些。
毫无疑问,克里斯汀娜绝对属于最后一种,她靠着一个眼神或者说是一个看似很正常很不经意之间的动作来俘虏一个男人,而更加致命的是,懂得这些的克里斯汀娜还是一个无论脸蛋还是身材都无可挑剔的美女。
这样一来,她就很危险了。
沈重山很自然地就联想起了聊斋中那些画皮的女鬼,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然后在最的时候吸光这个男人一身的精血,壮大自身。
克里斯汀娜是一只吸血鬼,吸食鲜血而生的吸血鬼,所以这个比喻形容放在她的身上,绝对不算是过分。
“我感受得到你好像没有跟我开玩笑,但是我实在想不出来你跟我拼命的理由,你是骷髅会的组长,年轻有为,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而我不过是一只渴望找到初拥传承者的吸血鬼而已,这样一个女人或许很美好,但是对于你来说,只要你想要,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被你得到不是吗?只要得到女人的身体就行了,心是不是你的,你不用在乎这一点,因为你是骷髅会的组长,你的生命已经和其他世俗之中的女人产生了难以逾越的隔阂,你们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中,你总不可能对世俗之中的女人产生所谓的爱情这么幼稚的感情吧?所以这一趣÷阁交易,你不但能得到我的身体,还能得到我的感激,你无法想象一名初拥传承者对于一名吸血鬼的重要性,只要你退出,那么我一定会对你无比感激的,或许这一次之后,我还会跟你好第二次、第三次更多次,我们有漫长的生命足以来享受,不是吗?”克里斯汀娜轻轻地抬起头,看着沈重山柔声说道。qpxnetbsp;沈重山看了一眼克里斯汀娜依然放在自己衬衫里面腰腹处的柔嫩小手,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克里斯汀娜从袖子里露出来的小半截手臂和手腕处带着的一枚精致小巧的玉镯,玉镯的质地成色非常的纯净,看的出来它一定价值不菲,但是这么好看的纯净玉镯在她的手腕上待着,依然不能完全衬托出克里斯汀娜肌肤的白嫩和细腻,可想而知克里斯汀娜的皮肤到底好到了什么地步,他嘴角上扬,很玩味地说:“你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正确,但是你弄错了一件事情”
说到这里,沈重山抓住了克里斯汀娜的手腕,缓缓地把她的手掌从自己的衬衫里面抽了出来,他继续说:“对于我来说,骷髅会的组长身份不过是我闲暇的时候随便弄来玩玩的,我要也可以,不要也无所谓,但是你看上的这个女人,却是我爱着的女人,她对于我来说就是我的禁脔和逆鳞,是我的私人所有,你可以看,但是想碰,我肯定砍断你的爪子。”
克里斯汀娜似乎没有想到沈重山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她看着沈重山良久,忽然笑了,她说:“你似乎是很认真地在说这些话,让我很意外,我第一次见到一个骷髅会的成员居然说自己组长的身份可以要可以不要,只是随便弄来玩玩的,而一个世俗之中的女人,却是别人不能染指的私人所有,很好,真的很有意思这么说来,我们似乎很难和平地解决掉这件事情了。”
沈重山平淡地说:“她对于你来说很重要只是因为她是合格的初拥传承者,但她对我来说有更加重要的意义,所以为了保护她,我可以捍卫到最后一刻。”
克里斯汀娜闻言,双瞳悠然亮起了两点猩红,如同漆黑夜空中的两盏红灯,又犹如枯萎大地中的两捧鲜血之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