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秀说:“这只是猜测,毕竟现在江湖上谁都没有再见过刀神李流水。而且传灯山庄的江湖月报屹立江湖四十年,靠的就是消息的可靠,一份能够卖到十两。因此,江书记的报道也不敢说是虚假的。”
刘零插话:“对了!江湖月报这个月又报道了两件轰动江湖的事:一件事是独行大盗司马狂越狱了……”
山滔似笑非笑看了下刘零,有气无力截住道:“小刘,你也开始读书看报,难得!不过,我们早已知道了!小向,你说。”
刘零得意道:“山老爷,我最近很少喝酒了!”
向秀说:“假设银弧刀被偷,江湖中两个人嫌疑最大。一个就是司马狂,还有一个是偷王之王司空摘月。”
阮闲已回过神来,说:“消息传出时,司马狂还在六扇门地牢中。”
向秀说:“阮小弟说的没错!所以嫌疑最大的只剩下司空摘月。”
刘零“哼”一声,不赞同:“我觉得不是司空摘月!”
山滔笑了,脸上皱纹也更多了,有气无力地问:“为什么呢?”
刘零侃侃道:“司空摘月偷东西有个习惯:先赌后偷。两年前,我在王屋山松台遇到司空摘月,与他赌了一场,结果内裤被偷,还输了五十两。我是个无聊之人,刀神李流水不会这么无聊吧?”
阮闲附和:“刀神高高在上,当然不会与鸡鸣狗盗之辈交往。”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刘零脸色一变:“鸡鸣狗盗之辈?”
阮闲解释道:“没有说你。”
刘零自嘲道:“司空摘月是鸡鸣狗盗之辈,我是酒囊饭袋之徒,刚好同流合污。哈哈!”
山滔忽有气无力道:“小刘,后来你与司空摘月还有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