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涤纶领带朱森洋是洋洋得意啊,是你们先动手的,就别怪爷我不客气了!心念所动,这朱森洋一个小擒拿,反手将来福抓住自己的衬衣领子的手腕给制住了,然后往前一推,那来福被搡出去好几步远,一个趔趄,好悬跌倒啊。
来福则顺势一个后撩腿,直奔朱森洋小腹袭来,这可是来福野路子最擅长的一个招式了,基本是屡发屡中,不会失脚的。
朱森洋将来福搡出去之后,正要往前欺身而上呢,结果对方一记撩阴腿直奔自己的小腹而来了,惊得急忙闪避,可是已经晚了,来福的脚后跟不歪不斜正好蹭倒了他的下身紧要处了,就这一蹭,直接让朱森洋是冷汗直冒了——这要是完全中招了,那下半辈子就毁了!可是虽然是蹭了一下,仍然是火辣辣的感觉传导过来了!
朱森洋心里这个恨啊,这不是要我断子绝孙的招数吗?还反了你了!不过这也正说明了你特么就是圣禾馄饨的人啊,都会撩阴腿啊,朱辉荣不就是你们给造的吗!
朱森洋与来福是大战在了一起了,而且看来二人似乎是势均力敌似的,你来我往的煞是热闹。
邵岩、海勇、沙利、杨明四个人在干嘛呢?他们四个正在与敢于上手的七八个人对阵呢。
朱森洋带来的人,砸桌子摔盘子是拿手好戏啊,可是要上手对决,就没有多少可用的了,顶多不到二十几人,而能够近身而战的更少了。
燕妮算是见多了这样的场面了,那阴沉着的脸表明的她的心情,可是她没有慌乱,直接拿起店内座机电话,拨打110报警了!
“都住手,都住手!”两声暴喝,一股铺天盖地的巨大的威压传导进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是柴桦!圣禾馄饨的人早已都知道柴桦的这个感觉了!
说话间,一个高大的身影冲进了混战的队伍中,他非常暴力地将围困邵岩等人几个人给拽趴下了,然后一下子就闪身来到了来福与朱森洋中间位置。
朱森洋听到了那两声暴喝了,只是不清楚说这个话的人是什么境界了。只是紧接着,他朱森洋就知道对方是什么境界了——只见来人朝着自己就是一个前踢,然后就是一个侧踢,两脚都命中了——可是自己明知道对方是踢自己的,可是就是躲不开!
就是这两脚,朱森洋是一下子就被踢出去了三米多远,然后一个趔趄,半跪在地上了!
“我是柴桦,有什么事儿找我吧!”来人便是柴桦,他这一进门就懵了,这是怎么了?地震了?都喝大了?
这就是柴桦?确实不是浪得虚名啊,就这两脚就把我踢成这样了,实力有点悬殊了啊。
你就是柴桦?朱森洋可不想当什么英雄好汉,再说了,我是来搞事儿的,但不是来打架啊!
“你就是柴桦?我们在这里吃饭,哎吆,你,你们的人纠缠不清,还动手打人,哎吆,你说吧,你怎么管吧!”涤纶领带朱森洋虽然是被踢得生疼,可是仍然呲着牙理直气壮地质问道。
“?怎么回事儿啊?”柴桦不解地看向来福等人。
“都不准动,把手举过头顶!站住!不准动!”众人循声望去,三个巡警器宇轩昂地迈步而来,其中一个举着手枪,喝令众人。
柴桦一看拿枪的那位,认识,也算是熟人了——上次把他从实验中学门前抓进鸿沟派出所的陈泰铭副所长!不过,他这是越界执法呢还是也调来广场所了?
协警吴大牛冲过来了,冲着柴桦等人挥舞着警棍,“把手举起来,没听见吗!”柴桦等人急忙把手举起来了,协警也是警啊。
“谁报的警?”陈泰铭问道。
“我!”燕妮过来了。
“怎么回事儿?”陈泰铭撇了一眼柴桦,心说怎么又遇见这个小子了呢!
“这些人来我们这里闹事儿!”燕妮手指向了涤纶领带朱森洋等人。
“你过来,怎么回事儿啊?”陈泰铭要初步问案了。
“哈哈,警察同志,闹事儿的不是我们,而是他们!”朱森洋手指着柴桦等人得意洋洋地说道。
“我们来这里吃饭,哎吆,哎吆,他们,他们嫌我们吃得慢了,就找事儿了,还先动的手,把我打的啊,哎吆。”朱森洋得把戏演下去,好像东北人天生就是演员一样。
“你瞎说!”燕妮生起气来嗓门也不小啊。
“我说错了一句天打五雷轰,我不得好死!是不是我们吃饭你们不愿意了?是不是你们先动手的?是不是柴桦把我打成这样的?”朱森洋三个是不是还真让柴桦等人给难住了,因为朱森洋说得这三点还都对,真没有撒谎,最后还真是柴桦给打的。
“你就是不得好死,你就是来闹事儿的!”燕妮是怒火冲天了。
“是这样吗?你把他打成这样的?”陈泰铭是知道柴桦能打的,也不奇怪。
“这个,嗯,是的。是我打的。”柴桦答道。
“行了,相关人都跟我上所里吧。”陈泰铭吩咐道。
“我们都去吗?”朱森洋多问了一句。
“一个不能少!”陈泰铭没好气地说道。
可是当这些人开始走的时候,陈泰铭是后悔死了,因为这是六十多人的队伍啊,浩浩荡荡的,派出所估计都承受不了啊。可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作为新任广场所副所长,总不能自己说出的话接着自己再反悔吧。
又进广场所了,这广场所有变化了吗?柴桦进去会不会再发生在鸿沟所那样的悲催事件了呢?我们下回再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