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红衣女子一拳砸在案几上,身上红衣无风自动。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红衣女子一拳砸在案几上,身上红衣无风自动。
武院副院长付阎推开窗户,看向客栈的那个房间,齐伯端了一碗茶走过来,顺着他的视线方向看过去,问道,“凰族的裁决宫首座就住在那里?”
付阎点点头,神色有些凝重。
“居然派了这么一个杀神过来,看来凰族是动了真怒啊。”齐伯感叹说道。
付阎说道,“只有杀了敖风古,龙皇血脉才会真正断绝,那些残龙,便没有了信仰和主心骨,掀不起什么浪花。”
“敖风古是我们武院的人,更是院长大人的关门弟子,岂是他们想杀就杀的?”齐伯眼中有些不屑。
付阎皱眉道,“所以叶休红才会过来。”
凰族三宫十六院,裁决神宫负责维持昆仑安稳,清除叛逆,拥有最强的裁决骑军,叶休红作为裁决首座,主掌杀伐,论修为境界,比不上三名宫主,但论起杀人,在凰族之中,她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人。
相传她身上的衣服,便是由死在她手中的那些帝级大能的血染红的。
“那可如何是好?”齐伯问道。
付阎回答道,“她不敢进来。”
齐伯嘴角抽了抽,“若是她一直等下去,敖风古就要一直躲在后山?那和缩头乌龟有什么区别?”
付阎说道,“能保住一条命,当一回缩头乌龟又怎么样?”
齐伯扯了扯嘴角,心想这可不像是你付阎付阎王能说出的话啊。
后山,古松下。
一幅画挂在松枝上。
秋风吹过时,那幅画一动不动。
高大老人拿起那根黑漆漆光溜溜的棒槌,将核桃敲烂,捻起核桃仁丢进嘴里。
挂在松枝上的那副画动了动,探出来一只脚,接着是一条腿。
敖风古走出画中,大口大口的喘气。
“怎么这么晚才出来?”老人放下棒槌,有些不悦的说道。
“身上的伤还没好。”敖风古回答道。
“画外一日,画中一年,我已经等你三天,你居然还在养伤。”归莱大帝气恼道,“杀一个小小的神棍,居然就伤成这样,以后下了山,岂不是要被人追着屁股打。”
敖风古苦着脸道,“老师啊,那是半兽人王帐的大祭司,九星巅峰的符阵大师,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我能活着回来,已经是老天爷保佑了。”
“你还敢顶嘴?”老人拿起那根棒槌顺手就敲了过去,敖风古下意识往后一躲,却不料那棒槌陡然变长变大,狠狠敲在他脑袋上。
敖风古捂着脑袋,疼的几乎无法呼吸。
刚走到小屋外面的凌波樱看到这一幕,心想老师怎么又在和小师弟讲道理,连忙退了回去。
半晌之后,敖风古才艰难地直起身子。
老师不止是有教无类,还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徒。
敖风古拿起核桃,去壳去皮,将白嫩的核桃仁剥出来,放到小碟子里,他一边剥,老人一边吃,等核桃吃的差不多了,老人的气也消了大半。
敖风古小心翼翼问道,“老师,要不然把画中世界的时间再放慢一点,等我在里面待几天,说不定就能跨过那道门槛成帝了,到时候也不至于怕外面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