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善罢甘休还能咋地!?老大,你看我这体格,一使劲能给他那个大腿撅折了!血海派咋滴?咱们哪回打仗时,对手的不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咱们怕过谁?赛脸就操他!”孟子凡狠了,要削范金虎!!
“对!草他,草翻他!!让岳魁拿花刀草得他连头都找不着!”焦欲也恶狠狠的说道。*.
“牲口!”张乡德撇了他俩一眼,有些恶心的骂道。
“麻痹的!挺血腥个事儿!!让你们弄得跟尼玛要强,奸范金虎一样!!”王金童看他俩说的有点恶心。
“就他妈强,奸他,精神上强,奸他!买两桶油漆!去他家后院蹲着去!一出门直接泼他脸上!让他拿个树枝,刮去吧!”孟子凡眼睛通红,又犯了间歇性狂躁病,就像疯狗一样,恶狠狠的说着。
“我再买个扇子,你泼完,我就给他扇干它!”焦欲再次的配合着说道,果然是孟离不开焦,焦离不开孟,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啪!”
孟子凡拍了焦欲脑袋一下,随后像看傻子似的说道:“你傻啊!油漆呼脸上不透气,你给他憋死咋整?”
“.那也是他自己憋死的,跟我没关系!”
“是你给扇干的!跟你没关系?!!”
“我在一旁扇扇子,碍着他啥事了,我又没泼他,要抓也抓你,你泼的油漆!”
“我就泼他了,也没吹干,我不犯案子,顶天算个跟他开个玩笑!”孟子凡似乎很有道理的说道。
“我就扇干了!也没犯案子啊!我扇风碍着谁?”焦欲据理力争。
“哎...那这么说咱俩都没犯案子!”孟子凡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问道。
“....恩,对,那咱们就这么干了!!”焦欲沉吟了一下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俩人吵得脸红脖子粗,准备回去就准备油漆扇子,憋死范金虎!
“呵呵...我真拿这俩货没招,也不知道是跟着你们寨主久了变成这样的,还是原来就这么彪。”霍隽本来在前面走,被孟子凡和焦欲气的笑了起来。
王金童他们回到了赌场时已经是下午了,随后霍隽又叫裘海岳去谈了什么,具体谈话内容王金童都不知道,这俩人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经常一天都坐在房屋里不出来,弄得王金童跟裘欣然说:“你爹这么多年单身,是不是他看上我干爹了?”
裘欣然一顿拳打脚踢,后来说道:“我看是你干爹有那方面的爱好,要不然他为啥这么多年也不找一个?”
接下来几天,王金童他们的賭场过的都比较平静,血海门的人没有在赌场出现过,于海山也没有来找过霍隽,范金虎也不怎么在公开场合露面,但是却和霍隽,请了县衙捕头长孙擎吃了顿饭。
这顿饭就是吃给长孙擎看的,说白了就是霍隽和范金虎都买长孙擎一个面子罢了,长孙擎却代表着偏头县官府的意思,这个面子不能不给,以后怎么干,都是在暗地里,表面上还是要保持欣欣向荣的景象。
而这几天,王金童更是忙的要死,天天请赌场里面的赌客吃饭,沟通感情,累是累了点,但是确实认识了不少人,这可把霍隽高兴坏了,主要是看到王金童不在玩世不恭,知道上进了,知道努力赚钱了。
裘欣然依旧帮着打理赌场,在近一段时间内,两人的感情展可谓一日千里的进展,只不过双方都没有点破而已,有的人是一见钟情,有的人则是日久生情。
一个女孩子若是对一个男孩子有了感情,就算全世界的雾也掩饰不住。
“师伯,你现在生意不错,一个月给王金童多少银子,让他那么卖命?”裘欣然有一天板着脸问霍隽。
“...咋滴了,大姪女?”霍隽有点木,他挺怕裘欣然的,最近一段时间,两人打情骂俏众所周知,霍隽知所以也没点破这层窗户纸,是因为也有他的顾虑,欣然毕竟是他师弟的孩子,而裘海岳是过惯隐居的生活,这段时间只不过是帮着自己而已,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也在江湖上混,王金童如果他要是看上了,肯定会主动跟自己提的,这件事真的很尴尬,谁也不想主动提,谁也不想挑窗户纸。
“不咋地,王金童快死了你知道么?”欣然气的小脸通红,在宋朝的女孩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相当的衿持,而自幼跟着自己爹爹长大的裘欣然却不然,她如果喜欢一个人,就希望全世界都知道,虽然没有捅破窗户纸,但裘欣然已经认定王金童是她的人了。
“咋回事啊?金童怎么了?”霍隽挺迷茫的问道。
“他快喝死了!昨天晚上在赌场睡觉,睡到大半夜,突然打开窗户冲着外面撒了一泡尿!!”欣然已经有点飙了,声音提高了好几个百分点。
“不是,你咋知道的啊,你俩睡到一起了?”
“哎呀”欣然满脸通红,这句话真不像一个师伯说出来的话,欣然但是必须得解释一个,她道:“昨天晚上我也好在院子里练武……”
“哦”霍隽点了点头,恍然道:“他是不是撒尿尿你脑袋上了?你洗洗头不就完了吗?”
欣然怒了,因为这话根本不是他当师伯的该说的。但是,欣然并没有计较这事,她道:“师伯,你别装傻啊,告诉你,金童要有什么好歹我谁面子也不给”。说罢,一摔门走出了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