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精品书屋>都市言情>暖宠之国民妖精怀里来> 第155章 刚刚撩拨我时怎么没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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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刚刚撩拨我时怎么没害羞(2 / 2)

楚心之点点头。

顾倾倾盯着楚心之的肚子,“心心,你这怀孕了,上学怎么办?”心心才大一呢,盛少也真是的,这么早就让她有宝宝了。

“对啊,还要上学呢,总不能挺着肚子去学校吧。”陶媛说道,“就算你同意,你家盛少也不会同意。”

光是看盛少护犊子的样子就知道他不可能让楚楚怀着孕去学校。

楚心之皱了皱眉。

她都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可能先休学吧。”楚心之摸着肚子,这个孩子来之不易,她自是要好好保护,不让他受一丁点伤害。

再说,当初学工商管理并不是她的意愿,她在国外早就拿了博士学位,其实,上不上h大于她没有多大的影响。

顾倾倾撑着下巴,点了点楚心之的肚子,“唉…。才二十岁就进了爱情的坟墓,你说说你,怎么想的,啊,现在还有孩子了。当初我们说好了一起结婚,一起生孩子呢,这样,孩子们也是好朋友,现在倒好,你的孩子肯定最大。”

楚心之垂着眸子,唇角含笑。

搁在以前,她也不相信自己会这么早结婚生子。

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哪里还会计较那么多。

自己觉得幸福就够了。

“喂!”顾倾倾晃了晃手,打断楚心之的思绪,“你这满面幸福的表情很欠揍的知不知道?”

楚心之抬头,笑道,“如果,慕容凉现在跪在你面前跟你求婚,你会同意吗?”

“当然……”

“同意”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顾倾倾立刻反应过来了,眼睛瞪着,“好啊楚心之,你太坏了,竟然给我挖坑,你!”

陶媛愣愣地看着顾倾倾。

“你跟慕容凉怎么了?”

顾倾倾:“……”

她忘了,她跟慕容凉交往的事情,只有心心知道。

“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陶媛掐着顾倾倾的脖子,“严刑逼供”,然后扯着顾倾倾的袖子,“我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顾倾倾硬着脖子狡辩,“那是你的错觉。”

“说不说?”

“说什么呀,慕容凉是公认男神,我想想他怎么了?”顾倾倾翻白眼。

她和慕容凉才确定关系,她才不想闹到所有人都知道。

汤圆这个女人没心没肺,说不定转头就脑抽跟别人说了。

楚心之笑着看两人打闹。

“要不,你们打一架,看谁更野蛮?”楚心之双手托腮,“我还没看你们撕过呢?”

顾倾倾:“……”

陶媛:“……”

两人陪着楚心之说了一会儿话便离开了。

盛北弦一直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陶媛出来时,吓了一跳。

真是。

顾倾倾扁了扁嘴,盛北弦的宠妻程度她都见惯了。

两人走后。

盛北弦才推门进入病房。

坐在床边,摸着她的发顶,“肚子饿不饿?”

楚心之往后仰,靠在软垫上,十分无奈道,“我刚喝的汤。”

怕他再问,楚心之索性一次性说完,“我不饿,也不困,也不想上厕所,也不想吃水果。”

每隔一个小时,他就会问她,饿不饿,困不困,想不想吃水果,要不要上厕所。

盛北弦揉捏着她的脸,“小东西,你越发嫌弃我了。”

“哪儿啊,没有的事。”

“就刚刚,那语气听着,要多嫌弃有多嫌弃。”盛北弦说道,“还有,一句话就把我撵出去的人是谁?”

楚心之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我补偿你好了。”楚心之伸出手臂缠住他的脖子,唇凑过去,吻在他的唇瓣上,微凉的触感让楚心之忍不住一再辗转研磨,滑腻的舌尖在他的唇瓣上撩拨着。

盛北弦的眸子,几乎是瞬间暗沉了。

他太久没有碰她了。

身体的本能都是想她的,想要她。

更何况是她刻意的撩拨,遇上她,他所谓的自制力都见鬼去了。

楚心之双臂都产缠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几乎跪坐在床上,贴近他。盛北弦一手搂着她的腰,手从宽松的衣底钻了进去,揉搓着她滑嫩的肌肤。

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她的皮肤尤其水嫩,软滑,能掐出水似的,一碰上都爱不释手。

盛北弦咬住她的唇瓣,楚心之吃痛,松开牙关放他进入,盛北弦贪婪地汲取她的香甜,勾着她的小舌一再舐啜。

气息变得灼热难忍,楚心之凝眉,嘤咛出声,浅浅的软甜的声音从她的唇角倾泻出,带着股子勾人的诱惑,尾音颤颤,盛北弦实在不堪忍受,将她推倒在床上,熨烫的唇贴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啃咬,牙齿磕在她细嫩的皮肤上。

楚心之勾着他的脖子难耐地扭动。

“嗯。”轻吟一声,响在盛北弦的耳畔。

盛北弦咬住她的脖子,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小东西,你折腾死我得了。”

想亲热想的都快爆炸了,明知不能,小东西还一再撩拨。

个小坏蛋!

贯会折磨他!

楚心之害羞得将头埋在盛北弦的胸前,都不敢去看他,她的一双腿儿还勾缠在他的腰间,宽松的裤腿卷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现在知道害羞了?”盛北弦低头含住她的耳垂,邪魅一笑,“刚刚撩拨我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害羞?啊,楚大胆。”

“你别说了。”楚心之一张小脸儿红得滴血。谁想撩拨他啊,她也是情不自禁才会……

“让我不说,行,你再亲一个。”

楚心之抬手去捂他的嘴,“我不要亲,反正你不许再说了。”

觉得不放心,楚心之又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都盖在盛北弦的嘴上,将他的嘴巴封得死死的,只留了一双漂亮的眼睛在外面。

盛北弦的眉宇间尽是愉悦之色。

瞧着好欠揍。

小东西,跟我斗,到底嫩了点儿。

盛北弦一伸手抓住她的脚踝,手指微微蜷起,挠她的脚心儿。

“呀!”楚心之叫了一声,松开手,“盛北弦!烦你,明明知道我怕痒,还挠我。”

盛北弦不敢闹她,握着她的手,将她抱进被子里,“老公错了,不闹你了,乖乖躺着,身子好不容易好些了,得时刻注意着。”

楚心之瞪了他一眼,乖乖躺进被子里。

“盛北弦……”

“叫老公。”盛北弦捏着她的鼻子,语气严肃了些,“怎么总不记得。”

楚心之:“……”

她就喜欢叫他盛北弦,连名带姓。

“盛北弦,我……”

盛北弦直接捏住了她的嘴巴,“不叫老公就不让你说话!”

楚心之的嘴巴被捏住了,两只眼珠滴溜溜的转,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混小子!”背后响起盛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喊声,接着就是一巴掌拍在盛北弦的后背上,“趁着我们不在就欺负楚丫头!”

盛老爷子吼完,林嫂扶着盛老太太进了房间。

“怎么了这是?”

楚心之扁着嘴,“奶奶,他不让我说话。”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盛北弦。

盛北弦:“……”

小东西连告状的本事都学会了。

盛老爷子对着盛北弦就是一阵骂,骂完又去哄楚心之,“楚丫头,以后北弦欺负你,就告诉爷爷,爷爷打断他的腿。”

楚心之点点头,“嗯!”

盛北弦:“……”

盛老爷子立刻笑呵呵,脸上的皱纹都堆到了一起。

林嫂扶着盛老太太坐在病床旁的沙发椅上。

老太太拉着楚心之的手,问长问短,左右不过问孩子有没有闹腾,身子有没有不舒服,想吃点什么。

楚心之笑着,一一回答。

林嫂洗了一些楚心之爱吃的水果,放在小桌上,“少夫人,医生说多吃水果对身体好。”

“谢谢林嫂。”

“少夫人喜欢吃就好。”林嫂看着楚心之的脸,笑道,“养了好些天,总算长了点肉。”

盛北弦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他拿着手机出去了。

霍霆深打来的。

“b,楚锦书出事了!”

盛北弦握着手机的手渐渐收紧,换上了一贯冰冷的语气,“说具体点。”

“他新建的商业大厦内被查出了大量毒品,已经被警察局拘留了,十有要判刑。”霍霆深一字一句道。

盛北弦道,“是你做的?”

“不是。”霍霆深停顿了一下,“按照b原本的计划,是让商业大厦项目在进行中短缺资金,从而逼得楚氏集团破产。我们的行动还没实施,就有人暗中对付楚锦书。”

“谁?”

霍霆深愣住了,觉得挺丢脸的。

到现在,当初谋害楚心之的幕后凶手没查到,戚宁的消息也没查到,现在,竟是连谁对楚锦书出手的也没查到。

他都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查不到。”霍霆深说完,几乎能猜到电话另一边的盛北弦的脸色。

霍霆深接着说,“不管是从那批毒品的来源,还是从楚锦书本人身上查,都查不到蛛丝马迹,太诡异了!”

霍霆深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楚锦书回国不到半年,应该不会树立仇家。

到底是谁?

这么迫不及待的弄死楚锦书。

楚锦书私藏大量毒品,判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只要进了监狱,若真有人想弄死楚锦书,简直轻而易举。

霍霆深将楚锦书的家底查了个顶朝天也没查出来有用信息。

真是,火大!

盛北弦凝着眉,思索了一下,也是毫无头绪,“楚锦书的事暂时别管了,找人盯人就是。”

“好的,我知道了。”霍霆深答应下来,“还有,那个女人,只剩半条命了,天天盼着b你来救她呢,打算怎么办?”

霍霆深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盛雨萱。

盛北弦神色一冷。

盛雨萱!

他还真不希望那个女人死得太容易。

让他的宝贝流了那么多血,他怎么着也要从她身上讨回来。

“先关着,你看着办,不要让人死了。”

话落,挂了电话。

盛北弦回到病房,盛老爷子正陪着楚心之说话,逗得她咯咯笑。

眼眸不自觉深了一些。

楚锦书的事,他当真不希望有半个字传到楚心之的耳朵里。

好在,最近她与网络世界隔绝了,应该不大可能知道楚锦书的消息。

…。

楚锦书进了监狱。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有人嫁祸他。

毒品的事他根本一无所知。

他一直从事房地产行业,不可能干出这种自毁前途的蠢事。

到底是谁?

恨不得他去死的人,也只有楚心之了。

她肯定对上次下药的事记恨在心。

她也说了,要整垮楚家,整垮楚氏。

不,楚心之还没那么大的能耐,难道是…。盛北弦!

除了他还能有谁。

楚锦书恨得牙痒痒。

就算盛北弦要对付他,那也是因为楚心之。

白眼狼!

枉为他楚锦书的女儿。

早知她是个祸害,就应该送她下去陪青!

楚锦书穿着灰蓝色的衬衣,待在一间大监狱中,心里都是怨恨。

这是一间混合监狱。

里面除了楚锦书还有四个人,分明是强奸犯、抢劫犯、还有两个同伙的诈骗犯。

四个人两两抱成团,互相抗衡。

进来一个楚锦书,这种平衡迟早要打破。

楚锦书锦衣玉食惯了,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一个人蹲在墙角,不与其他四人说话。

“喂,你是犯了什么罪?”其中一人问道。

楚锦书眼皮子也没抬一下。

他已经派人给老爷子递了消息,很快律师会来确定他是无罪的,他很快就会被放出来。

楚锦书正想着,四个人已经围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楚锦书怒喝,“你们要是敢乱来,我就叫人!”

“哈哈哈,一大把年纪了,说话跟个娘儿们似的。还叫人呢,我倒看看你能叫谁?”那人用手拍拍楚锦书的右脸,“你叫吧,哈哈哈。”

楚锦书觉得屈辱至极,老脸红成一片。

“看你是愿意加入他们,还是愿意加入我们。”四个人,两个人站在楚锦书的左侧,两个人站在楚锦书的右侧。

楚锦书哪里懂这些拉帮结派的规矩,只冷着一张脸。

“哟呵,来了个不怕死的。”其中一人笑道,“我很想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说罢,几个人对楚锦书拳打脚踢。

他们都是经常打架的人,知道人的身体哪儿踢着最疼,一脚接着一脚,踢在楚锦书的肋骨上、小腹上、脸上,甚至裆部。

楚锦书叫了几声,昏了过去。

“呸,这么不经打。”

夜晚八点

蒋言玉在外面晃荡了一天才回到家。

拖着满身的疲惫。

蒋父正在家中的客厅看报纸。

穿着一身洗得起球的黑色毛衣,有一张看着就觉得严肃的国字脸,脸上挂着方形眼镜。

见到蒋言玉回来,蒋父放下报纸,“吃饭了吗?没吃让你妈做一点。”

蒋父,蒋母都在银行工作,每天朝九晚五,一板一眼的工作,从无例外。

两人幸苦了半辈子,蒋家的生活也算富裕。

蒋家就蒋言玉一个孩子,自然疼爱。

蒋母从厨房里端了水果出来,看到蒋言玉,“小玉,怎么才回来?吃过晚饭了吗?”

面对父母的关心,蒋言玉有点想哭。

今天她一直走走停停,绕着纵横交错的道路走了一天,脑子反复回荡着的,都是舒云嘉痛苦的样子。

他的那些话,也一直在她耳边回响,挥之不去。

他说,他的身体脏了,不配站在楚心之身边。

他说,他本打算终身不娶,也要守着他心上的女子。

是她错了,玷污了他的身体。

她该死!

蒋言玉眼前猛地一黑,倒在地上。

“小玉!”蒋父和蒋母都吓了一跳,冲过去,把蒋言玉抱在怀里。

一摸额头,惊叫道,“这么怎么烫。”

两人开车将蒋言玉送到医院。

挂了号,医生很快过来给她输液。

蒋母撩开蒋言玉的袖子,才发现,她的胳膊上有深深浅浅的痕迹。

眉头不由蹙起,又扯开她的衣领。

呼吸猛地一滞。

怎么会这样?!

蒋言玉的脖子上都是青紫的痕迹,蒋母是过来人,只肖一眼就看出,那是吻痕。

吻痕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胸前。

自家的女儿,从小乖巧懂事,学习生活都不用他们做父母的操心。

已经上大学了,别说是交男朋友,就连跟男生单独出门都没有过。

看到女儿弄成这样。

蒋母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眼眶瞬间就红了。

蒋父缴了费回到病房,见蒋母在默默流眼泪。

“怎么了这是?”蒋父走过去,手搭在蒋母肩膀上,“小玉生病发烧了而已。”

蒋父以为蒋母是在担心蒋言玉的身体。

蒋母抹了抹眼泪,再次将蒋言玉的袖子挽起来,拿给蒋父看,“她的身上还有好些这样的痕迹,你说,小玉她是不是被…。”

后面两个字她不敢说出口。

蒋父的眉头一瞬间拧了起来,捏着缴费单的双手紧握。

浑身颤抖。

“妈,你哭什么呢?”蒋言玉醒了过来,一眼就看到正在哭泣的蒋母。

蒋母站起身,哭着说,“小玉,你告诉妈,你身上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

她将蒋言玉的手臂抬起来,指着上面的吻痕问她。

蒋言玉抿着唇。

“小玉,你是不是被…。被人侮辱了。”蒋母哭声更大,一手捂着唇,十分压抑,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怎么可能不心疼。

见蒋母哭,蒋言玉也红了眼眶。

“妈,我没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父母工作忙,她自小便会保护自己,学了跆拳道,又学了些武术防身,若不是心甘情愿,别人哪里会逼迫得了她。

想到舒云嘉,她心里更痛。

蒋父比蒋母严厉,一听她说不是,“那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交男朋友了?”

蒋言玉不说话,蒋父越发生气,“就算交了男朋友也不该这样,你才多大?说说看,对方是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肯定要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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