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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惊人遗书(最难受的时候,让我陪你)(2 / 2)

许情深手掌紧紧捂住唇瓣,视眼开始模糊,“我写的那封遗书,她看过,所以才放心将药给我,她选择赌一把,就只能相信我。”

“情深,我走之后,最放心不下的是你,除了让你多保重外,我别无它法。”

她一度闭上眼,不忍往下看,房间内安静极了,许情深深深呼出口气,然后重新睁开眼帘。

“你如今的处境,太过尴尬,我这一生算计人无数,就让我在临死前,为你算计最后一次吧。

许情深轻咬着自己的手掌,眼泪落在纸上,看着属于方晟的字迹晕染开。

“情深,但我也尊重你的选择,你如果想让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你可以将第二张纸撕了。这样的话,蒋远周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我这个局也等于白设了。”

不远处的方明坤望过来,他知道许情深难过至极,可此时的他,谁都安慰不了。

许情深擦净眼角的泪水,继续往下看,“我最不放心的,也是最现实的……情深啊,你以后要怎么办?万毓宁这根毒刺,不会因为你的隐忍不争而放过你,她早已经病态,不除掉你誓不罢休。所以,我不犯人,并不代表人不犯我,我希望今后有人再犯你的时候,你可以双倍奉还,直到这个世上再也无人敢欺你。”

“你我都知道,让所有事情随风而去的这个愿望,太过美好。只是情深,不论你做怎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如果你决定了要把第二张纸交给蒋远周,你就把我这封信撕了吧。”

许情深的手重重落下去,看到信的末尾处写了一首歌词。

还魂门。

许情深咬紧牙关,将第二张纸拿到上面。

纸上,是方晟编造出来的一个故事。他说蒋远周去了他的病房,并且强迫他喝下那杯药水,他是被蒋远周害死的,通篇文字里没有提到万毓宁一个字,所以,这才让万毓宁彻底信了吧?

许情深单手遮住半边脸,如果没有第一封信,她独独看了这封遗书的话,她肯定会恨蒋远周入骨。

大约十来分钟后,许情深一手拿着一张纸,目光不住在左右手上游移。

这其实就代表了许情深今后要走的两条路,这是她逃不过去的选择。

方明坤从不远处走来,许情深将两张纸分别攥在手心内。

“情深,我们走吧?”

“干爸,万毓宁来的几次里,是不是都挺正常的?”

方明坤轻点下头,“是啊,起初我也不同意她留在病房里,但方晟执意要跟她单独谈,那天我见方晟脸上有手掌印,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是一巴掌让两个人的恩怨彻底过去了。”

“她,打他了?”许情深声音骤冷。

方明坤至今想来,还是心疼不已,“是啊,方晟都动不了啊……”

许情深轻吸下鼻子,“干爸,您在这坐会,我打个电话让我爸过来。”

“不用了,你爸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许情深没听进去,她拿了手机走到窗前,拨通许旺的电话。那边倒是很快接通了,“喂,情深。”

“爸,你到医院来一趟吧。”

许旺知道事情肯定不好,“是不是方晟病情又加重了?”

许情深原本一直强忍着,可忽然听到许旺这样问,再加上又是自己的亲人,她一下没忍住,哽咽出声,“方晟他走了。”

“什么!”许旺吃惊,他前两天还抽空来看过,听着女儿在电话里哭,许旺不住说道,“情深,别急,别急,我马上来。”

许旺其实也没忍住,电话还没挂上就去喊许明川了。

方明坤拿了方晟放在抽屉里的手表,一遍遍在用自己的衣服擦拭,自从方晟病重后,这些东西他就用不上了。

许情深将一张纸折得很小很小,然后塞在自己的兜内,她将另外一张攥紧在手心内后快步往外走。

“情深,”方明坤忙唤住她,“你去哪?”

“我去去就回。”

许情深的脚步一串串印在走廊上,她没有犹豫过,但一路上,她脑子里都是懵的,来到蒋远周的办公室前,她轻敲两下门。

“进。”

她拧开门把,屋里的两人抬头朝她看来,老白率先迎了过来,“许小姐,将方晟送回去的车,我已经安排好了。”

许情深朝他看看,然后径自往里走,蒋远周坐在办公桌前,整夜没有合眼,脸色掩不住他的疲倦。许情深看着蒋远周这样,忽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这条路还要不要走下去。

蒋远周见她不说话,轻声开口。“怎么了这是?”

方晟昨天走后,最最难捱的时间是他在陪她,今天,又是蒋远周留在医院,替她安排着这些事,可她……明明知道方晟遗书里的内容是编造出来的。

许情深鼻尖开始往外冒出酸意,她提起脚步,想要往后退去,但身后却有一双无形的、有力的手在推着她向前。

方晟活着,也只是仅仅残留着最后一口气,身体不能动,受尽折磨,可即便这样,万毓宁都没有选择放过他。

而她许情深呢,还在星港上班,还在蒋远周的眼皮子底下,万毓宁能放过她?

即便她离开星港了,又能怎样?当初她连万毓宁这个人都不认识,不就是被她害得差点惹出性命来?

“许小姐,要不要我跟您下去趟?”老白在旁说道。

许情深的神被拉了回来,她目光定定落向蒋远周,“方晟的药,是万毓宁给的吧?”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了告诉你,毕竟每天进出方晟病房的还有那些医护人员。”

“如果不是万毓宁,那就是你了。”

蒋远周狭长的凤目轻眯,“怎么,你怀疑是我?”

“你不是说你去了方晟的病房吗?”

“就算我去了,我为什么要害他性命?”

许情深握紧的手掌微松,将手里的纸递过去,蒋远周还未伸手接,她就将纸啪地按在了桌面上,“这是方晟留下来的遗书。”

蒋远周面露疑惑,目光只是在纸上扫过,映入眼中的字眼就足够令他触目惊心。遗书里的内容精彩无比,仔仔细细描写了他是怎样害死方晟的,每一个步骤都清晰无比。说他当着他的面撕开药盒,说方晟无力挣扎,最后只能吞咽下去。还说了他有多么不舍得离开,但他知道蒋远周势力庞大,为了父亲晚年的清净和安稳,他让许情深不要追究,更不要将事情闹大。

蒋远周将遗书一字不差地看完,他整个人往后倚,“这是方晟写的?”

“你不信?”许情深没有盯着蒋远周的眼睛看,“方晟画的画上,有不少都是用左手写字的,你要不要比对下字迹?”

老白一眼看出不对劲,他走到蒋远周的办公桌旁,将遗书上的内容尽收眼底,“许小姐,您千万别误会,蒋先生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许情深泪水涌出眼眶,“那你们给我个解释,谁能做得出这样的事?”

“情深……”蒋远周刚喊出她的名字,就见许情深拭去掉下来的眼泪,“你们放心,方晟就留了这么一份东西,反正现在也在你手里。我们姓许的和姓方的,没那能力兴风作浪。”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蒋远周嗓音不由冷冽几许。

许情深轻吸口气,似在极力隐忍,“医院肯安排车送方晟回去,这是最好不过的事,谢谢。”

她说完这句话,转身要走,蒋远周知道不能让许情深就这样离开,他推开椅子起身,许情深走得很快,到了门口,刚要将门打开,蒋远周就一手撑在门板上。

许情深用了很大的劲都没能将门拉开。她抬首朝蒋远周看去,“做什么?”

“老白,你先出去。”

“好。”老白本来就觉得杵在这挺尴尬的,可这间办公室就一个门,老白走向二人,蒋远周伸开双臂将许情深抱在怀里,老白趁机开门出去,再将门用力拉上。

许情深挣扎了几下,“放开我!”

“你真相信方晟的遗书?”

“那你说,他为什么要骗我?”

蒋远周手臂收拢,不给许情深挣脱的机会,“我没理由害死他。”

“为万毓宁出气,这一条理由够不够?”

蒋远周后背抵向墙壁,“不够,我就算真要方晟死,我完完全全可以不收治他,用不着还要让他进了我的医院,再去要他的命。”

“你肯收治他,我对你感恩戴德,可是之后呢?你没有遵守同万毓宁的约定,蒋远周,你心里肯定是有过挣扎的吧?而最终的结果,毋庸置疑,万小姐的重要性远远居于我之上,所以方晟就成了牺牲品。”

蒋远周将她的一字一语都听在耳朵里,他虽然觉得荒谬,可为什么觉得这一切,居然天衣无缝?

方晟的遗书是最好的导火索,它可以迅速点燃许情深心里的恨意和怒火,毕竟这等同于方晟亲口叙述,许情深挣扎了几下,从蒋远周的怀抱中走出来。

“我要是跟你说,我没做过这些事呢?”

许情深手落向门把,蒋远周见状,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回答我。”

“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蒋远周握住她手的力道,紧了紧,“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把那个人带到你面前。”

“我只是搞不懂一件事,如果不是你,你为什么要去方晟的病房?如果不是你,方晟的遗书里,为什么一个字没有提到别人?”许情深连番质问,目光深深望入蒋远周的眼底。

方晟这一盘棋,可真是精妙。

他临死之前为她筹谋的最后一次,居然连蒋远周都算计进去了。

方晟如了万毓宁的愿,那封遗书是到了蒋远周的手里,只是他留有一手,让许情深事先知道了真相,并且能够站在棋局外面,起着推波助澜的决胜作用。

许情深想到这,心里一阵悲痛,他最后的时间里,没有安逸,没有快慰,却在想着如何让许情深以后的路更加好走些。

蒋远周抿紧唇瓣不语,许情深朝着门口走近一步,手再度落到门把上,却被蒋远周从身后紧紧抱住。

“为什么你可以相信方晟,却不能相信我?”蒋远周手臂越收越紧,恨不得将许情深完全嵌入自己的体内。

许情深痛得出不了声,她弯着腰,大口喘息,蒋远周继续说道,“是不是我为你做的所有一切,都抵不过方晟的一纸遗书?许情深,如果方晟真是因我而死,你又会怎么做?”

“我会杀了你!”许情深牙齿内咬出这几个字。

蒋远周的手臂一松,许情深蹲下身去,两个肩膀犹如经过重创般,痛得不能动弹。

“杀我?”蒋远周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词,“你别忘了,你可是医生。”

许情深手臂在墙上扶了把,慢慢起身,她将后背朝墙面靠去,她视线毫不犹豫看向蒋远周,“我当然不会忘,但是蒋远周,一个人敢在医院里杀了另外一个人,你不觉得这对星港来说,是最大的讽刺吗?”

“我说了,我没有!”蒋远周几乎要暴怒。

许情深喉间轻滚,红着眼圈,蒋远周胸腔内不住起伏,“你爱方晟,是吗?”

“我们说的是人命,这跟爱和不爱无关。”

蒋远周想到昨晚听到的话,那是一根最深的刺,扎出来的痛到了现在都没能令他缓过来。“昨晚我站在门口,听到你跟方晟说的话了。”

许情深微怔,她当时根本没发现门口有人,更不知道蒋远周居然也在。“你听到什么了?”

“听到你说,你爱方晟。”

许情深眼帘轻垂,她应该,是这么回答的。

但她当时,也只能这么回答。

许情深嘴唇紧抿,蒋远周感觉她的存在,就是因为他一直以来过得太顺,所以把她放到他身边,没事就扎他一下,刺他一下,以凌迟他为乐,也许这就是命吧,你不服都不行。

“你一直以来,心里放不下的人始终是方晟。”

许情深轻巧的将这个话题避开,“所以,看到他的遗书,我是不是应该杀了你?”

“是,”蒋远周面无表情,却偏偏勾扯下嘴角,“为你的爱人报仇,天经地义。”

许情深靠着墙壁没有动,头发散落在颈后,没有梳理,乱糟糟的,精神状态也很差。

“我和方晟的感情早就过去了,这一点,我比谁都看得开,蒋远周,你不必时刻试探我,虽然我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目的……”

“你不知道我的目的?”

“那你跟我明说了吧,为什么这样纠结于我爱不爱方晟?他如今人都死了,有何意义?”

蒋远周拧起眉角,视线一瞬不瞬盯着许情深,“我就想知道,你心里有没有我。”

“那你呢,你心里又有谁?”

蒋远周被问住了,两人近乎于剑拔弩张地对视,蒋远周眼角温柔些许,“我心里有你,你看不出来是吗?”

许情深杏眸圆睁,什么话都没接,一把拉开门就要走。

蒋远周可不想被这样不清不楚地吊着,他右手臂撑向前,门砰地关上,蒋远周另一条手臂干脆撑在许情深脸侧,将她完完全全禁锢在他的怀里。

“对于我方才的话,你有什么想法?”

许情深的心坚硬如石,但也有柔软的地方,只是这会塞满了悲伤,她抬着下巴看他,“蒋远周,我来找你,不是跟你谈情说爱的,方晟如今还在冰棺内,你别逼着我去想别的事。”

蒋远周的一条手臂垂下去,轻轻搭在许情深的腰间,“我知道你难受,那就在你最难受的时候,让我陪着你吧。”

“陪,怎么陪?”

蒋远周挺起身,“方晟的死,真的跟我无关。”

许情深双手捂住脸,那种心痛和悲伤,任凭她怎么压抑都压不下去,“你不会明白的,也许在旁人看来,方晟这样离开是最好的结果,对于他自己来说,也是解脱。但他走得这样快,我是真的接受不了。”

她蹲下身来,蒋远周叹口气,她恨他入骨,也是正常,蒋远周随之蹲到许情深面前,“你要觉得难受,那你就恨我吧,把这些日子艰难地挺过去,等你心里好受一点了,你再把你的恨作为动力,来找我报仇。”

“蒋远周,你是不是傻?”许情深眼眶内淌着温热,这样问他。

男人目光沉沉盯着她。

许情深的泪水没忍住,淌落出来,“我偏偏选择相信你,我知道方晟的死肯定跟你无关,那你说,我现在又该怎么让心里好受起来?”

------题外话------

蒋先生有他独一无二的魅力,我觉得许小姐,这样的男人,你要爱了吧?

没有方晟的第二封遗书,许小姐回过神后,也会相信蒋先生的,所以亲们不用气愤焦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走,有时候我们替别人决定的容易,但也许轮到自己去走的时候,却发现事实摆在面前,想象永远过于美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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