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仇间,既然他们有自信,说可以让那丫头清醒过来,那么,恐怕就算那道门九子,都没有办法。.”
会议已经散去了,而道门九子的脸色,都有些不大好看。
红毛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急什么?红毛,之前不是说好了,这次的会议,你们都得听我的。”
殷仇间依然微笑着,说道。
“红毛,切勿急躁,殷兄,自有他的道理,我们相信他就好。”
伯孜然在一旁说了起来,而姬允儿,双手拖着下巴,咯咯的笑着。
“哎呀,就怕啊,到时候,殷仇间连我们六个一起坑了,可就麻烦了。”
“贱人,闭上你的嘴巴。”
殷仇间骂了一句,姬允儿跑到了妘魅的身后,拽着妘魅的裙子,做了一个鬼脸。
这时候,我看到,聚集在一起的道门九子,似乎起了争端的样子,而说是争端,除了逍遥子,在冷眼旁观外,其他的七子,都站在桃木子的对面。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桃木子?”
青阳子显得十分愤怒,瞪着桃木子。
“呵呵,这次的事情,就是一场闹剧而已,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你们,还妄称道门正宗,我呸,狗屁。”
唰的一声,青阳子抽出的背脊上的剑,指着桃木子。
“你敢再说一句,哼,你们茅山宗,本来就是我们道门的异类,能坐上这一席,也是......”
“也是什么?狗屁,我说了又能如何,那两个家伙,做了多少事情,那些事情,能称之为人做的么?而你们,一个个,不但没有半点的收敛,反而还和他们交易,老子我早就看不下去了,小子,我只告诉你,什么是人。”
青阳子,手里举着的剑,迟疑了,而后桃木子向前一步,剑尖已经顶在了他的咽喉处。
“法器,我不要了,你们爱怎么交易,怎么交易,眼不见,心不烦。”
叮的一声,桃木子直接握住了那把顶在他喉咙处的剑,折断后,右手鲜血直流,他死死的握着断在手里,割破了手指的剑,而后狠狠的朝着地上一扔,叮的一声,刺入了地面,而后他一转身,喝了一口酒,喷在了手上,大步的朝前,走了起来。
逍遥子在一旁,笑了笑,淡然的看着这一切,而后扇动这扇。
“茅兄,既然来了,就等会议结束了,再走,全当,给个面子,如何?”
随后桃木子一言不的走到了边缘,一处石桌子上,坐了下来,喝起了闷酒,其他的七子,面面相觑,脸色都不大好看。
“狗咬狗,一嘴毛。”
姬允儿讥讽的说了一句,这时候,殷仇间笑了笑。
“兄弟,你何不去找那道士,谈一谈。”
我也正有此意,对于道宗的九子,我完全没有任何好的印象,而这桃木子,是茅山宗的人,看起来,脾气很冲,已经压抑不住了,内心里,对于其他八子和永生会勾搭的事情。
他是好像张无居那般,正直的道士,所以,我想要和他谈一谈,我缓步的走了过去。
“道长,你好,我是张清源,希望可以......”
“不必了,张清源,道士我,想一个人呆着,你是鬼,而我是人,人鬼自古便是殊途,所以......”
“道长,我也有两个朋友,是茅山宗的,虽然他们道术低微,但却是我的好朋友,现在已经下落不明,所以,我希望,问问道长,关于永生会,你知道点什么,不管什么事情都好,希望道长你,可以告诉我。”
我很诚恳的低着头,说着,茅小宇和李国豪使用的都是茅山宗的术法,李国豪的虽然杂乱一些,但根基,还是茅山宗的。
桃木子喝了一口酒,笑了笑。
“坐吧,张清源。”
我坐了下来,看着桃木子,他微笑着。
“只告诉你一点,张清源,永生会的家伙,身体,和我们茅山宗的,移花接木之术,有很大的关系。”
我认真的看着桃木子,他接着说道。
“这门术法,早已失传了很多年,我并不会,因为这是给道宗,在千年以前,就列为禁术的法门,早已失传。”
“那就究竟是......”
“好了,张清源,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也就只知道这么多,多的你别问,我也不知道,你是鬼,而我,是人。”
我笑了笑,而后转过身,说了一句。
“黑白分明么?道长。”
“是。”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就算是灰的,也范属黑。”
“那么,做着比恶鬼,还要恐怕之事的人,做着比人还要善良之事的鬼。”
桃木子笑了起来,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口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