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人的世界里,背叛师恩,绝对是极大的罪恶,轻易没人敢犯上。
由于宰相出行的礼仪问题,李中易在开封城内,确实耽误了不少工夫。大名府那边的符家,一直翘首南望,期待着李中易早日莅临。
李中易可没有大拍符家马屁的打算,寻常天使出京,是个啥速度,在此基础上,减慢三分之一。
宽大豪华的马车之中,李中易叫来三个侍婢打扮的小妾,陪他一起打麻将。
一时间,守卫在马车旁边的李云潇,耳内竟听得清脆的搓麻将的声音。
李中易不缺钱,跟他一起北上大名府的小妾们,也没谁缺花。
按照相府的规矩,李中易的妾室,每月的月例钱零花钱,为两百贯铜钱。这两百贯的零花钱,是个啥概念呢?嘿嘿,相当于京城普通老百姓,不吃不喝五年以上的全部收入。
这且罢了,身为李中易的女人,她们每月都有新衣裳、新鞋子和新脂粉的惯例开销,每个季度更可以添加一整套新首饰,等美容美妆的特殊的花销。
除此之外,妾室们身边不可能没有丫环的伺候,这又一趣÷阁不小的开支。
相府的丫环,共分为五等十级,月例从五十贯,到一贯不等。
李达和、李中易以及薛夫人,这三位正经主人身边的最有头有脸的书童和侍婢,被定为特级,享受每月五十贯的月例。
据掌家娘子唐蜀衣的统计,李中易养的任何一个小妾,其每月日常开销,足以卖下十多个美貌的黄花大闺女。
李中易记得很清楚,他当时就楞住了,咳,唐蜀衣竟然连这种物价都掌握得一清二楚,咳,不愧是掌家理财的一把好手啊。
既然赌钱丧失了吸引力,李中易脑子里灵光一闪,索性厚着脸皮,大咧咧的提议说:“来,来,来,咱们换个玩法儿,输一局,脱一件衣裳。”
芍药闻言后,非但不羞,反而一阵大喜,她正愁没有受孕的机会,自然欢欣鼓舞的举双手赞同。
彩娇这小妮子,虽然还没被破身,其实在李中易这个怪蜀黍的教育之下,早就熟得不能再熟,她也没有任何意见。
竹儿小娘子呢,她接受特殊教育的时间尚短,面子非常薄,扭扭捏捏的低着头,闷不吭声,羞得耳朵根子差点渗出血来。
旅途太寂寞,太无聊,李中易本来就是图个开心,车厢里都是他女人,啥没见过?
既然,竹儿主动把调逗的机会送上门来,李中易哪里会放过呢?
“嘿嘿,就这么定了,不许反对。”李中易非常了解竹儿小娘子的性格,你若是和她商量着来,肯定不中,她就吃命令这一套。
说起麻将呢,李中易擅长很多种玩法,有红中赖子杠,也有学流成河,更有粤地的大三元大四喜的惊人倍数。
不过,就李中易的本心而言,他个人比较喜欢,变化莫测的红中赖子杠。
所以,相府后院内的女人们,学的也都是这种玩法。
以前,李中易带兵出征的时候,家中的女人们要想打发难熬的日子,几乎每天都会聚在一块,狂搓麻将。
反倒是李中易,因为琐事太多,已经很久没有上过麻场了。
第一把,李中易就输了,他倒也光棍,亲自动手,将最外面的紫袍脱了。
搓麻将这玩意,除非是出老千,一般情况下,手气不好,就会输得很惨。
幸好,李中易以前当副院长的时候,练出了一手,好麻艺。
第二把,芍药输的番数最多,她二话不说,将外罩的一件翠色小比甲,脱下来信手扔到一旁。
李中易盘着腿,坐在花丛之中,一边起牌打牌,一边欣赏着自家女人的妙态。
虽然都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在略显昏暗的车厢之中,李中易欣赏到,女人们渐露的雪肤,心情简直好到棒极了!
竹儿小娘子犹犹豫豫的放出一张八筒,李中易畅快的笑道:“三杠的碰碰胡,你又输了。”
“不许撒赖啊,你点了冲,该怎么办,自己应该心里有数吧?”李中易见竹儿小娘子有些不情愿的样子,赶忙添了把火,加上一堆柴,不许她退缩。
车外负责守卫的李云潇,很有些无语的仰面朝天,暗暗感叹不已,“我的爷啊,还能更荒唐一些么?”
司空很努力,只是月票太过稀少,没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