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哈哈一阵狂笑,探出猿臂,便将差不多和他齐肩高的所谓陈李氏,拦腰抱起,“娘子既已寡居许久,正合我李某人的胃口,这便去榻上,好好儿的快活快活吧。”
“相公,请听奴家一言,奴家有话说……”所谓的陈李氏,遇上霸道之极的李中易,有苦难言,有理也已经说不清楚了。
怀中女子语无伦次的解释,李中易压根就懒得理会,他将她抱到床边,扔进了床里,二话不说的,就将她整个的覆盖到了身下。
长腿美人儿,刚才被侍女们洗剥干净之后,身上原本只罩着一层轻纱,这倒省了李中易不少的事儿,探手就捞进了纱内。
李中易其实远没有表现的那么急色,这个美貌的道姑,既然被捉进了他的后宅,便是已经洗剥干净的美鲜肉,无论什么时候将她一口吞掉,都不费吹灰之力。
既然,美艳绝伦的道姑,耍弄心眼子,想顽抗到底,李中易丝毫也不介意,陪着她玩一玩,耍几耍。
“相公,饶了奴家这一遭吧,奴家不该说谎骗您……”在察觉到李中易的魔爪捉住要害之后,美道姑可被吓惨了,慌乱之中,频频求饶。
李中易邪魅的一笑,魔爪非但未停,反而故意使了几下坏,这才懒洋洋的说:“我这人很懒,你若是想继续骗人,嘿嘿,正合爷的心意。”
此情此景,艳香异常,美道姑虽未被剥个精光,实际上,又有何分别呢?
李中易见美道姑尚有些犹豫不决,他丝毫不急,伸手揽住她的蛇腰,在她那张勾人犯罪的秀颊之上,重重的吻了一口,魔爪更是蠢蠢欲动。
“娘子,你本是个聪明绝顶的女子,爷也懒得多说废话,只奉劝你一言: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心机和算计,都是浮云而已。”李中易察觉到怀中女子的惊惧和犹豫,索性展露出霸气十足的一面,务必彻底征服怀中的美道姑。
“爷,奴家认输了,只是,奴家有个请求。”美道姑让李中易压得喘不过气来,正值心慌意乱之时,竟然残存有谈条件的理智。
这个惊人的发现,让李中易越来越觉得有趣,真是有趣极了!
李中易毕竟是花丛老手,他渐渐的察觉到,每当他接近吞掉美道姑的关键时刻,她都会想方设法的转移他的注意力。
嗯,李中易当即意识到,也许,他已经掌握到了制服美道姑的诀窍。
剑拔弩张的紧要关头,美道姑终于吃不住劲,大哭出声,断断续续的泣道:“奴家只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破绽的。”
李中易邪魅的笑了笑,死死的吻住美道姑的菱形红唇,直到她快要憋不过气,这才松开大嘴,仰面朝天,伸了个懒腰,淡淡的说:“爷知道,你依然没死心,那就实话告诉你吧。你虽然没有佩戴耳饰,不过嘛,爷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下娘子你,试问,谁家的婢女,有资格佩戴三副耳坠?”
“呀……”李中易戳穿谜底之后,美道姑这才恍然大悟,敢情是,小耳上的三个不起眼的耳洞,彻底暴露了她的身份。
在这个等级制度森严的时代,婢女的耳上,充其量只可能挂上一副坠子。
与之相对应的是,只有真正的名门贵妇或是大家闺秀,才有资格,挂上三副耳坠子。
魔鬼永远都藏于细节之中。如果,美道姑事先知道了,李中易一直挂在嘴边的这句名言,一定会采取不久措施。
只可惜,如今为时已晚,她已是砧板上的美鲜肉,只能任由李中易宰割!
“奴家姓陈,贱名翠萱,家祖乃是后唐废帝之近侍……”
李中易揽着陈翠萱的蛇腰,眯起两眼,仔细的倾听着她的叙说。
随着,陈翠萱的详细招供,李中易也逐渐的揭开了心中的一些谜底。嗯,美道姑的祖上,敢情是后唐末帝李从珂的心腹,那么,玉玺藏于此地,也就有了出处。
时间表一分一秒的过去,李中易也大致知道了陈翠萱的身世,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的确是个具有传奇色彩的动人故事。
可是,令李中易感到疑惑的是,陈翠萱说来说去,却始终没有解释清楚一件要紧事:藏宝的地窖里,正中央的位置,不仅供奉着好几位帝王的画像,甚至还有他们的牌位。
李中易凝神琢磨了很久,始终没有想通,就在他正欲起身之时,无意中瞥见,陈翠萱遗落在地上的一袭精致的肚兜。
噫,李中易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当即大声朝窗外吩咐说:“来人,速去取来范相公所著之《后唐实录》。”
和范质这种大文士比起来,李中易顶多算是识字明义的半文盲而已,有些搞不懂的历史事迹,他肯定要翻书。
李中易的话音未落,陈翠萱那张秀丽绝伦的娇颜之上,竟然血色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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