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煦手艺可真好,治印没白学。”治印偶尔要雕个印钮,孟约让阿煦从橡皮章开始雕的,小家伙现在已经很能得心应手。孟约越看律法司越觉得,阿煦将来必然是一方大佬,以前没玩过沙雕,却能很快找到方法,把沙雕就玩得这么溜。
小家伙高兴得手舞足蹈,片刻后挺胸抬头站在自己的沙雕旁,接受所有小伙伴敬佩的眼神,啧啧啧,可把他给骄傲坏啦。
小同窗们挤过来看,不小心压坏一点,阿煦也一点不生气,对压到沙雕的小同窗摆手说:“没事没事,压倒了明天再做别的,我还做小动物,明天做给大家看啊!”
孟约忽然被小家伙给打动了,这是她儿子呢,看,多棒的小伙子。
回去的路上,小家伙一个劲问:“妈,我棒不棒,棒不棒,棒不棒……”
阿雝:“棒棒棒,你最棒,全天下你最厉害。”
阿煦:“也没有啦,我比兄长还差一点,不过我会努力赶上来。”
孟约和王醴忍不住笑,哥俩亲亲昵昵的拉着手回家的样子,久久印在他们眼中,温暖得不得了。
回到家中,吃过晚饭,孟约和王醴说起明天朱载宽生辰宴的事:“说是不用准备贺礼,但总得送点什么吧,人家过生日,也不好空着手去呀。”
“不然年年画幅画给他?”
“诶,我还没到随便给人画幅画,就能镇住场的时候。”嗯,春宫除外,她对自己的春宫画技还是很有自信的,但朱载宽还略小几岁,要是再过几年,说不定就正好,“我记得阿宽喜欢吃袁娘子做的豆沙馅麻圆,给他做一盒子麻圆算了。”
豆沙馅也是袁娘子自己做的,带点粗颗粒,不是完全细化成沙的,还另加了玫瑰花和陈皮,味道相当独特,是朱载宽的至爱。
王醴想想觉着也成,礼物本就在心意不在贵贱。
次日,孟约和王醴早早带着三个孩子进宫,朱载宽接到礼物,开始还说“都说不让送贺礼,姑姑怎么就不听呢”。过后,揭开盒子一看,是一盒金黄酥脆,还热乎着的麻圆,就立马把接下来要说的话咽回去,当即便往嘴里塞了一个。麻圆不大不小,正好一口一个,馅料绵软,包裹着的豆沙甘甜中带着陈皮独特芳得和味道,朱载宽不但自己吃,还请小伙伴吃,一边吃一边道:“就是这个味道,可想死我了。”
可惜再想死了,孟约也不会让出袁娘子,朱载宽也只能偶尔去打打牙祭,可不能天天去泛园,南京不比济南,盯着他的人也不少呢。
#嘤嘤嘤,所有人家还是更爱济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