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凄厉的哀嚎从远方传来,打破了山谷中的沉寂。 这声嚎叫仿佛来自灵魂深处,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陈牧心头一颤,四人不约而同地抬头,循声望去。 哀嚎声回荡在山谷间,显得格外凄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详的气息。 月关微微一笑,嘴角带着几分嘲弄的神色,冷冷说道:“听这声音,怕是那老毒物独孤博出事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 话音未落,又一声哀嚎传来,这次更加痛苦,仿佛带着深刻的无力感和无法掩饰的疼痛。 陈金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低声道:“难道是毒素失控了?独孤博的毒功虽然诡异莫测,但一旦无法控制,反噬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牧看向陈金:“爷爷,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陈金沉思片刻,缓缓道:“走,看看情况再说。” 四人迅速朝着声音的方向赶去,没走多久,一道令月关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正是独孤博。 这位曾经威震四方的老毒物,此刻看上去极为狼狈。 他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身体不停地抽搐,手脚痉挛不止,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遭受折磨。 尤其是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透着一种极度的痛楚。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毒素气息,仿佛整个空间都被一层毒雾包裹。 独孤博此刻显然是中了毒功的反噬,难以控制自己体内的毒力。 “哈哈哈哈!” 看到独孤博如此狼狈,月关手捏一个兰花指,声音轻柔地放声大笑,带着极大的讥讽: 哈哈哈,老毒物,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蛇毒反噬了吧?哈哈哈!真是报应啊,可别死在这冰火两仪眼里,脏了我这宝地!” “什么冰火两仪眼,这是老夫的药圃!”独孤博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恶狠狠地瞪向月关,声音嘶哑,带着几分愤怒:“你这菊花来我这里做什么!” “什么你的药圃?冰火两仪眼乃是天生地养的宝地,什么时候成了你独孤博的药圃了?” 月关冷笑一声,武魂奇茸通天菊已然释放。 菊花瞬间绽放,花瓣如同锋利的刀刃般,闪烁着寒光。 独孤博咬牙切齿,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他也不知道这菊花怪为什么找来这里,还是他遭受毒素反噬之时,这下糟了! 他忍着身体的剧痛,猛然咬破舌尖,强行调动魂力。 一股浓郁的绿色毒雾从他体内迸发出来,瞬间将他周围包围。 紧接着,他的武魂——碧磷蛇皇,从他身后盘旋而出,巨大的蛇影笼罩在独孤博的身上,形成了一层绿色的护甲。 “碧磷紫毒!”独孤博怒喝一声,猛然将毒雾朝月关方向喷去,试图阻挡他的攻势。 月关丝毫不慌,冷笑一声,抬手轻轻一挥,奇茸通天菊绽放出无数花瓣,宛如飞舞的利刃,瞬间将扑来的毒雾切成碎片。 那些毒素在碰到金光的刹那,便被完全隔绝,无法再近月关分毫。 “雕虫小技!” 月关冷冷道,脚步一踏,手中菊花旋转,一道道锋利的花瓣如疾风般飞射而出,直冲独孤博! 独孤博见状,神色一变,急忙将碧磷蛇武魂挡在身前,同时释放出第六魂技:“碧磷毒甲!” 墨绿色毒物凝聚成墙壁,挡在他身前,与金色花瓣在空中相撞,发出一阵剧烈的爆炸。 可月关根本不退,手中光芒愈发明亮。 他低喝一声:“第五魂技,仙女散花!”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成千上万的花瓣迅速汇聚,形成一柄巨大锋利的匕首,朝着独孤博直刺而去。 独孤博猛地一挥手,一道绿色的毒盾在他面前迅速成型,匕首与毒盾猛烈碰撞,发出刺耳的金铁交鸣声。 独孤博的身体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晃了晃,毒盾表面迅速裂开,绿色的毒气在空中弥漫开来。 “可恶!”独孤博狠狠咬牙,体内传来的痛楚本就痛不欲生,还要借助碧磷蛇毒对付菊花哥一行人。 独孤博再次调动魂力,“碧磷蛇皇真身!” 一条巨大而狰狞的碧磷蛇武魂猛然出现在他身后,盘旋于半空。 碧磷蛇巨大无比,深绿色的鳞片在微光下反射着阴冷的寒光,眼中带着冷漠的嗜血气息。 “老毒物!居然还敢负隅顽抗!”月关见状,冷笑一声,抬手间,一片片金色的花瓣如暴雨般洒向碧磷蛇。 就在此时,陈金眼见战斗越来越激烈,终于站了出来。 他知道这样下去,冰火两仪眼周围的仙草恐怕难以幸免,自己孙儿还找个锤子的仙草! 他冷哼一声,猛然催动自己的武魂,黄金鳄王附体,金色盔甲穿在身上,金光闪耀,威压铺天盖地。 “够了!”陈金一声怒喝。 他两手一挥,仿佛是黄金鳄王的巨爪凌空拍下,直奔独孤博和菊斗罗两人,强行让两人结束战斗。 独孤博大惊失色,完全没想到陈金出手会如此强悍。 他全力催动碧磷蛇皇防御,但那金色爪影如同巨山压顶,碧磷蛇真身竟如纸糊般被拍飞出去。 月关虽也受了伤,但由于他并未释放武魂真身,受创程度远不如独孤博惨烈。 独孤博的武魂真身在这一击之下彻底破裂,毒雾溃散,他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重重摔落在地。 “啊!”独孤博发出一声惨叫,痛上加痛!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但他深知自己已无力再战,武魂真身被打回原形,体内毒素的反噬更是让他难以动弹。 陈牧心中一惊,连忙冲过去查看独孤博的情况,他可不想老毒物死在这里。 “独孤前辈,我不愿与你为敌,但此地仙草乃我修炼所需。不如这样,我治好你的毒素反噬,您让出这片药圃,如何?”” 独孤博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冷哼一声, 纵然身体痛苦痉挛,说话打颤,他还是有着自己坚持的骄傲,倔强道:“就凭你?我独孤一族千百年来无人能解的毒素,难道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能解?” “我有解药——”陈牧还没拿出来,忽然听得一少女大喊“爷爷!”,旋即一股香风骤起。 陈牧面前出现了一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