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戒帮的基地防守很松散,至少以阿尔文如今的眼光看上去,几乎算的上是漏洞百出。 他将军用悍马停在了几英里外,为避免打草惊蛇,趁着夜色悄悄摸了过来。 本以为,好歹是电影里绑架了托尼·斯塔克的极端组织,结果就零星几个放哨防守的人员,其中两个甚至还在打瞌睡。 “好好好,怪不得能让奥巴代亚给灭了呢,这也太菜了!” 没有暗哨、没有巡逻、没有警戒,整个营地就突出一个松弛,让小心警惕摸进来的阿尔文,活脱脱像是个小丑。 “法克,就这也算恐怖组织?”阿尔文被气的肝疼,忍不住低声骂道:“还不如下巢的黑帮呢,要是没有老米和奥巴代亚在背后支持,打死我也不信,就这群臭鱼烂虾,也能袭击托尼·斯塔克?” 这要是换成塔克来,一根烟的功夫,就能把十戒帮首领的脑袋割下来,然后大摇大摆的拎出来。 但吐槽归吐槽,正事儿还是要干的! 借着沙漠里的夜色掩护,阿尔文运用着从塔克那里学来的技巧,像是黑夜下的幽灵,悄无声息的摸入了基地。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可以锻炼一下我的潜入技巧。”阿尔文拔出了腰间的战斗刀,猫着腰缓缓前进,呼吸频率放轻,脚步几乎消失。 很快,他就摸到了第一个放哨的人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暴起。 捂嘴、割喉,两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 放哨的人瞪大眼睛,瞳孔里满是恐惧,直至临死都不知道,究竟是谁杀了他。 “唔,动作还是不够利落。”阿尔文仔细体会着,刚才暗杀的一系列动作,找出了一点错误,动作幅度太大,很容易发出声响来。 如果是换成塔克来做,不会有半点声音,更不会有这么多血喷出来。 既然找到了错误,那剩下的就是一点点纠正了。 好在,基地里的渣滓还有很多,完全足够让他慢慢练习,去纠正错误。 至于要问原因的话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贾米尔给他一陶罐的清水,作为回报,阿尔文就替他灭掉这个组织好了。 顺便还能练习一下塔克教的技巧,一箭双雕,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儿吗? “出刀角度偏了几度。” “要观察周围的环境,以免发出不必要的声响。” “嗯,下次可以直接捅心脏,这样不会有太多血溅出来。” “这可是宝贵的实战经验啊!” 在解决掉最后一个放哨的人后,阿尔文擦拭着战斗刀上的血迹,将视线投向了基地的帐篷。 那里边,应该还有不少渣滓吧? 正当阿尔文打算潜入帐篷,解决掉里面的人时,忽然有个人从山洞里走出来。 “谢特!” 阿尔文暗骂一声,知道计划破产了。 果不其然,那人一眼就看到了,被鲜血染红的黄沙,以及死状凄惨的放哨人员,满脸惊恐的就要跑回山洞。 阿尔文二话不说,拔出了腰间的爆弹枪,直接扣下了扳机。 砰! 爆弹的声音极其巨大,尤其是在空旷的沙漠环境中。 那人的脑袋连同上半身,直接被一发爆弹炸的粉碎,子弹甚至嵌入了山洞,炸出足有脸盆大的凹坑! 吹了吹枪口的硝烟,阿尔文神情平静:“很好,现在是科目二训练,枪法以及遭遇战了。” 话音落下,一声刺耳的警铃,骤然划破了沉寂的黑夜。 被警铃惊醒的恐怖分子,端着枪纷纷冲出了帐篷,在看到被杀死的放哨人员后,毫无任何训练水平,举着ak47就开始胡乱扫射,主打一个枪法随缘,气势上压倒敌人! 虽然阿尔文穿着甲壳甲,但这玩意只有上半身,而且没有头盔,万一被爆头可就没处儿喊冤去。 他翻滚着藏进掩体,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就不能乖乖在床上躺着,然后让我挨个弄死,节省点儿弹药吗?” 要知道,塔克给他的星界军制式爆弹枪,拢共就四十发子弹。 每一发都很珍贵,而且用完了没法补充,这就导致阿尔文有些纠结,用在这群渣滓身上,实在是让他有些肉疼啊! 至于电浆枪算了,这群渣滓不配! 阿尔文思索间,决定还是省着点儿用,于是挂上了偏转立场防御护盾,以极快的速度从掩体后冲出去。 噼里啪啦! 一串子弹打在了甲壳甲上,被完全防御下来,甚至漆面都没蹭掉。 有‘偏转立场防御装置’在,阿尔文完全不用担心被幸运枪法爆头,几次辗转掩体,直接拉近了与那群恐怖分子的距离。 “杀了他!杀了他!” 一个看上去地位颇高的大胡子,指挥旁边的人扛起了火箭筒。 但就在要瞄准的时候,阿尔文唇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了死神的微笑:“很好,总算是到攻击距离了,接下来是我的表演时间!” 周围的气温极速下降,沙漠里竟凝结出了薄薄的冰霜。 好似有无数灵魂的哀嚎声回荡在风中,而对面恐怖分子的脑袋,就如砸烂的西瓜般,一个接着一个的爆炸! 啪!啪!啪! 假如有滤镜,那么想必应该是一次绚烂的烟花秀。 “魔鬼!他是魔鬼!” “救命啊!” “不要,我投降,别杀我!” 但可惜,不管那些恐怖分子如何求饶,他们都难逃一死。 很快,十戒帮的基地恢复了寂静。 混合着红白粘稠的污秽,就如同画卷上的颜料,被肆意胡乱的涂抹在黄沙上。 就在这时,山洞里忽然传出了枪响。 “来啊!来啊!你们这群胆小鬼!” 只见,一个巨大的铁皮人,双臂喷着烈火,情绪激动地大吼着冲出了山洞:“托尼·斯塔克就在这里,都给我滚滚” 铁皮人的动作猛然僵硬,像是被巫女施了定身术。 望着一片狼藉,满地都是脑浆,以及无头尸体的基地,铁皮人在短暂的头脑风暴后,吐了。 “呕——法克,法克,这是什么?!” 托尼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把前天的饭都吐出来。 这时,他才看到沙漠里的少年,正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自己:“你没事吧?”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就给托尼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以至于回去以后,托尼彻底杜绝了所有和白色、粘稠,两个词沾边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