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楼办公室。 刑乐不知道正常的办公室是什么样的,但他怎么看都觉得谢晦的办公室看起来不像个正经办公室,甚至连这层楼都不太正经,整层楼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我们不是要,去找,找麻烦吗?” 谢晦给自己倒了杯酒:“等会,会有人主动送上门的。” 话刚说完,办公室的门“咣当”一声被人撞开,刑乐吓了一跳,刚想说上门的这么快就来了,回头却看见程憎一脸愤怒的杵在门口。 “哥你——”程憎刚要开口,目光就跟一脸警惕的刑乐对上了,程憎愣了愣:“刑乐?你怎么在这?” 刑乐表情僵了僵,“啊”了一声,诚实道:“我来找,找麻烦。” 什么玩意? 程憎看向谢晦。 谢晦拧眉:“你在这横冲直撞的干什么呢,叶邵黎在后面撵你?” “不是,”知道他哥“出轨”可比叶邵黎在后面撵他吓人多了,程憎虚虚的抹了把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我看见群里说你带人来公司,那人还不是嫂子,我以为你出轨了不想活了。” 程憎的话让谢晦多少有点没面子:“出轨就是不想活了?” 程憎一脸真诚的反问:“出轨你还想活?” “”谢晦还想反驳点什么,就见刑乐瞪着眼睛看他。 谢晦无语的要死:“你看什么看?我带谁来的公司你不知道?” 刑乐虎着脸:“你要是敢对,对不起我哥,我就,就让他跟你离,婚!” 臭小子隔三差五就像让江白跟他离婚,谢晦来气道:“他跟我离婚对你有什么好处?” 刑乐十足的哥控,但控的不是亲哥,他说:“没好处也,也得离!” 谢晦跟刑乐讲道理:“你弄弄清楚,他跟我有婚姻关系才是你哥,他要是跟我离了,你俩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刑乐:“!!!” 放屁,我跟小白哥的关系是这么分的吗? 第76章 刑乐就是小裴这件事谢晦已经跟程憎说了,程憎知道后还因为“刑乐原来不是叶邵黎的私生子”这件事懵了两天。 这会儿程憎也反应过来了,至于群里那些瞎说八道的 程憎:“哥,要不要我去管管?” 谢晦拿着程憎的手机看那所谓的公司群,看的眉头一拧一拧的,尤其是看到那帮人说什么“上一个失宠了”“这个比上个更年轻”,谢晦就像隔着屏幕把人揪出来踹两脚。 谢晦指了几个人:“去把这几个给我找出来,让他们明天都给我滚蛋。” 程憎拿着手机去办事了,谢晦看了一眼刚才一块凑过来看手机的刑乐:“你看我干什么?” 刑乐眯着眼睛瞅他:“他们为,为什么这么说,说你?” 谢晦闹心:“我怎么知道?” 刑乐怀疑的看他:“你带,带过多少人来,这?” 谢晦:“我带个屁!” 谢晦吼完,刚出门的程憎又回来了:“哥,谢洪启上来了。” 谢晦眉头一挑,终于来了。 刑乐还没摸清状况,问:“谢,谢洪启是,是谁?” 谢晦着刑乐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你生理意义上的爹。” ap 程憎赶过来通风报信,这会儿正卡在办公室门口,谢洪启一来就看见谢晦的手按在一个你年轻男孩的肩膀上,而那个男孩坐的位置则是连上次江白都不曾坐过的。 谢洪启拧了拧眉。 谢晦朝着程憎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去办他刚才交代的事,这里不用管。 程憎退了两步出去,门依旧没关。 谢洪启视线从刑乐身上挪开,他看着谢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谢晦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挪开按在刑乐肩膀上的手,搭在了刑乐坐着的椅背上:“我干什么了?” 谢洪启皱眉:“我上次就说过,这里是公司,不是你胡闹的地方!”谢洪启皱眉看了眼刑乐:“你现在又是在闹什么?” 刑乐面无表情的看着谢洪启,脑子里还在理解谢晦刚才那句“生理意义上的爹”。 谢晦看了眼来之前说要作的刑乐,见他没打算发挥,谢晦搭在椅背上的手垂下来一截,弹了下他的脑袋。 刑乐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干嘛?” 谢晦扬了扬眉:“不说两句?” 刑乐接收到他“找茬”他意思,转过头看了谢洪启一眼,问谢晦:“这里他说了算?”为了不降低气势,刑乐拉长了音,没让自己结巴的太明显。 然而这声音一拉,却把谢洪启的血压给拉起来了。 上次那通电话,他记得对方也是这么跟他说话的! 谢洪启怔了怔,问谢晦:“他是住在你那的那个?” 谢晦看了谢洪启一眼,没理他,而是回答了刑乐的问题:“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里不是他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开个董事会吧。” 谢洪启被无视刚要发火,听到谢晦的话,他一怔:“什么?董事会?” 谢晦终于施舍过去一个眼神:“公司持股人员变更不是需要通过董事会吗,召集一下吧,挺急的。” 上次公司持股人变更还是因为谢晦回来,那次董事会有人提出异议,谢晦直接暴力处理,让所有人都不敢在说一个“不”字,现在他又要召开董事会,难道 谢洪启蓦的看向刑乐。 谢晦:“看来你猜到了。” 谢洪启看刑乐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可思议 谢晦说:“这家公司当年是叶青带着资金救活的,如今她的小儿子回来了,股份分给他一半,不过分吧。” 谢洪启虽然已经猜到了,可听到谢晦的话他心里还是猛的一跳。 “不,不可能。”谢洪启嘴上说着不可能,眼睛却没从刑乐的脸上移开:“你怎么证明他就是” 谢洪启话没说完,谢晦拿起桌上的鉴定书甩了过去。 谢洪启站在门口,离办公桌还有段距离,几张轻薄的纸甩落在地上,毫无尊重可言。 他上前几步,半天才屈尊弯下腰,像认错似的朝着那兄弟俩低下了身子,去捡地上的纸。 刑乐和谢晦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两人随着谢洪启弯腰的动作垂下眼睑,表情是同样的冷漠 程憎从二十二楼下去,越想越觉得群里那些话难听,光是杀鸡儆猴有什么用,谣言从来都不是止于智者的,而是止于真相。 - 研究所这边收购的事暂时搁置了,江白最近时不时的会来实验室转转,今天他一来就被邹平江拽去了办公室。 邹平江现在看江白就像看个稀世珍宝:“药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