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老邹说这段时间你都在他们实验室,开学这一个星期你一次学校的实验室都没进去过,怎么,这是决定在那边干了?” 江白确实去了研究所,还让邹平江给他单独开了间实验室,学校这边先不说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就是单独实验室这一点,就没法给他安排。 江白把之前的研究项目以低价卖给研究所,虽说不是白拿了一个专利,但也是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就凭这一点,别说江白开口要间实验室,他就是要实验室的人邹平江也会连夜安排给他。 比起在学校,研究所那边他用一个项目探了路,并且就目前看前路还算坦荡,给谁选都会选择没有阻碍的那边。 周明礼:“是因为之前那些传言是吧?” “不完全是。”江白看得出周教授不是真想拦他,他说:“我不是一定要在哪,我只是需要一间单独的实验室,就学校的情况来说,确实不方便。” 学校就这么大,给他单独辟出一间实验室,其他人心里肯定有想法。 “你还真是不合群。”周明礼无奈。 唐天明独来独往,但让他独自一个人做研究写报告那也是为难,周明礼看江白的眼神即欣赏又不舍。 纠结的厉害。 江白笑了笑:“我习惯了一个人。” 周明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按理说他这个年纪怎么会养成这种习惯,可看到他连转系都是自己安排,想来他这习惯是跟家庭情况有关。 周明礼没多问:“去那边可以,逃课也没问题,但你记得你说的,考试你要是敢给我挂科,下学期我就天天盯着你上课,一天你也别想给我跑。” 跟周教授的谈话还没走到办公室就结束了,江白看了眼时间,已经差不多中午了。 他给刑乐发了个信息,问他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 刑乐回复的很快:【好啊,我们出去吃吧,叶舅舅说请客吃烤肉。】 江白愣了一下:【???叶舅舅?叶邵黎?】 刑乐:【对啊。】 江白皱了皱眉,虽然他这个礼拜来学校的次数不多,但据刑乐所说,这是叶邵黎这个星期来学校的第三次了吧。 这人要干嘛呀? 学校附近的烤肉店都是一些小馆子,叶邵黎看不上,开了一个小时的车带他们去了一个巴西烤肉餐厅。 刑乐没心没肺的吃的十分欢乐,江白却有些食不知味。 叶邵黎把调好的酱料放在刑乐面前,“这周末回山上吗?” 刑乐:“不,不回。” 叶邵黎:“不回就让江白带你回家住两天。” 刑乐奇怪的看着叶邵黎:“为,为啥?” 对,江白也想问为啥。 然而最想问“为啥”的人是谢晦。 周末那天看见刑乐和叶邵黎又出现在了枫林华里的餐桌上,谢晦那张脸简直不要太难看:“你俩怎么又他妈来了?” 叶邵黎像是忘了上次跟谢晦吵架的事,悠哉的说:“周末了,小孩没地方去。” 谢晦:“你儿子啊管那么宽?他没地方去你把他带你那去啊,你成天往我这带算怎么个事?” 叶邵黎横了他一眼:“我他妈住的是酒店,不往这带,我带他去酒店?” 叶邵黎不管谢晦说什么,吃完饭把刑乐往这一扔,人就走了。 刑乐不愧是庙里长大的,心宽似海,谢晦和叶邵黎吵架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只不过在吃完饭趁着谢晦不在的时候,刑乐叹了口气:“唉,我可真是红,红颜祸,祸水啊。” 江白还以为他会心里不舒服,还想安慰他几句,听到这话,江白差点笑出声:“出家人心都这么宽么?” “我没出,出家。”刑乐说:“但我心也,也宽,反正我就,就是爱跟你待,待在一块谁,谁说都不,不好使。” - 晚上,程憎在枫林华里待到十点多,跟刑乐和江白吃完宵夜才回来,他哼着歌打开门,刚要开灯,钥匙尖突然朝着身后猛地一划,下一秒就被人折着手臂掼在了墙上—— “我草你祖宗!” 能这样无声无息接近他的人,不用想程憎都知道是谁。 程憎挣脱手臂,手肘猛地向后砸过去,身后的人一脚踹向他的后腰,再次把人按回了墙上。 刀刃抵住他的后腰,棉质上衣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叶邵黎轻描淡写的威胁:“再动一下这刀可就捅进去了。” “草你妈!”程憎咬着牙,知道他说到做到,没敢再挣扎:“你他妈知不知道你这叫私闯民宅?!” 叶邵黎贴着他的耳廓轻声笑了一下:“回国几年,懂的不少,还知道私闯民宅,不过我闯都闯了,你说我要不再来个先奸后杀?” 程憎耸了耸身子:“去你妈的,你赶紧放开老子!” “嘘!”叶邵黎挪开抵在他腰上的刀,用刀拍了拍他的脸:“安静点,别每次都跟野狗似的,我今天来有正事。” 程憎不知道什么正事儿要用这种姿势来谈:“去你妈的正事,你赶紧给老子滚!” 程憎不是个服软的性子,安静了两秒就开始挣扎起来,叶邵黎向前一压,两人之间最后那一点空隙都被挤没了。 “我要走了。”叶邵黎说。 果然,听到这话程憎不动了,甚至还有点欣喜若狂:“那他妈可太好了,你赶紧走,快点走,要不要我给你放两挂鞭欢送你?祝你坐车遇车祸,坐飞机遇事故,早死早超生。” 叶邵黎气笑了:“死就算了吧,你还活着呢,要死我不得带你一起?” 程憎咬牙骂了句脏的,向后使劲扭了下:“你妈的,把你的爪子拿开,别他妈摸老子腰!” 叶邵黎膝盖抵着他的腿再次把人按回去:“我有事交代你去做。” 程憎下巴磕在墙上两次,疼的他妈的要死:“不做,老子又不是你爹,管你那些屁事。” 叶邵黎不听他嚷嚷,手顺着那豁了口的衣服下面伸进去,拇指在那染血的皮肤上蹭了一把:“我要回去几天,我不在的时候你给我看着点刑乐,别让他出事。” 刚刚被叶邵黎划了一刀的地方并不是很疼,但他妈的被使劲这么一按就隐隐的能感觉到一阵刺痛,程憎刚要骂人,听到这话,他话音一转,艰难的扭过头:“刑乐?我哥说你看上那小子了,原来是真的?” 叶邵黎在他偏过来的耳尖上用力咬了一口,“我看上谁你不知道?” 程憎疼的一个激灵,直接用后脑勺去敲叶邵黎的狗头:“我草拟全家!” 叶邵黎在他砸过来的同时向后一仰,笑的十分愉悦:“这辈子你是没这个机会操人了,等着被操吧。”叶邵黎说:“还有,别什么都听谢晦的,他脑子不好。” 程憎:“您脑子好?” 程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