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新的递给谢晦。 程憎捂着脑门:“哥你干嘛?” 谢晦瞪了他一眼:“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杰克说程憎:“你不要伤害我的菜!” 程憎怀疑自己脑袋被戳了个坑,疼的要命:“你怎么不说老大,是他先扔的筷子。” 杰克理所当然的说:“因为偶不敢。” “”程憎:“操,你不敢你就说我?” 杰克:“那不然嘞?” 江白心里的那点课外活动被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打散,但好在他不是个会轻易被带偏的人,他看了谢晦一眼。 谢晦:“你别听他放屁!” 江白想说的不是程憎刚才说挑照片的事,而是他让杰克和蒲满盯着后续,让他知道江家对这件事的态度。 江家那些人里,除去江俊不谈,林慧和江柏城对他都挺好的,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江浓害死他也不忍心,谢晦今天这么一搅和,多少应该会给他们一些提醒。 江白第一次觉得谢晦这人也不是传言中那么冷血,虽然经常犯病,但在某些事上还是挺细心的。 江白的那点感慨仅仅维持在吃饭这段时间,程憎他们走后,江白正准备上楼,谢晦突然在他身后叫了声:“又又?” 江白回头。 谢晦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的乐趣一样,又叫了一声:“他们是这么叫你吗,又又?” 一个江白也不是很熟悉的小名而已,江白并没有多在意,然而在听到谢晦今天晚上叫第八百遍“又又”的时候,江白的小火山忍不住要爆发了。 洗澡的时候叫,上床的时候也叫,现在已经快一点了,江白困的不行,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一声:“又又。” 江白受不了了,他抓起被子往头上一蒙,闷在被子里喊:“谢晦!你是不是欠!” 谢晦愉悦的捞出躲在被子里的人:“原来你的底线在这。” 江白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 精神病院难道就空不出一个多余的床位给你了吗?实在不行多花点钱吧!这也就是我二十六年没打过人,不然早被我打死了。 第17章 江白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过的可能是太舒坦了,睡醒的时间居然一天比一天晚,过去那常年熬夜早起的精神头都不知道被赶到哪去了。 被谢晦塞进车里的时候江白人还是蒙的,车开出去很远他才想起来问一句:“去哪?” 谢晦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抽风抽爽了,一大早起来心情就很好:“陪我去上班。” 江白心说你那叫上班吗,办公室改的跟游乐场似的,不够你玩的。 江白靠着车门闭上眼,反正他今天也没什么事,关键是他懒得争。 这个时间已经过了上班打卡的时候,公司一楼的人不多,但谢晦一来还是迎接了一波注目礼。 江白跟着谢晦进了直通二十二楼的电梯,电梯门一关上,谢晦一把把江白拽进怀里,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把江白瞌睡都吓醒了。 他就知道这个疯狗把他带来没好事! 江白挣扎了几下,他直接按住他的后腰,他挣的越凶,谢晦吻的就越重,直到电梯门打开,电梯外的人发出一声意想不到还带着点尴尬的“呃”,谢晦才放开他。 ap 被扫了兴的谢晦皱眉看过去:“你怎么在这?” 谢文洲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他尴尬的晃了下手里的文件:“来找你。” 江白脸一路红到耳根,他用手背在嘴上用力抹了一下,心里的脏话都骂飞边了。 谢晦没给江白介绍对方是谁,对方也没问谢晦江白是谁,谢晦抽走谢文洲手里的文件,一只手还不忘牵着被他惹毛的江白。 谢文洲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跟着他们一起去了谢晦的办公室。 谢晦把江白安顿在他的办公桌前:“自己玩。” 谢晦不要脸,江白还要呢,看着跟着进来的谢文洲,江白说:“我能出去玩吗?” 谢晦指了指江白坐着的椅子,又指了指他上次睡醒时的那间屋子:“这,或者里面的休息室。”言下之意就是必须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能走出这个范围。 二选一,江白选了里面,他走进休息室,刚要关门就听谢晦说:“门开着,让我看见你。” 江白:“”神经病,我还能关上门去跳楼逃跑吗,这他妈是二十二楼! 门江白没关,但也没按谢晦说的让他看见,他转身进了休息室的最里面,人几乎是贴在床头坐着,就不让你看见! 谢文洲从头到尾就好像没看见江白这个人似的,一句多余的话都么问,这让江白多少自在了些。 想想也是,这世上没情商还经常犯病的恐怕也就只有谢晦一个。 偌大的办公室除了谢晦倒酒的声音就只有谢文洲的说话声,江白人虽然在里面,但门开着,他想装作听不见都不行。 “施牧的腿废了。”谢文洲说:“你这次下手太重了。” “他本该连活着的机会都没有。”谢晦拿着酒杯朝着谢文洲递了递:“喝么?” 谢文洲摇头:“一大早上就喝酒,你多少也正常点。” 谢晦:“喝不喝酒跟我正不正常有什么绝对性的关系吗?” 谢文洲叹了口气:“老爷子因为这次的事挺生气的,你也是,要闹事非得在他生日这天,不是故意给他添堵吗?” “这次还真不是我故意的。”谢晦顿了顿,看了眼没有动静的休息室:“谁让他正好赶上了。” 谢晦嘴上说着不是故意的,脸上却隐隐的带着些幸灾乐祸的快感,反正只要能让谢家的人不痛快,他就痛快。 外面的两个人说着说着没了声,里面倒是传出来一点动静。 手机自带的铃声,声音很小,响了几声后电话被接了起来。 “妈。” 这声妈过后就没了动静,谢文洲和谢晦互相看了一眼,两人都有点好奇这人是不是接着电话睡着了。 就当谢晦放下手里的酒杯准备进去看看的时候,里面的人再次开了口:“你们想听我说什么呢,我承认我离开家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件事,但也不全是。” 更多的原因是想因为他想省去一些不必要的催死过程,那些过程虽然都跟江浓有关,但毕竟没有发生,他也不好说出来。 江白挂断电话的时候谢文洲已经走了,谢晦端着那杯没喝完的酒抱着胳膊靠在休息室的门上看着他。 江白记忆力不差,还没忘刚才在电梯里这人抽风还被现场观摩的尴尬,但这会儿不比昨天他想要睡觉的时候火气大,所以他没骂人,甚至都没敢瞪谢晦一眼,顶多就是不理他。 他起身往外走,经过谢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