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太好吧,”张嫂说:“大老远来的,就这么让他们回去是不是不太礼貌?” 江白抬起头,静静的看着试图劝说他把人放进来的张嫂:“那怎么办,你都说了谢晦不让人进来,我要是让他们进来了,谢晦生气了你哄?” 哄?张嫂夹着皱纹的眼角一抽——那是人能哄的吗? 江白慢悠悠的吃饭,一边吃一边说:“反正我不敢,你要是敢你就让他们进来吧。” 张嫂当然不敢,既然不能让他们进来,张嫂说:“那,人都来了,你要不要出去” “不行。”江白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他把锅甩给谢晦:“谢晦说了,让我今天不要出门。 监控的收音还不错,谢晦看着监控画面里吃了几口饭就上楼的江白,心情十分愉悦的“啧”了一声:“猫比他吃的都多。” 晚上谢晦专门回来陪江白吃晚饭,看他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谢晦命令似的说:“再吃点。” 江白:“我吃饱了。” 谢晦看了他一眼:“不合胃口?” 没什么合不合胃口的,江白没有挑食的毛病,以前刚上大学那会手里没钱,每天啃馒头就咸菜都能吃好几个月,眼前这满桌子的鸡鸭鱼肉放在以前,他连过年都吃不上。 江白:“不是。” “那就多吃点。”谢晦往他身上扫了一眼:“太瘦,摸着硌手。” 江白夹了根青菜放在嘴里嚼的咯吱咯吱响,心说你还挑上了,硌手也没见你也没轻了啃! 吃完饭江白跟谢晦回了主卧,谢晦蓦的把人拽到怀里:“那天那件衣服呢?” 江白差点扭了脚:“什么衣服?” 谢晦眯着眼睛看他:“就那天晚上你穿的那件,红色的,去换上。” 知道他说的是哪件衣服后,江白在心里骂了句变态!那玩意穿上他今天还能有好吗? 江白不想换:“我明天要回趟家。” 想到他那一身淤青,谢晦皱了下眉:“回去干什么?” 江白:“我妈叫我回去。” 谢晦顿了顿:“行,明天我让蒲满陪你去。”说完,谢晦松开他:“去把衣服换了。” 江白:“” 就跟江白想的一样,换了衣服谢晦就不做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上江白的那句“对身体不好”,谢晦没有亲自上阵,而是一次又一次的让江白失控。 谢晦很喜欢看别人在他面前无能为力的样子,他喜欢听人求他,可偏偏江白看着好欺负,但不论是昨晚还是今天,他都没有从他嘴里听见一声求饶的话。 谢晦咬着他的耳朵:“身体这不是挺好的吗?” 江白:“”妈的,狗玩意! 谢晦抱着已经被榨到腿软的江白去了浴室,纡尊降贵亲自帮他清洗,江白也没拦着,谁造的孽谁收拾,理所当然。 大红色的浴衣很神奇的没有弄脏,清洗完谢晦再次帮他把那件衣服穿上抱出浴室,褐色的床单染上了斑驳的印记,江白看了一眼,心说,就这还他妈洁癖?放屁吧! 谢晦把床单一掀,扬手甩在地上,随后把洗干净的江白塞进被子里,整个过程他都显得十分愉悦,像是一个从没玩过玩具的小孩得到了一个令他满意的玩具,爱不释手的感觉。 ap 江白翻了个身很快就睡着了,睡着前他满脑子都是再这么下去用不了一个月他就得精尽人亡。 - 第二天上午,蒲满来枫林华里接江白,再次见到蒲满,还是那张冷冰冰的脸,依旧是一身黑,看到江白的第一句话是:“那件衣服老大喜欢吗?” 江白被口水呛了一下,果然谢晦身边的人就没有正常人,你个冷血杀手能别琢磨变态的事吗? 江白无语的看了蒲满一眼:“不喜欢,他说丑。” 蒲满沉默了一会:“你撒谎。”她伸手指了一下江白脖子上的印子,“这里,证据。” 江白连忙捂住自己的脖子 江白喉结下面一个明显的红印,是昨晚谢晦那狗东西啃出来的,除此之外还有第一天被掐出来的印子没消,江白早上照镜子的时候忍不住叹气,早知道就跟林慧说晚几天回去了,这一脖子斑斑点点的怎么见人? 蒲满没再说什么让江白难堪的话,她不过是想知道自己第一次被交代买的东西合不合老大的心意。 去江家的路上,江白和蒲满都没说话,江白觉得蒲满这点比程憎要好,程憎的话有点多,叽叽喳喳的。 江白今天回门,江柏城特意没去公司,专门在家里等着,然而看到寸步不离的跟在江白身后的蒲满时,江柏城和林慧的脸色都有些不好。 这算什么?回个门都要找人看着吗? 谢晦让蒲满陪江白来江家的时候特意交代过,如果江白在江家受到任何委屈,直接把欺负他的人手打断,所以蒲满一来到江家,那张从冰窟窿里凿出来的脸就更冷更严肃。 “你脖子怎么了?”看到江白脖子上的印子,林慧手都抖了:“这是怎么弄的?你不是说谢晦没欺负你吗?这怎么,这” 江白抬手捂了下脖子。 这样的痕迹一眼就能看出是怎么弄的,能留下这么重的印子,那得掐的多狠? 林慧拉开他的手,非要看那印子,看得心疼,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江白刚想安慰她,江俊突然从后头跳出来,扯一把住江白的胳膊,看着他手臂上的伤:“那姓谢的还是不是人,他怎么能把你打成这样?” 江白抽出胳膊,面无表情的看了江俊一眼:“这不是他弄的。” 江俊以为他是怕站在旁边的蒲满,他瞪了蒲满一眼:“你不用帮他说话!” 江白不明白江俊这么激动是为了什么,他语气平缓的说:“我没帮他说话,这确实不是他弄的,这是上次你把我从楼梯上踹下来的时候摔的还没好。” 江俊:“” 找到目标了。 蒲满看向江俊。 老大让她打断手的人就是他! 上一秒还在替江白打抱不平的江俊突然没了声,江白每次提起滚下楼的事都要加上一句“你把我从楼梯上踹下来”,像是生怕他忘了自己都干过什么似的。 江俊有些尴尬,他看向蒲满,撞上蒲满恶意满满的眼神,江俊心里一抖,看看我干嘛? 江浓看着江白脖子上的印子,默默在心里庆幸嫁给谢疯子的人是江白而不是自己,不然这伤就要落在他身上了。 江浓:“江白哥,你受委屈了,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 “我没有受委屈。”江白这边正安慰林慧,那一句一句的受委屈没完没了了呢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