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月读猿飞日斩心想,他担心个屁,还不如担心自己的部下多久会被初代目玩坏。 三代目火急火燎跑去情报部,顶着路上一群忍者感激的目光,从一堆卷轴里拎出千手柱间,几天没睡,千手柱间依旧整个人精神矍铄,感慨木遁充沛的生命力后,三代关上门,一撩袍子坐在地上告诉千手柱间关于九尾,关于根,关于隐藏在和平表皮之下木叶的一切。 虽然很多真相可以通过记录推测出,但还比不上三代淡淡语气中流露出那般鲜血淋漓。 二战的英雄旗木白牙,没有死在战场而是死在村民和同伴的流言蜚语中,日向分家族长日向日差替宗家献出生命,仅仅因为木叶不作为,一心为木叶四代目的遗孤,在高层默许下成为九尾之夜的替罪羊。 ——我们所创建木叶,是为了保护亲族追求和平,而不是为了和平牺牲他们。 千手柱间单手撑着脑袋,过去就在昨日,未来又近在眼前,千手的血脉到底是流尽了,宇智波也好不到哪儿去,族地一路北迁已经搬到了木叶边上,其他几家他没什么深刻的印象,猪鹿蝶混的不错,比较意外的是日向也加入了木叶。 这个村子彻彻底底变成了大家的村子,却又和他想象中截然相反。 国家,忍村,忍者三者交织缠绕,当蚁群聚集在一起,你一定可以看清它的方向。 三代唠叨完,看千手柱间思索的模样,接着道:“现在您的信息已经被列为s级机密,毕竟对于外人来说,你无异于是死而复生。” 死人复活这种事完全压过了各国的底线,如果木叶掌握了这个技能,把历代强者通通复活,其他国还打个蛋?不如联合一起先做掉木叶,到时候瓜分技术。 柱间点点头:“我会用变身术保密身份的。” 还有一点,忍者学校已经开学了,作为记录在案的木叶学校教师,没人通知千手柱间要去上课,三代压根忘了这回事。 递过一份课程表,三代笑眯眯问:“现在还剩这几门课,你选下呗。” 千手柱间咬着手指头,一排排扫过去: 俳句没学过诶, 历史战国时期的算么, 数学啊想扉间了, 体术理论他凭本能乱打的, 忍术有人要学木遁吗 看了半天,斟酌反复,最后千手柱间决定了“自由训练”这门课,俗称活动课。 活动课老师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千手柱间无师自通找了处背光的树荫,靠在树干上偷懒翻看起一本讲农事的杂书,在这里农工商业理论体系经过数年修理已成具体系,战后各国大名鼓励军士归乡务农,农业重新兴起,书店里找本关于农作的书还是很容易。 小孩们对这个叫做“森手柏间”的老师很好奇,听说是刚刚从川之国边境线上撤回的忍者,自由活动后小动物们一股脑围了上来。 上过战场的忍者大人,在他们的世界里就和英雄一样,小动物们推推嚷嚷,最后推出一个金发小孩。 小男孩跑上前去,很自然地凑到森手老师面前,大声说道:“老师好。” 千手柱间放下书,伸手揉着学生的脑袋,微笑问,“你们怎么不去玩?” “太无聊了”鸣人挠了挠脑袋,想起小伙伴的请求,“老师你能给我们讲讲忍者的故事嘛。” 周围的小孩纷纷附和。 “比如怎么样能成为一个厉害的忍者。”小孩提议。 柱间欣慰地看着眼前这群孩子,五六岁的年龄,出入学堂。他在这个年纪却已经踏入战场,两年后扉间和瓦间板间也跟随他上阵杀敌,他们那时候想的最多的不是如何变强,只是单纯的想要活下去。 跟他们相比,这边的孩子要等六年后毕业参加下忍考试才能成为一名忍者,蛮好的,柱间想着随后回答学生的问题,“主要还是基础,特别是体术,等同于忍者的下限,术法再强如果没有对应的体能支撑,也难以发挥全效。” 如果说宇智波一族在“术”的道路上走到了极致,那么千手就是在“体”的道路上攀至顶点,写轮眼能力强是很强,奈何消耗也大,这么多年来,只有他们体糙肉厚的千手能与之一战不落下风,一力破万法,他们的生命力和与之匹配的体能,让其成为战国时代盘踞一方的大族。 “体术是不是最重要?” 千手柱间摆手笑着说,“忍体幻都同等,以后忍者的发展方向并非单纯作战类,比如情报、审讯之类,就不局限于此了。” “其实我也是猜测。”千手柱间突然想起他的人设,指指自己道,“我只是个医忍啦,医忍。” “医忍像纲手大人一样吗?”萝卜头的眼睛一闪一闪。 三忍在三战中后期加入战事,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无疑是童年偶像。 “没有吧就是普通的治疗?治疗伤口之类。”千手柱间不确定地说。 医疗忍术严格来说是施术者通过查克拉刺激细胞,让细胞自身分泌出治愈性的成分,他的变种也可以达到解毒、改造、攻击等效果,但是这和千手柱间的医疗方法是完全不同的,千手柱间的医疗忍术倒不如说是他把自身生命力输出,通过木遁的生命力温养受损组织。 这个话题显然没有引起小孩们的兴趣,过了会儿兴奋过去就自己玩自己的了。 自由训练是一天中最后一节课,上完就放学了。 斑子在校门左等右等没见鸣人出来,问了值班的忍者位置后,自己走了进去。 训练场上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群,离饭时还有段时间,几位家长在高处找了个地方休息等小孩玩够,斑子打过招呼,提起裙摆走下石阶。 一见钟情是种什么感觉,千手柱间以前完全不知道,他可谓恋爱脑萎缩到消失,长老坚持不懈炮轰了几年,族里小他三岁的后辈都两年抱仨了,他还是不动如山安然做狗,可是当遇到对的人的时候一切都清楚了,千手柱间摸着急促鼓动的心脏。 刹那间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什么,忘记了发生的事情,只记得有那一个时刻,仿佛整个世界都晕染模糊,只有她的模样清晰可见,光明一般。 女子低头抱着扑进她怀中的金发小鬼,额前细碎刘海遮住小半侧脸,肤色雪白睫毛纤长,此刻深黑的大眼睛半垂,似乎看到了被孩子喜悦情感传染,卧蚕浅浅簇起。 她不是千手柱间见过最符合“爱”定义的女子,甚至千手柱间没想过自己会有爱情这个情绪,可是他心底的那个声音告诉他自己:是她,就是她了。 爱打直球的初代目大人热血涌上大脑,整理衣冠走上前,僵硬地开启处男第一次的搭讪:“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全糖吧。”卷毛客人支着下巴想了想,“能再多加点糖霜吗?” “请慢用。”斑子抽搐着眼角,白皙纤细的手端着一叠已经完全看不出是羊羹的餐品放到客人面前。 斑子回到座位,啪叽一下趴在了花石制成的桌子上,冰凉的触感透过和服传递到手臂,舒服的想□□。 她是四年前搬到木叶村的,因为是普通人而且不明□□气质的缘故,被拜托到托儿所工作,照看出任务父母家中的孩子。没过几年存着点积蓄,加上点自己从老家带来的家当,在茗茶街街尾买了个前店后院的房子开了家甜食店。 木叶村并不是很大,其中有绝大多数人口由忍者组成,但在平时生活中,斑子却并没有感受到忍者与平民的隔阂。 她翻了个身,看着墙壁上挂的板牌,要是自己会水遁就好了,即使在室内也还是很热的呀! “老板?”黑发卷毛的客人笑着戳了戳斑子的头顶,“老板付钱了。” “哦,230円。”斑子直起身,余光扫了眼桌上被吃的干干净净的碟子,“” 客人掏出硬币,放在案台上,指了指斑子身后工作台上的粉红色面团:“斑子老板是在做甜丸子吗?” “是啊。” “晚上可以留一些卖给我吗,有个后辈很喜欢。” 本来这些也不是打算卖的,斑子想了想,刚好可以多做一些送给邻居,剩下的一些让鸣人带到学校吃。 “恩好啊。”女子微笑着拢了拢额前的碎发,“这么热的天也只有你会来了。” “哈哈哈,我也是恰好路过这里,老板再见了。” 收好钱,斑子笑着道别止水。 现在正是下午两点,鸣人放学时间是四点半,一共两个半小时。 不如睡觉,斑子挂上暂时歇业的牌子走进后院。 —————————————————————— “痛”斑子捂着鼻子半弓在桌前,鼻子砸在桌上酸胀得几乎逼出了泪花。 伏了好一会儿,斑子确定自己没有流鼻血这种羞耻的状态buff才直起腰,好像自己昨天在这个梦境世界,是批文件时睡死过去的所以醒来就敲到鼻子了吗? 面前摆的还是昨天晚上回到自己世界前的那一份 艹! 斑子面无表情奋笔疾书。 为什么做梦还会在工作,这就和小时候做梦梦到在战场上杀人一样,并且这个操蛋的梦已经连载了整整十年! 额再说清楚一点,就是每天她睡着后就会在这个世界中醒来,简直比大姨妈还准时。 斑子仰了仰头安静的看着天花板,长时间低头批文件让后颈微微发酸。 这个世界并没有木叶村,包括砂隐村和其他比较有名的忍者村也是,五大国和一些附属小国到都还存在着,地理版图人文气候等和自己的世界很相像,几个比较有名的家族也经常能听到他们的名号,比如斑子在这里就是目前宇智波家族的当代族长宇智波斑。 男,有一根计数棒。 小时候接触这个世界的时候,斑是相信着这里的一切都是自己脑补啥的,说不定她有个走争霸天下路线的里人格,因为气不过自己在现实中废柴得只能搓甜食,所以在梦里意淫。 可在这个世界待得越久,经历的越多,有些事情斑心里已经有底了。 早些年他有一个哥哥和两个幼弟,三个小孩都没活过十岁,死在了战场上。 大国之间彼此战乱不断,大名们通过雇佣不同派别的忍者厮杀来彼此对抗。忍者成为了这场战争的转嫁品,把军队等同于小集团家族性质的忍者,最大限度得避免大名手里权力的侵蚀。大名给予忍者家族物资,忍者家族为大名献出忠诚和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