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抵在唇边,眉眼弯弯,“你可以叫我冥冥,交流赛上的表现很亮眼哦。” 原来是高专的老师,白九有些疑惑,“你应该知道我叛逃了?” “嗯哼?那又不会损失我的利益。”冥冥挑眉,“要进去玩玩吗?我可以请客” 白九:真是相当有个性的一位女性…… 不过“请客”,多么充满引诱力的两个字啊,她喜欢! 不久后,正闲得慌的五条悟收到了来自冥冥的一条消息。 冥冥:你猜我在哪里碰到了你的小九? 五条悟:转账 冥冥:发送定位 冥冥:友情提示,3号包厢,别进错了哦 点击收款,冥冥笑靥如花,勾起白九的下巴,相当愉悦道:“那么,玩得愉快,我就先走一步咯。” 白九:°° 现在,五条悟盯着眼前的“歌舞伎町一番街”,陷入了无尽的沉默当中。 不知拒绝了第几个富婆的搭讪,他垮着张小猫批脸推开3号包厢的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正中间的白九,以及她身边的五!个!男!人! 靠最中心一个穿着粉色西装的男人,正端着流光溢彩的高脚杯递给白九,巧言欢笑道:“白小姐,这可是我们店最富盛名的酒,绝对让你赞不绝口!” 甚尔在她脑子里点评,“油头粉面,这个不通过,但酒可以。” 抱着臂面色平淡的白九不动声色打量了几眼后,也是煞有其事点头,「没姐帅,但酒可以。」 她矜贵地伸手,捏住细长的杯杆,让姐来尝尝这最富盛名的酒有多醇香。 “要不要我帮小九点一座香槟塔?”幽幽的话语从门口传来,被男人包围住的白九才注意到门口宛如深闺怨妇的五条悟。 甚尔笑了,真棒,他好久没看到这么有趣的乐子了。 眼罩遮住五条悟的双眼,看不见其中究竟酝酿着何种情绪,他迈开双腿走进来,一边掏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在纸上唰唰写着什么。 两指夹住递到男人堆里,人却面向着白九,还是那种幽幽的语气说道:“出去。” 为首的粉西装男人接过一看,是一张价值五百万的支票,这意味着他们每个人都能分到一百万。 这可把他们激动坏了,谁懂啊,这一单不仅赚了女人的钱,还赚了男人的钱,不过他们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眼神无声征询着白九的意见。 “出去吧。”被五条悟注视着的白九,不知怎么的视线就有些飘忽,「五条悟怎么会来?」 她一点头,五个人都急切地蜂拥而出,生怕晚一点就把这大财神惹恼了。 “把门带上。”五条悟头也不回继续幽幽道。 门,静静地被关上,五百万的服务必须完美! 两个人有点沉默,白九想着抿一口酒来掩饰一下自己的情绪,一只修长的手将酒杯抽走。 “什么酒这么好喝,要五个男人来陪。”说罢臭着脸抿了一口。 白九:他是不是在阴阳怪气我??? 甚尔:没错,就是阴阳怪气,这种男人不能要。 心脏的成年人暗戳戳给她上眼药。 酒杯被重重放在了桌案上,酒水溅了些出来。五条悟单手撑着桌面扶额,一股热意涌上头,从耳根处开始泛红。 不胜酒力的他霎时间就有些晕,只是那张嘴依旧不饶人:“也不过如此,居然要五个男人来陪!” 白九:你能放过那五个男人吗…… ap 被他强调了多次,本来就只是冲着酒来的白九,也不免染上些许心虚。 「但是姐为什么要心虚啊!」 这立刻被五条悟抓住了把柄,气焰嚣张,“你心虚了,你竟然点了五个男人!” “没有。”白九肯定要否认的,「那是冥冥点的!」 冤,比窦娥冤! 可惜五条悟根本听不进去,别指望一个喝醉酒的人还能保留什么理智。 他扯下眼罩随手一丢,弯下腰凑近她,比天空都要纯净的湛蓝眼眸控诉地盯着她,“我生气了!” 白九一瞬间心情有些难以言喻:真要命! 五个男人就五个男人吧,她别扭地将他的脸推开。 被推开的五条悟有些委屈,但是晃晃悠悠掌握不好平衡力,力不从心跌坐在她腿边。 他深呼吸一口气,摇了摇头,想把这股不可掌控的眩晕感甩掉,结果更晕了。 将下巴搁在她膝上,像猫一样安静,用视线来表达情绪。 好看的唇形被他弯成一座拱桥般的弧度,满脸都写着不高兴三个字,“不要点他们,点我……” 白九微垂下头望着他,“你是不是醉了?”「表现得就像是在……」 她抿了抿唇,不再继续想下去。 看着与往日相差甚远的五条悟,她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在他茫然的目光中猛地一顿十连拍。 镜头中低落委屈、耳朵都耷拉下来的五条猫猫,让白九得意,「有了这个,谁还敢说你比姐帅!」 五条悟:? 他更不高兴了,瞪圆的眼眸像是盛满了水晕,轻易便让人沉溺在其中。 白九伸出手指戳了戳他泛红的脸颊,指尖传来略微发烫的触感,本以为是灯光的原因,现在看来是真醉了。 她不由拿起酒杯自己也尝了一口,嘶——有些上头,但也不至于让人一杯倒啊? 哦,甚至还不到一杯。 「啧啧,就这?酒量真差。」 五条悟:??? 够了,我恨你是块木头! “小九”他握着她的手不让她抽回,贴上脸颊还轻轻蹭了蹭,像只急切等待抚摸的猫咪。 滚烫的温度隔着掌心传递,令血液都酥麻。白九不自在缩了下手,但依旧被他强硬按住,不肯放开。 “你清醒点。”他喝了酒之后一点都不设防吗? 五条悟歪着头,一声不吭盯着她看,好半晌无意识地嘟囔:“我不清醒……” 他握着她的手盖住自己的眼睛,闷闷的声音传出:“小九,我好累。” 18岁的他是“五条悟”,28岁的他是“最强”。 他真的太累了…… 良久无言中,响起绵长匀称的呼吸声,白九动了动手,虽然还是被他紧紧握住,但好歹能移动了。 被盖住的双眼已然闭上,不知何时他竟趴在她膝上睡了过去。 白九不免也静了下来,望着他发呆,瞳孔的灰就像乌云一样蒙蔽了她的双眼,仿佛一场雨欲下不下。 “你最近很急切?”似乎忙着想要把所有事都做完,甚尔若有所觉。 急切吗?好像是有点……她有些恍惚。 不过甚尔下一句又打乱了她的思绪,他道:“我同意复活了。” 「!?」 “真的假的?”白九拧眉,别是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