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了解。 “怎么样,要不要加入盘星教,到时候能得到的可不止这几亿。”这样的好苗子不拐来可惜了,就是怕悟到时候会来找麻烦。 这句话让白九有一瞬间的心动,你们有钱人,张口闭口都是以亿打底的吗? 菜菜子与美美子在羂索那吃了一堑,这次牢记与白九立下束缚,只要她能夺回夏油大人的身体,八亿就归她。 “我们期待您的成功。”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起身深深鞠躬。 请一定要将她们的父亲、拯救她们于水火中的夏油大人,从那个恶魔手中解救出来。 红茶在杯中逐渐温凉,双子离去,白九看向了一边不停做记录的孔时雨。 感受到她的视线,这位中介人微僵,得知了这样一个秘密,她不会打算灭口吧? 早知道自己就该溜的,而不是留在这里偷偷获取情报。 “你知道羂索在哪吗?”白九倒不觉得这是一个秘密,即使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是夏油杰也与她无关,所以她的态度就显得有些无所谓。 孔时雨抹了把汗,“羂索就是那位冒用夏油杰身份的人吗?” “对,你能帮我找到他的所在地吗?五百万。” “能!”他掷地有声,给了钱就能! 不过令他遗憾,这五百万终究不归属于他,正当他着手准备调查的时候,羂索却主动找上了白九。 他是冲着真人而来,这是他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真人的无为转变可以将普通人的大脑进行改造,能够实现他让世界上所有人都变为术师的目标。 这就是羂索的最终目的,他要全人类都进化,达成咒力最优化。 可这一切都被一个特殊的变量给破坏了! 他费尽心思得到夏油杰的身体,就是为了获取他的咒灵操术,从而收服真人为己所用。 但是白九!白九!!! 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也拥有收服咒灵的能力,并且抢先他一步收服了真人,将他千年的大计毁于一旦! 羂索无能狂怒。 如果不是五条悟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得逞! 对了,还有五条悟!她竟然还能够打破狱门疆!? 必须杀了她! 人流中,白九侧身回眸,川流不息间对上他噙着笑意的双眼,时间仿佛停滞在这一刻,足够让他们产生默契。 间不容发的默契。 咒灵浮现在羂索身后,将拥挤的人潮清空,未知的恐惧无声扩散。 经过涩谷事变,诅咒的存在逐渐被大众知晓。 可由于看不见摸不着,一度成为笑谈,渐渐沦为了都市传说。 现在,看不见危险的地方,却成为了最危险的地方。 “花御,救人。” 伴随着这句话,她的身影飞一般射出,锋刃冷冽,她猜羂索不善近战。 羂索看间眼熟的咒灵,也不觉得意外,“呵……果然,他们都被你收服了,所以当初在总监部闹出那么大动静的人也是你吧。” “是我又如何?”她一刀解决了羂索召唤出用以挡在身前的咒灵,一挥手,数柄长刀悬于空中,划出交织的圆滑丝线,将周围的咒灵皆尽绞杀。 羂索想杀她?别痴心妄想了。 几乎被兵器的冷光包围住的诅咒师,面色难看地后退几步,他还是低估了她,不过还好,他早就为自己预留了后手。 “哗啦啦啦”一阵嘈杂喧哗的响声,数不清的咒灵们一飞冲天,仿佛在一瞬间重现了当时总监部被突袭的场景。 那些早已被羂索引到附近的咒术师们纷纷发现了这一场景,目标一致赶往此地。 处于最中心的白九,一开始就察觉到了他的目的,凭借速度接近他将他踹飞,想要打断他的动作。 只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大范围释放出的咒灵遮蔽住了她的视线。 「啧,真难缠!无下限还能一刀斩,羂索比地缝里的蟑螂还难解决!」 羂索似有所察觉,借着咒灵的遮挡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神情莫测。 空中的刀在震动,以她为中心飞速旋转,穿插在咒灵间,将这些仅仅是用来遮掩她视野的咒灵轻松解决。 视野明朗的同时,她的身影也暴露在赶来的咒术师眼中。 漫天的咒灵,地上躺着的尸体,以及白九。 反派值增加5%,当前反派值增至44%。 “是叛逃的白九!”咒术师们发现了她的身份,顷刻间将她包围。 正在寻找羂索身影的她,又一次被干扰了视线,大反派怒了,「姐的八个亿还有生命值,丢了唯你们是问!」 她放出咒灵们,让他们来缠住这些咒术师,自己则去寻找羂索的踪迹。 谁知道幻和漠一出现,就听见咒术师们惊呼:“白九就是蝗虫!” 白九:!? 羂索是谁,滚一边儿去! 姐今天,非要把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咒术师们揍趴下不可!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4-04-1500:13:452024-04-1600:28: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光明雪糕10瓶;rauch烟华5瓶;林嘉树、冬天吃雪糕2瓶;虞夕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1章第51章 了魈恿顺隼矗面色凝重,他并不是因为白九难以解决而苦恼,重点在 羂索逃了出来,面色凝重,他并不是因为白九难以解决而苦恼,重点在于他听到的那句话。 一刀斩断无下限? 他忍不住想笑,若真有此事,他费了万般努力想要将五条悟关进狱门疆,岂不成了笑话? 但很快,笑容又从他的脸上消失。 她连狱门疆都能破开,那么破开无下限似乎也不是无稽之谈。 还有另一个问题,她为什么要暴露这件事? 从她的举动来看,她应该是站在五条悟那边的才对,这岂不是暴露了五条悟的弱点? 那句话真的是她说出来的吗?当时的声音就像直接传入了脑海中。 两个问题让脑花思考得快要爆炸了,不行,他得找个机会好好探究一番。 上次围剿白九的咒术师们都完好无损地回去了,那一天骤降大雨,就好像他们瓢泼的心情。 “噗,你脸上是什么?”有人憋着笑问。 “显而易见,是王八。”围剿失败后,被摁在地上画下了这只王八的咒术师面无表情道,他的心已经冷得像在超市杀了十年鱼。 与他一样心碎的人有很多很多。 其中与他们格格不入的,白九坚定认为她也是受害者之一。 她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