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天降雄主,定鼎乾坤之后,如今历经西汉多年,如今再生事端。 时有一人,乃是‘王莽’。 传闻乃是黑气所化,祸乱世间,不知真假。 王莽早年折节恭俭,勤奋博学,孝事老母,以德行著称,当时备受人之所崇。 汉成帝阳朔年间,他为黄门郎,迁射声校尉。 永始年初,又封新都侯,迁骑都尉,光禄大夫,侍中,仕途一片坦荡。 直至绥和年初,代替王根为大司马,迎哀帝即位。 汉哀帝时,王莽被迫告退,闭门自守。 后来太后王政君临朝后,以王莽为辅政大臣,出任大司马,封“安汉公”! 王莽开始进一步展现其手段,总揽朝政,诛杀异己,广植党羽,取得许多人拥护。 刘婴在位的时候,王莽以摄政名义据天子之位。 当时天有异象,黑云化作蛟蟒,侵犯紫微帝星,一时间让天下惶恐。 但一些风言风语,王莽都一一控制了下来,那时候,他位极人臣,好不威风! 可他的头上仍然还有人! 终于有一天,王莽再也不隐藏自己的狼子野心,废‘孺子婴’,篡位称帝,改国号为新,改元“始建国”,进行托古改制。 一时之间,倒施逆行,民不聊生,各地起义频发。 天上紫微星暗淡,惹得紫薇大帝不喜,毕竟下界中原之地现在确实是一片乱象,但一时之间也不好直接动手。 于是拜托了千里眼、顺风耳,向玉帝提出下界的乱象。 毕竟这两位曾被玉帝指派,在当日定下雄主统一事时,负责监察下界动乱。 再嘱咐了天师张道陵,请他帮忙。 于是有了天上关于‘王莽’的议论。 王莽代汉建新,倒施逆行,招惹了不少的是非。 由于汉末以来,朝堂腐败,奢华无度,地方搜刮盘剥,再加上豪强地主大量兼并土地,使得百姓流离失所,生活困苦,经济凋敝,所以人心浮动,愈演愈烈。 王莽执政以来,为了获取民心,虽然采取了一系列的手段,但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而托古改制,更是与现实截然相反,遭到了强烈的反对。 人们未蒙其利,先受其害,各项政策朝令夕改,使百姓官吏不知所从。 还有一事,又涉及到了四海龙族。 王莽因国内已有北海郡、南海郡、东海郡,而唯独缺少西海! 为了凑全这“四海”,他穷兵黩武地出兵,将青海湖一带的土地占领来设置西海郡。 四海皆全,因此得到了西海龙王的相助,得风雨相助,一时间风头无二! 王莽因此自命为天命之子,愈发嚣张。 为感谢西海龙王,王莽想让这块荒地变得像一个真正的郡。 所以必须要强制移民。 于是王莽又增加了五十条严酷法令,以便增加成千上万的罪犯,满足移民的需要。 为了这个西海郡,王莽招来了最初的不满,天下失心的第一步,也就是这里。 后来西海龙王得知,便直接跑了,也不再给王莽风雨之力。 王莽得知以后,虽然怒斥龙王不守诚信,但也无可奈何。 于是下令,将龙王庙改到低洼处。 要是风调雨顺,也就罢了; 要是没雨,也就没人会去礼拜; 要是雨下大了,导致发了洪水,第一个淹的就是你龙王庙,你龙王第一个跑不了。 王莽认为异族之人,生来低贱,不及他们半分。 将原本臣服于汉朝的匈奴、高句丽、西域诸国和西南夷等属国统治者,由原本的“王”降格为“侯”。 各族因此拒绝臣服新朝。 兴许是王莽觉得难度太低了,才给自己上了点强度。 王莽主动挑起了无谓的争端,轻率地决定动用武力。 不仅导致边境冲突,还使数十万军队长期陷于边疆,无法脱身,耗费了大量国力,造成边境战乱不绝。 一时间内忧外患,起义频发,造成民不聊生的乱象。 要是他好好治理也就算了,但不仅仅是个篡逆之辈,偏偏还弄得民不聊生! 失了天恩,更丢了民心。 刚开始只有刘氏宗族在反对他,渐渐地反蟒的浪潮开始席卷天下。 反蟒的浪潮从一开始就没有停过,并且愈演愈烈。 但王莽是什么人? 天下的叛乱,都被王莽轻松镇压,毫无压力。 诸如徐乡侯刘快率数千人起兵、真定人刘都等密谋举兵造反等等。 直到‘吕母起义’,王莽开始有些乏力,加上‘赤眉绿林’的起义,彻底燃起了起义之火。 又过了几年,汉光武帝刘秀在宛城起兵,一时间要风得风,要雨有雨,如同天神帮助一般。 打出了‘复高祖之业,定万世之秋’的旗号! 后来加入了绿林军,又给王莽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王莽得知以后,当即举办了一场‘哭天大典’。 结果自然是不尽如人意。 另外,哭也算时间。 赤眉、绿林的事,已经刻不容缓了。 自天庭会议,定下刘秀之事后,张道陵天师便下凡,暗中多有相助。 此时王莽面临北方赤眉、南方绿林两大起义集团的进攻,日渐焦虑不安,北方的赤眉与南方的绿林军,同为当时起义力量最强大的两支军队。 当初王莽认为赤眉军声势更大,起义军几乎遍布北方各州郡,觉得形势更为严重,于是优先对付赤眉。 结果南方打得更凶,没办法,王莽只得调整重心。 王莽便派遣大司徒王寻、大司空王邑将兵四十二万,号称“百万之师”! 军队集中后,即开始向颍川开进。 在颍川又会合了严尤、陈茂的部队,随即向昆阳方向进击。大军逶迤千里,粮草辎重络绎不绝。 将昆阳围了数十重,又不接受城内王凤的投降,意要全歼灭城内起义军。 刘秀也在城中,只是一个偏将军,并不是昆阳的话事人。 大敌当前,其他人都吓破了胆,只有刘秀谈笑自若,并不害怕,言道:“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等必有人来相助,不必担忧!” 众人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见刘秀胸有成竹,于是接受了刘秀的建议,开始听他的命令。 刘秀的计划是让人在城内坚守,自己同其他十三人出城争取外援众人照做。 当时夜有流星坠入王莽营中,昼有云如坏山,当营而陨,不及地尺而然,吏士皆恐之,以为天神降怒! 与此同时,刘秀从外边争取了几千援兵也杀了回来,在王莽军包围圈外四、五里列阵对敌。 而让人费解的是,王寻、王邑有绝对优势的兵力,却挑几千人来迎战刘秀,其他兵士在后观摩。 就好像失了神一样。 而刘秀率领步、骑兵千余人,冲入敌阵,斩首数十,后又来回冲入几次,连连得胜。 此时云头之上,天师张道陵正望着底下种种。 一旁的道童说:“张天师,会不会过了些?陛下不许我们帮他太多,现如今已然是坏规矩了。” 张道陵摇头道:“陛下又没提怎么个多法,赶紧安定天下才是要紧事!不多,不多!一小块石头,吹了口迷人的气!” 而此时地下,刘秀将三千敢死队,与昆阳城守军合击王寻、王邑部队,斩杀王寻,敌军开始溃败。 张道陵又拿出一块小旗,正要施咒,却听见道童言:“师父,不能再帮了,再帮就要出事!所谓事不过三,切莫要动手!” 天师道:“哎呀!坏了事!我只是拿出来看看,你这道童怎么随意动为师?手抖了一下,不小心摇了一摇。” 当是时也,天降暴雨,狂风大作,揭瓦折树。 王莽的新军立马阵脚大乱,溃不可挡,踩踏而死无数,于是近乎全歼敌军,只有王邑等几个将军侥幸逃脱。 天师训斥道:“这一次便饶了你,下次不得再管为师!不然定要拿你是问!” 道童有些委屈,方才明明是天师摇旗摇得起劲,怎么成了他的锅子? 但道童被骂得又不敢再多言,怯怯地待在一旁,观天师大显神威。 这一战过后,王莽再也站不起来了。 兵都打没了,还怎么和刘秀斗? 王莽虽然倒下了,但很快另一个王姓人站了起来,也想要开创一个自己的王朝。 这次这个王姓人学乖了,在成大事之前,他说自己的名字王郎是假的,他实际上姓刘,而且是故汉成帝遗落在民间的儿子刘子舆! 这是在冒充真龙血脉,更是惹了天怒,自然会有祸事! 张道陵天师得知以后,不喜道:“一个地头蛇,强装天命龙。” 但当时河北一带的豪杰百姓,却真诚地相信了王郎的鬼话,说什么就是什么。 居然真的拥立他为皇帝,史称“赵汉愍皇帝”,定都邯郸。 让张天师沉默了好一会儿。 然而,在王郎称帝之前,洛阳的更始帝刘玄已派了大司马刘秀为使者,来河北招抚诸州郡。 这下刘秀和王郎,就变成竞争的死敌。 王朗遂大举通缉刘秀,以十万户封邑悬赏其头颅。 王郎也真是大方,十万户!这可是整整10万户啊! 这可是要跟吕不韦的文信侯看齐啊! 河北官民闻听顿时兴奋了,于是全民总动员,对刘秀一行百十人展开大搜捕。 刘秀此时正在蓟县,消息其实并不灵通,多亏了某人的暗中送信,方才得知消息。 于是遂率众杀出,一路南逃。 他们不敢进入城邑,只得白天黑夜地奔命于荒郊野外。 十余日后,逃到河北饶阳这个地方时,众人从蓟县带出的最后一点干粮已全部吃完。 适逢早春正月,一年中最冷的时候,众人匆忙间逃亡未带御寒衣物,是饥寒交迫,半步也走不动了。 张天师观之,在道童的劝说下,决定先在暗中看看。 刘秀看着僚属们饥肠辘辘,落魄不堪的模样,不由得默默留下两行清泪。 他刘秀得天助,却不知为何,偏偏在此时,仙神没了声气? 让刘秀叹道:“我自以为有天相助,没想到如今也有这般境地!” 沦落到这等地步,众人还跟着刘秀在冰天雪地之中风餐露宿,不离不弃,甚至连半点怨言都没有! 这一份患难之情,真可比当年晋文公重耳君臣矣! 刘秀狠心道:“罢了!王朗不给我们活路,更始帝也是个要死的,仙神也不给我们帮扶,那我等便自己走!” 于是,刘秀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一个惊为天人的操作,那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刘秀终于决定放弃自己天生的谨慎,为众人冒一次险,去传舍(也就是类似于官府的招待所,有管吃的。吃霸王餐! 当然,刘秀这个河北顶端的通缉犯,顶着一颗悬赏十万户的头颅,要去饶阳官府的传舍里骗吃骗喝,这事儿未免也太过冒险! 但刘秀可是拥有着出神入化的演技,又有如假包换的节仗! 加之他无人能及的临场反应,哪怕再危险,他也有信心可以化险为夷。 既然自己没东西吃,那就去敌人那里吃,反正也不收费。 于是,刘秀不顾众人劝止,直接拿着更始朝廷发的节仗,冒充邯郸朝廷的使者,大摇大摆进了饶阳的传舍! 这做法,你就说他惊不惊人吧? 把刘秀的下属们都给看呆了,惊讶道:“这还真是天上人,得了天助,要是我这等凡人,哪里有这种胆魄!” 传舍的官吏们一看邯郸来的大臣驾到,不敢怠慢,赶紧弄了一桌子好酒好菜上来,在旁笑脸相陪。 张天师在天上看得高兴,抚掌大笑。 然而往往这个时候,都会出现一些意外。 刘秀能装作是真的使者,他手底下的人呢? 刘秀也在心里暗骂道:‘都是帮坏事儿的!只有忠心,这时候无半分有用的能力!’ 他们实在饿坏了! 也不要觉得他们不行,你饿几天试试? 美食佳肴在前,他们立刻把斯文这等事儿忘到了九霄云外。 对着一桌菜来了个胡吃海塞、风卷残云,还互相争抢,差点打起来,完全难民的模样,哪有半点像邯郸来的使者大人? 果然,传吏们看了这帮人的惊人吃相,暗自寻思道: ‘邯郸的大人物怎么跟逃荒的难民一般无二?’ 顿时起了疑心! 但又害怕邯郸大人只是单纯好吃而已,若是真得罪了可不好收场。 于是心生一计,来个诈胡! 他们让人在宾馆门口大敲欢迎鼓,十余通后,齐声高呼: “邯郸将军到!” 众人闻声,不知是诈。 还以为假扮邯郸使者的他们,真的遇上了邯郸将军。 皆大惊失色,差点没噎过去,那声声鼓响,如同催命之符,敲得大家腿脚发麻。 敲得就连刘秀也本能地跳了起来,直道:“时日不早,我等应赶路矣!” 才行数步,却又似突然想到什么,徐徐还坐,慢条斯理道: “事虽急,然邯郸将军与我乃旧交,既于此地相逢,我等总应相见,不妨从缓!” 接着在众人一片的目瞪口呆中,从容唤来传吏,道:“请邯郸将军进来叙话!” 众人不解,他们本来就是假的,怎么现在成了真的了? 刘秀悄悄道:“真亦假时,假亦真!记住了,你们现在就是邯郸使者,听到没有,别再露出马脚来!” 众人点头应允。 果然,看着刘秀旁若无人地继续饮酒,几个传吏傻了,当场愣住足足半刻钟,心中叫苦连天。 刘秀一看就明白了,心中不由暗笑:‘看来这一把八成赌对了,当真惊险,还想阴我?痴人说梦!’ 随后刘秀道:“这都多久了,怎么邯郸将军还不过来?莫不是糊弄我等!” 传吏们也是见过世面的,索性说道:“邯郸将军方来,尚未安顿,待放好行李,马上便到。” 刘秀却大笑,笑里藏针道:“不妨,本使便多等他片刻。” 于是,双方各怀鬼胎地尴尬了半个时辰,各自都只觉压力极大。 终于,刘秀先打破僵局,颇感惋惜地叹道:“想是邯郸将军旅途劳顿,不能相见我等了!” 见刘秀给了台阶,传吏如释重负,大喜疾呼:“大概如此,正是如此!” 刘秀微笑起身:“既如此,我等也不便久待了,代本使向邯郸将军问好,我等先行告辞,后日邯郸相见,再欢聚痛饮一番。”说完领着僚属们扬长而去。 刘秀等人走后良久,传吏们才回过味来,越想越不对劲,便派人飞骑至城门,要门吏关闭城门,暂不要放刘秀等人出去。 门吏却说了一句话: “天下事未可知,我一小小门吏,岂敢锁闭此等大人物乎?” 结果依然放刘秀跑了。 看来河北豪杰并不全投了王郎,各地都还有摇摆与观望之人。 传吏们气了个急,乃速报告上级,派兵追赶阻拦。 刘秀等人暴露了行踪,只得顶霜冒雪,昼夜兼行逃命。 北风一刀一刀地吹着,在他们脸上割出一道一道的冻疮裂痕。 但还好是吃饱喝足跑了出来了。 张天师在云头笑道:“好童儿,你且看看,他也是个有几分小聪小慧的。” 言归正传,话说刘秀一行人前脚刚到下曲阳,便听说王朗的追兵也即将赶到。 刘秀的随从官员都很害怕,准备渡过滹沱河继续逃窜。 刘秀于是派人前去探查滹沱河是否可以渡行。 此时天气稍有转暖,河面上原本的厚厚冰层已经开始解冻。 所以,那位被派去探听消息的官员回来报告说:“滹沱河的河面已经解冻,冰随水流,没有船只可以渡河。” 刘秀不甘心,又派王霸前去探查。 这个王霸,之前在蓟城被派去招募士兵,却而被街上行人嘲笑挖苦。 王霸前往探查了一番,发现滹沱河果然如先前的官员所说,河面解冻不适宜渡河。 但这王霸颇有心思,他担心刘秀的随从属官军心离散,回来谎称说:“河水结冰,坚实可渡。” 刘秀的随从属官闻言都很高兴,刘秀也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说: “之前去探查的官吏果然瞎说!” 言罢,当即命令王霸为渡河监护,一行人急匆匆地向滹沱河进发。 此时云头,天师将将旗子放到道童手中,笑道:“乖童儿,这是好东西呀,你摇一摇!保准你再进一步!” 道童红着眼说:“师父,为什么四天师里面就你这般?明明其他道家高人都很好,偏偏你这般欺我!” “你知道吗,其他的童子都有好东西,可你却这样!像是镇元大仙的童子,偶尔也能尝一尝人参果,我什么都没有!” 张天师一笑:“好好好,我给你个好东西怎么样?” 道童一喜,问道:“师父所给,必是好物,不知是什么?” 张天师道:“我在下界有一场因果,你去凡间走一遭,上来后,我保你入仙箓!” 道童方才摇起了旗。 张天师合掌笑道:“这多帮了刘秀的因果,都是你做的,所以你下界去,却是正好!并不是什么坏事,给你都安排好了!” 道童知道张天师不会害他,于是摇得更起劲了。 此时地上,发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情。 等刘秀他们来到河畔,原本已经开始解冻的河面,竟然又重新结冰了。 这是为何? 但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思去追究个中原因? 渡河要紧! 于是,刘秀等人开始渡河。 重新结冰的河面湿滑难行,刘秀等人真正体验了一回如履薄冰的感觉。 待刘秀爬上河岸,回头望去,却见刚才还是行走的河中冰面开始融解。 紧接着,只听河面上发出“咔咔”数声巨响,走在队伍最后的几名骑士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便纷纷掉进冰冷的河里,溅起朵朵水花。 刘秀赶紧组织救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几名掉进河里的骑士都拉上了岸,然后继续北上。 行至南宫,天降瓢盆大雨,无法赶路。 ‘恰巧’路边有一个无人居住的空屋子,刘秀等进入空屋子避雨。 总之,你说巧不巧? 冯异抱来柴草,邓禹点燃火,刘秀对灶烤衣,沉默不语,心情之郁闷可想而知。 好不容易等到雨停,刘秀收拾心情,领着随从属官接着赶路。 不多日,便来到下博城西。 下博治所在现今的河北深州市东南,汉初置下博县,属信都国。 东汉永平十五年,信都国改为乐成国;延光元年,信都国又改为安平国,下博县所属随之变更。 唐朝时,下博县曾分属河北道的深州或冀州所辖。 宋代,在原深州一带置静安军,下博县归入其中,更名为静安县。 到了下博城西之后,刘秀等人开始惊惶迷惑,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此时,有位身着白衣,仙风道骨的老人‘刚好’站在路旁,为刘秀等人指点迷津。 他指着前面的路,道:“就在前方!信都郡是长安的门户,离这里还有八十里。” 随后说了一句:“努力!” 这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刘秀闻言,恍然大悟,立即带领随从属官奔赴信都郡。 因为在当时,下博县周围各郡都已投降王郎,只有信都、和戎两郡不肯归附。 信都郡地处现今heb省冀州市一带,郡守任光,字伯卿。 原为南阳宛城小吏,公元二十三年刘縯攻破宛城后,投靠汉军。 随后参加了刘秀领导的昆阳之战。更始元年,被封为信都郡太守。 刘秀称帝后,封任光为阿陵侯,位列云台二十八将之一,这是后话。 就在刘秀奔赴信都郡时,任光也正在发愁。 毕竟,周围的郡城都是王朗的势力,信都郡已成孤城。 要他任光独守孤城,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所以,当他听到刘秀前来的消息,十分高兴,马上组织官民出城迎接,齐呼万岁。 和戎郡的郡守邳肜听到消息,也赶到信都郡,与刘秀、任光等人共同商议下一步的对策。 参与商议的人,大多数主张应该派信都郡的兵力护送刘秀西回长安,而邳肜却主张刘秀应该留下来讨伐王朗。 经历了一番讨论,刘秀被劝了下来。 遂决定留在信都郡,并以信都郡为基地,开启了反攻王朗,收复黄河以北地区的大业。 王郎政权很快便成了刘秀东汉王朝的踏脚石,王姓开创王朝的宏图大业再次破灭。 邯郸之战刚刚结束,更始帝便下令封刘秀为萧王,携同有功战将前往长安受封。 更始帝此举无疑是想要将以刘秀为核心的河北势力,一举困于长安,让其在河北地区无法实行有效的控制,而更始帝则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不仅如此,更始帝在下诏令的同时,还直接让人前去接管了一州两郡。(幽州、上谷郡、渔阳郡 也是此时刘秀彻底和更始帝翻了脸。 又花了几年时间,成功称帝。 而在邯郸之战后,刘秀就有了问鼎的资格,那时候张天师就回天了。 要是再帮刘秀,就真的过分了。 本欲暗中相助,不曾想,都成明助了。 (今日肝虚了,熬不住了,剩下的三万字,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