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甚!我都说了我有正事要办,耽误了时辰你担当的起吗?” 殊星以一副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样子瞅着对方。 “皇上曾言,殿下古灵精怪,聪明过人,果然不假,微臣是殿下以后的老师,殿下还是跟微臣走吧。” 殊星挣脱不了,无语的指着她的头顶,“这就是你对本殿下的态度?” 遇事不想干先找茬! “而且你看你把老周教导的那个样子,让我很失望,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你还是走吧。” 稚嫩的语气说出老气横秋的话,可无人能忽略。 “必要的清洗手段,微臣觉得很有必要,在这个位置上,没人比皇上做的更好,殿下,微臣自认为,自己是个合格的老师。” 殊星眉头一凝,感觉事情不太妙,这老头怎么感觉和老周是一卦的? 都是走暴力路线的? 而且她从来没听过,老周还有老师。 老者大眼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三年前微臣还在外游历,要不是皇上派人传信与我,微臣暂时还没有回来的打算,要不是皇上在信里说,他生了个妖孽,我想我还要在外待一阵子。” 眼神四处打量,手指还在殊星脑袋上敲了几下,“我很是好奇,你哪里与众不同,所以加快了行程。” 殊星眼神变得有些凌厉,从没人敢在她脑袋上作威作福! 这人忒不懂规矩! 眼里紫光一闪,太空惊雷骤现,一道劈在避暑行宫一角,一处对着老者当头劈下。 然后熟悉的暴怒声响起,“周殊星!” 面前的白衣老者也快要糊了,衣服抖抖嗖嗖的往下掉落。 “看吧,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还敢骂我,劈的你哭爹喊娘!”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殊星又要跑路,又被人拉住,老者好像疯了,摇晃着她的手臂,“这是你干的?” 殊星不理他。 “这真是你干的?” “景瑞那小子没说错,你果然是个妖孽,你…” “啊啊啊,这有个老头没穿衣服,八姐你别出来!”周芜捂着眼睛,悄悄分开指头,从指缝里往外看。 老者后知后觉,刷的一下放开殊星,去找衣服了,“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猥琐,第一次见面就让人裸奔…你给我等着!” …… 宣德帝正在换衣服,暗卫突然现身,“皇上,不好了,刚才信使来报,东陵、北夷和南诏使臣遭到刺杀,十不存一了。” 宣德帝动作一顿,惊疑出声,“你说什么?” 暗卫拿出一张纸,呈给宣德帝。 “这是从那信使身上搜到的,等属下赶到的时候,对方浑身漆黑,面容恐怖,像是死前见到了极为可怕的东西,而且浑身上下,像是被腐蚀过了,要不是衣服上的花纹,属下都辨认不得了。” 宣德帝一把扯过来,看到上面的内容,气得把龙案上的折子全都掀翻了。 “东陵国除了镇国公和两儿子,其余全部死亡,; 北夷八贤王腾格昊空重伤,奄奄一息,要不是六皇子和八皇子,怕是一个也保不住; 南诏国遭遇袭击,使臣萧理全重伤。” “真是岂有此理!他们可以死,但他们不可以死在大周,这到底是谁干的,要陷大周于不仪?” “难道是那些个蠢货干的,朕不是嘱咐过他们,要让那些人出了大周境内再动手吗?” 宣德帝气不过,一脚踢在暗卫心口上,对方当场吐了血,身子歪了歪,立马跪好,“皇上,绝不是我们的人动的手,没有陛下的命令,他们不敢!” “那朕派出去的人呢,死哪里去了?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暗卫苦涩开口,“皇上,他们联系不上了。” 宣德帝又是一脚踢了出去,犹觉得不解恨,拔剑就砍了过去。 孟胜两股颤颤,生怕那带血的剑砍在自己脑袋上。 “疯子你干什么!” 殊星刚踏进门,就看到宣德帝在那发疯,拿着剑乱砍! 地上的暗卫都快成一块一块的了。 “你也来阻挠朕!” 这货现在是见了血,杀疯了眼啊。 孟胜见到公主,刚想松一口气,这还没咽下去呢,又一口提上来了。 宣德帝剑指殊星,眼角有些发红,语气不耐烦,警告道,“你最好闭嘴,否则朕可不敢保证这一刀下去,你的屁股还好好的在你的脑袋上!” 殊星:“……” 【这气糊涂了也不忘记挤兑我,这怨念也是深入骨髓了啊。】 “把剑放下,有气自己憋着,发泄在别人身上算是怎么回事!” 说着殊星伸手想要把剑夺下来,孟剩吓得魂不附体,“殿下小心,这剑很锋利的,您不要碰啊…” 殊星手上附着一层淡淡的光,一把握住剑刃,和宣德帝互相较劲,“松手!” 一丝紫光顺着剑身,嗖的一下钻入宣德帝的身体,随和对方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手上的力道也松了。 殊星趁机拿过剑,吧唧一下敲在宣德帝脑袋是上,当头一棒,“现在清醒了吗?” 宣德帝:“……” 孟胜给跪了,他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