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尘坐在她旁边,时不时给她布菜。 老爷子今天心情好,难得拿出珍藏的酒,喝了两杯。 他那些珍藏的酒,都是一些名贵药材泡的。 花郁尘只见过,但是没有偷偷喝过。 老爷子看了他一眼,“臭小子,要不要喝一杯。” 花郁尘摇头,不知道都是些什麽东西泡的。 万一像秦周那个傻逼玩意儿,准备的什麽鹿血酒。 老婆每晚就在旁边,能看不能吃。 他今晚非得暴毙身亡不可。 吃过午餐之後,老爷子说,“反正这两天也是周末了,你们就到家里住两天吧。” “我已经让人把你们的婚房准备好了。” 花郁尘看着凌苗,“回家吗?还是住在这里?” 他自然徵求她的意见。 这个傻子,问的这麽明显,她能说不吗? 算了…陪他在家住两天也无妨… 凌苗笑了笑,“那行吧。” 老宅的婚房,呈中式的。 跟他们现在住的那套现代化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这里应该是花郁尘以前的房间改造的。 展示柜里摆放着几张他以前的照片,还有他曾经的奖杯。 还有一些奖牌。 什麽ep破解赛… 什麽ctf,紫荆花战队登顶… 还有什麽xctf… 什麽974k… 这都是什麽跟什麽,凌苗一个也不认识。 还有一个…被玻璃摆台封起来的,是张卡片,只有一句话。 “——紫荆花永远盛开,昂扬不灭。” 字迹秀娟小巧,很是精致,被保存的很好。 花郁尘擦着湿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凌苗抱着手臂,看着他那面展示柜。 老实说,他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也下意识的愣了两秒。 思绪一下飘到了年少的时候。 他提步过去,站在她身边,看着这些奖杯。 凌苗猝不及防吓了一跳,“你什麽时候出来了,怎麽走路没声音的。” 花郁尘随口说了一句,“有什麽好看的。 他一键关上窗帘。 凌苗收回目光,好奇的问了一句,“你这些都是关於什麽的啊?” “赛事。” “……”她难道不知道是赛事? “不说就算了。”凌苗在内心翻了个白眼。 她掀开被子上床,拿过床头的手机。 花郁尘看了她一眼,生气了? 他解释道,“这些是以前大学时期参加的比赛。” 凌苗自顾自的看着手机,没有理人。 真生气了? 这是不是得去哄哄? 花郁尘这麽想,就这麽做了。 他上了床,将人捞过来。 “你生什麽气啊,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凌苗侧过身,背对着他,继续看着自己的手机。 花郁尘见状,将她掰了过来。 “真没什麽,是以前成立的一只互联网战队……” 凌苗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别跟我说,我不听。” 花郁尘忍俊不禁的笑了笑,这就是传说中的我不听我不听吗? “以前大学的时候,参加的社团里……” 如果书架和记录丢失了,可以前往网域,再打开书架试试! “不听不听不听。” 花郁尘笑出了声,试图拉开拉开她的手。 继续解释道,“几个成员一起联盟组合的队伍,後来知名度高了一点,又去国际赛事…” 凌苗闭眼摇头,“我不听不听不听!!!” “喂!凌苗!”花郁尘笑着说,“你幼不幼稚?” “那些事情都过去很久了,有些赛事的名字我都不记得了。” 凌苗松开手,看着他,“说完了?” “差不多了…” 凌苗扭过头,再次拿起手机。 花郁尘右手支着脑袋看着她的侧脸,见她不理人。 他捏住她的下巴,掰过来,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瓣。 “你行了,又生哪门子闷气。” 凌苗没好气道,“谁说我生气了?” “你没生气?那你玩那出我不听我不听。” 他轻笑一声,声音低沉又好听,捏了捏她的脸颊。 “凌苗,我以前怎麽没发现,你这麽小家子气呢?嗯?” 凌苗不想跟他说话。头一扭,背对着他。 花郁尘眉尾轻挑,这死女人,脾气还挺倔。 他放下支着脑袋的右手,将她整个人都罩在身下。 左手再次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掰过来,面向自己。 低头吻了上去,“你说你这狗脾气…气性怎麽这麽大?” “不就是回答得晚了点,就生起闷气了。” “凌苗,你怎麽这麽霸道呢。” 他将人她整个人圈在怀中,边亲边哄道,“行了…是我不好…行不行…” 凌苗眉心一皱,“谁准你亲的?” 花郁尘笑了笑,“我亲我自己女人,犯法了?” “咱们可是今天刚领证的合法夫妻,结婚证还热乎着呢,你要不要看看?” “再说了…”花郁尘啄了她一下,“是你说这样,不算是招惹你…” “这是夫妻恩爱的表现…我想亲就亲。” 凌苗说,“你这叫蹬鼻子上脸。” 花郁尘劝慰道,“这里是老宅,爷爷他们都在呢,咱们得和睦一些…” “咱们这拌嘴的话,在家里说说就行了。” “在这里说的话,要是让下人听见了,可都要传去爷爷的耳朵里。” “影响不好,你说是不是?” 这个花孔雀,说的跟真的一样。 惯会迷惑人心,他说什麽都有理,歪理也被他说对几分。 花郁尘再次低下头,吻了上去。 不知为何,自从亲过她之後,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每天都想着在她身上索取点什麽。 不做点什麽总觉得哪哪都不对。 他在想,这或许就是男人的天性吧…… 凌苗皱眉捂住他的唇瓣,“花郁尘,你亲够没有,天天晚上来这出,你不腻啊?” 花郁尘拿开她的手,“咱们是新婚夫妻。” “新婚夫妻就是新婚燕尔,懂吗?” “这就亲够了以後可怎麽办?一辈子还长着呢。” 花郁尘的手摸上她的侧脸,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唇。 “再说了…你真当我无欲无求呢…我也是男人…” “哪个新郎官有我这麽憋屈…每天看得到,吃不到…” “好歹让我收点利息嘛……” 温特的指腹不如女生那般柔软,难免粗糙一些。 让凌苗有种异样滋生心头,“你还收利息,我欠你的啊。” 花郁尘轻笑了一声,换了个说法。 “那…总得给我点属於老公的福利…是不是…” 不知道为何,老公两个字,让凌苗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面对… 却又是板上钉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