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遇见,对了,这是我的朋友,今天都是他们非要拉着我来这里的,我平时根本就不来这种地方,就算来,也从来都是喝点酒,没干过别的什么,我从来不和陌生人说话的!” 想了想又补充,“而且我每次只喝一杯酒,虽然我酒量非常好,酒品更好,但是我从来不喝多酒。” “都是为了陪他们才喝一点的。” 陆仁等周围的众人,“?” 不是,常乐这未免有些太那个了吧? 卖兄弟卖的这么快?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未免有点 刚才还和他们说什么不喜欢,在考虑,现在还没在一起呢,都这样子了,要是真在一起了,常乐得去舔这人的鞋! 简直没眼看了,给他们丢人。 不屑与之为伍。 他们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脸上带着笑,帮常乐打圆场。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常乐来这里都是我们逼他做的!” “对对对,都是,都是陆仁一定要来,他说有人不来他就去跳河,我们这都是没办法了才来的!” 陆仁,“?” “”陆仁顶着众人的视线,最终狠狠点头,承认道,“没错,这都是我逼的!” 沈瑾安还没说什么,酒吧经理忽然过来,满脸堆笑。 “常少,您一年前在我们店里存了三瓶酒您还记得吗,那瓶放的时间有点长了,要是再放下去味道该不好了,正好今天人多,您要不要” 经理的话刚刚开口,整个场子就猛地安静了下来。 众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的样子,最终,常乐阴沉着脸,声音冰冷的低声吼道,“滚。” 经理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是眼色是有的,立刻闭嘴,快步离开了这里。 气氛略微有点尴尬。 之后常乐看向沈瑾安,眼神重有点胆怯和犹豫,好像是担心自己要被扔掉的小狗一样。 沈瑾安莫名其妙,问,“怎么了?” 半响,常乐感觉到沈瑾安好像什么反应都没有,有点意外的松了一口气,快速的转移话题,想要把刚才的事情给忘记了。 “沈瑾安,你在这里做什么?” 沈瑾安,“” 沈瑾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和别的服务生穿的一摸一样的衣服,以及手上的托盘和上面的一杯酒,道,“上班。” 他觉得这还挺容易看出来的。 常乐尴尬一下,试图缓解现场尴尬的气氛,又问道,“那你为什么在这里上班啊?” 沈瑾安觉得常乐脑子可能不太好使,但还是说道,“为了挣钱。” 常乐再次沉默一下,终于是没再没话找话,说点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他开口,“你没钱的话告诉我啊,我可以给你,咳咳,算是借给你的,你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咱们毕竟是同学,有困难要互相帮助,以后你有钱了还给我就可以了。” 靠,还要还,好小气。 这么一对比,好像还不如陈霁明了。 说着常乐就拿出手机,准备给沈瑾安转账。 他有点担心沈瑾安拒绝自己,直接在班级群里加了沈瑾安,都没用沈瑾安自己通过,然后瞬间转了八十五万八来给沈瑾安。 沈瑾安,“?” 怎么有零有整的? 不会是把手头的钱都转给自己了吧? 那常乐也太穷了点吧? 他看向常乐。 常乐果不其然的低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我手上暂时就这么些能动的,平时都是用信用卡的” 到时候家里给他还款,但是这么一来,一些大的消费家里都会知道,而且也一点也不方便常乐平白无故把自己的钱给别人。 这些钱都是之前攒的私房钱,他本来想去再攒点钱,偷着去买辆机车的。 常乐还想要回补,就看见两个讨厌的身影忽然走了过来。 正是白望山和陈霁明两人,两人在门口都在为了自己脑海中想象的情况气的呕血。 好不容易缓了缓,装出了一副平静的表情进来酒吧。 想找理由先把沈瑾安带走,就看见了常乐在给沈瑾安转钱。 这当然不能忍。 两人上前就想要阻拦,结果看见了常乐转的数额,没忍住。 就这么点钱,就沈瑾安刚才的花法,这点钱用不了两天沈瑾安就能花掉了。 两人都简直想笑。 也没忍,真的笑出声了。 那种低低的,漫不经心的嘲笑。 常乐还没质问他们两个是什么意思,陈霁明已经行动迅速,掏出来一张卡递给沈瑾安,“这是我的副卡,额度是两千万,不够再管我要,想花多少都可以。” 常乐那边还是管父母要钱,完全还在瞎玩的小孩的地位,家里的生意是一点也没有接触过。 陈霁明则是不同,虽然他对家里的生意也接触的不多,但是有一些投资,是家里为了培养他,把他手上股份的分红每年给陈霁明自己处理,所以陈霁明手上比常乐宽松多了。 只是他能动的流动资金也不是很多,一般都不会留在卡里,而是投资了,所以是给的沈瑾安自己的副卡。 不过反正比常乐的八十五万八好太多了。 并且陈霁明上次已经确定了沈瑾安对常乐没什么意思,更不觉得常乐会比自己更好。 于是说完伸手去抓沈瑾安的手腕,转身就想要把人带走。 白望山去拦,脸上笑眯眯的看着陈霁明,笑意却不达眼底,转头看向沈瑾安的时候,则是眼神都明媚了起来。 他也把身上的一张卡递给沈瑾安,并且道,“密码是你的日,里面有两千万。” 白望山在自己亲妈去世之后,就已经继承了那边的财产,并且早就上手了生意的事情,所以是手上流动资金最多的。 这钱是真的很多。 如果是他的世界,他还年轻还穷的时候,说不定他为了快速积累原始资本,能够去骗骗这几个人,但是反正任务世界的东西都是假的,他也不是年轻的还穷的时候,所以自然看不上这点小钱。 中钱吧,常乐那个叫小钱。 不过他倒是很敏锐的抓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问白望山。 “班长,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 白望山脸上笑容不变,“我是处理班上同学的档案的时候正巧看见过,我的记忆很好,一下就记住了。” 这时候的常乐终于反应了过来,看着陈霁明和白望山,面色不善,质问,“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 陈霁明根本不屑去看常乐。 白望山倒是有这个兴趣,“你刚才在做什么,我就在做什么。” 常乐立刻有些不好开口了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