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自动喂食器、喂水器、猫砂盆也一应俱全,靠墙还有一组懒人沙发。 “把煤球安排好,让你搬过来的理由是不是又充分一点?”顾庭洲反问道。 “难怪煤球这么喜欢你,都被你收买了。”林言没有立刻回答,转身坐在一旁的懒人沙发上,先替煤球享受一下。 顾庭洲的房子在市中心的黄金地段,离sk很近,去自己公司走高架也很方便。住过来,抛开一切硬件不谈,也可以节省不少浪费在路上的时间。只是林言长久以来已经习惯龟缩在自己划定的圈子里,把他从熟悉的圈子里剥离出来,就像剥落可以封闭自己的壳。 “我想收买你。” 眼前投下一片阴影,顾庭洲俯视着他。 “等天气再冷一点。”林言仰头看着顾庭洲的眼睛,帮自己下了一个决心。“拉我一把。”沙发太软一坐下去,整个人都陷了进去,想起身时发现用不上力。 顾庭洲伸出手,握住林言的手用力把人拽起来,带到自己怀里。 -------------------- 林言:脸发烧 顾庭洲:人发骚 第37章一见钟情 贺斯羽的工作室在顾庭洲家附近的一个商圈里,下面是一家专门卖各类奢侈品的的高端商场,上面是写字楼。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段,贺斯羽的工作室在写字楼里拥有一整层。 两个人一进大厅的门,发现今天来这儿的人还不少,年轻人追求个性,不满足于品牌珠宝的成品首饰,趁假期过来,都希望定制一款特别专属于自己的首饰。一层楼被分成两部分,一边可以自己diy,工作室提供做饰品用的各种原料、机械和技术指导。另一边就是专业珠宝定制,由设计师根据顾客需要进行设计。 顾庭洲没有着急去找设计师,自己先在展厅里转了一圈。除了定制,也有不少成品在展示柜里销售。他的目光停在一个发簪上,很古朴的一个玉簪,顶端雕了两朵花,一朵盛开,一朵含苞。但跟绝大多数做饰品会取其精华不同,两朵花的位置正好是一块翡翠有杂质的地方,巧妙地把杂色部分雕刻成层次感分明的花瓣,整体效果反而更出彩。 “看中这根发簪了?”林言站在他身边问道。 “很特别,如果截掉上面有瑕疵的部分做发簪,玉的品质上去了,价格也会提高不少。但是设计师选择保留瑕疵,并把瑕疵变成点睛之笔,价格也是大多数人可以接受的。”顾庭洲好东西见得多了,但有巧思的东西并不多,这根玉簪算一件。 “两位感兴趣的话,可以拿出来看。” 两人同时回头,虽然只有一面之缘,林言也一眼认出身后的人就是这家工作室的负责人贺斯羽。 “这件是贺设计师的作品?”林言笑着打招呼道。 “之前收了一块好玉,做了手镯吊坠后,最后剩下一点边角料就雕了这根簪子。”贺斯羽打开玻璃展示柜,把玉簪拿了出来。 “怎样才能找贺设计师亲自设计?”顾庭洲接过那根玉簪,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看向贺斯羽。 “我只接受可以在三句话之内描述自己要求的,出来的效果图只有一次小修的机会。”贺斯羽接单不看金额,就算找他磨一个平安扣也会接。前提是他不接受要求太多的顾客,是一个没什么服务意识的设计师,他接单更多的是看眼缘,首先要能认可他的设计风格。 “我连一句话的要求都没有,只给你四张照片,贺设计师可以自由发挥。”顾庭洲笑着接过话,这个人对脾气。 贺斯羽把两人带到自己办公室,和顾庭洲互加了好友后,对方发给他四张照片。 “贺设计师觉得这四套衣服的配饰如何?”顾庭洲问道。 “配饰很精美,就是过于喧宾夺主。”贺斯羽把手机上的照片一张张放大,仔细看过每一个配饰,给出一个结论。 “如果你来设计,有什么想法?”顾庭洲手里把玩着那根玉簪。 “国风的衣服往往给人一种松弛感,过于精美的配饰,反而让佩戴者整个人都端起来。好的配饰应该是点睛,而不是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走,抢了佩戴者的风头。”贺斯羽开门见山地给出自己的见解。 “这四套衣服的配饰就拜托你了,我没有任何要求,选材和造型全凭贺设计师定夺。完成后直接给我成品就可以了。”寥寥数语,顾庭洲就直接拍板了。 贺斯羽有点诧异:“初次合作就这么信任我吗?” “干设计这行不就图一个投缘?你对配饰的看法我很认同,首饰应该抬人,而不是梳妆打扮只为衬得起这件首饰。”设计是很主观的东西,双方见解一致,出来的东西就不会偏差太大。顾庭洲多年来跟不同的设计师打过交道,非常笃定这一点。 “我们算半个同行,图上的四套衣服就出自我的服装设计工作室。”说完,顾庭洲给贺斯羽推送了一张自己的电子名片,他的工作室离这里也不远。 两个人正聊得起劲,办公室的玻璃门被敲响。 “抱歉,我男友过来了,失陪一下。”贺斯羽抬头看了眼门外,跟顾庭洲和林言解释道,起身去开门。 林言和顾庭洲对视了一眼,笑着调侃道:“感觉你对设计这方面挺挑剔的,没想到今天跟贺设计师一见如故。” “有的人每天见,也不会有任何交集。有的人聊一次就会觉得很投缘,就像我对你一见钟情。”说话间顾庭洲轻佻地用玉簪抬起林言的下巴。 林言瞪着他,抬手夺过玉簪,还没来得及发作,贺斯羽已经折返回来了。 “顾先生林先生,不好意思,今天中午有个比较重要的安排,下次约个时间我们再详聊。” “没事,是我聊得忘记时间,耽误你正事了,下次来之前再约。”顾庭洲林言看贺斯羽行色匆匆也跟着起身。 开车回去的路上,林言扫了一眼顾庭洲手里拿着的那根簪子:“你看我们俩谁用得上这根簪子?” 顾庭洲摩挲着玉簪冰凉油润的表面,嘴角噙着笑:“用不上放在家里当摆件也不错,回头找人定做一个黑檀的支架。” “刚才那栋大厦是‘鼎峰集团’的,你知道吗?”他突然想到一件八卦。 “知道,怎么了?”鼎峰是海城知名企业,即使跟林言的工作没什么交集,也略有耳闻。 “你不好奇为什么贺斯羽的珠宝定制工作室可以在这里拥有一整层。以他家的营业额,是远远不够支付一整层的租金。” 顾庭洲的话勾起林言的兴趣,他第一次去贺斯羽的工作室就好奇这个问题。 “你知道答案?”林言催促道。 “那栋大厦就是贺斯羽家的产业,给他一整层也不足为奇。”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