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晨烦躁着的时候,许晨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当许晨打开门后就看到一群领导与学者忧心忡忡的站在门后,大概不到20个人,为首的则是一位身穿黑色正装的强打笑意的中年男人。 许晨看到他背后还有一些身穿便装的老者,看上去并非政府机关官员。 他打量了许晨一番后有些意外,但是伸出了手:“你就是许指挥吧?果然英雄出少年,居然这么年轻。” 许晨跟他握了握手,有些疑惑:“特殊时期,破格提拔,你们是……” “我是杜政,文旅部部长,废话不多说,当前的局势我们已经了解,中央很重视你的意见,我特意叫来了咱们的国家级艺术家还有相关干部,希望能帮上你的忙。” 许晨恍然大悟,他看了看后面的人,确实有一些他在媒体上见过的熟悉面孔。 “确实能帮上我的忙……请进,坐下谈。” 许晨的办公室宽敞明亮,有一个大桌子,警卫搬来桌椅后,人们陆续入座。 “嗯,我是许晨,想必你们都应该签署过协议,我废话也不多说,这次请你们过来,是为了请教当前世界的艺术局势,这对我来说很重要。”许晨干脆利落的说。 “那你可问对人了。”杜部长开口,并未询问许晨为何要问这些,他只是迅速的回答这个问题:“这位是中央美学院的院长,我们的老干部,林书生,他也是毕业于央美,参与过很多艺术活动,对国内还有国际艺术活动都相当了解,应该能回答你的大部分问题。” 林书生也是一位身穿正装的中年男子,他也开口回答:“艺术形态很多,不知道你是具体想问哪方面?” 许晨一下子被问住了。 他摸了摸下巴。 许晨之所以询问这些艺术家,第一是想看一看,有没有被克苏鲁蛊惑的人,但是许晨一看这些人,顿时发现自己好像有点想当然了。 即使是被蛊惑了,但是许晨没有超能力还有天人感应,他也根本看不出来。 他没有分辨的能力。 那么还有另外一点,就是这个世界的艺术。 艺术对人类的影响极其深远,甚至可以称之为人类文明精华的总结,远古时期的舞蹈是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艺术之一。 人类的先祖曾经在某个繁星漫天的夜晚赞叹天地的广阔以及神灵的力量,他们围绕熊熊燃烧的篝火腾跃,展示自己强健的体魄与活力的姿态,期待取悦着神灵。 绘画亦是人类文字的起始,在除开生存与繁衍之外,人类还会想方设法的在时间的尺度中留下它们曾经存在的意义,因此,绘画就成为了人类表达自我、记录历史和传承文化的手段。 他们因此在时间的夹缝中留下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许晨猜测。 假如克苏鲁从很早的时候开始影响人类的话,那么人类文明的艺术形态会不会被“祂”所影响? 但是,自己应该询问什么呢? “那就美术吧,您知道的可以跟我们说一说。”许晨思考后说道。 因为他想起来,在之前的世界中,克苏鲁风格也在那个璀璨的文明之中大放异彩,形成了一套洛夫克拉夫特式恐怖。 巨物,神秘,未知,恐惧,还有毛骨悚然。 与人类的理解相悖,扭曲,畸形,梦幻,且有种无法言喻的危险。 哪怕这套风格着并非主流艺术,但是也在书籍,绘画,影视,游戏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无法忽视,而许晨想知道,这些接近于克苏鲁本质的洛夫克拉夫特式恐怖风格有没有诞生。 因为很显而易见,在这个世界,这种艺术风格如果真的存在的话,那么不排除会与克苏鲁或深潜者有关。 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这类风格与克苏鲁的关系,许晨就是在看克苏鲁有没有为他留下一个漏洞。 “美术?” 林书生沉思了一下,回答:“世界上的美术作品,从物质材料和制作方法看,可以分为绘画、雕塑、工艺美术、建筑艺术、设计、书法、工业设计、装饰艺术等几个门类,它们还可以从不同角度进一步细分。 狭义分类一般只指绘画、雕塑、建筑、工艺美术等。 你说的还是太宽泛了,若是要细致的说出来,要的时间恐怕不少……” 许晨一听,确实是这样,于是他挑选了自己相对最熟悉的领域:“绘画,为我说一下我们或者说世界上的绘画的现在发展。” “绘画?”林书生摇摇头:“能有更详细的吗?绘画也有众多分类与风格,你又是想问什么? 比如艺术风格指艺术创作的一种独特的征状,既可以指某一个艺术家,例如莫扎特音乐风格,也可以指一个流派,例如印象派画家创作风格,也可以指一个时期,例如巴洛克时代。 你想问的又是什么?” 许晨又被问住了,他突然发现另外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虽然感觉艺术在生活中挺常见的,但是实际上稍微深奥一些就已经完全无法理解,即使询问也没办法详细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不过许晨还有一个办法。 他翻了翻桌面上的文件夹之后,找到了那个由超算与独特算法勉强合成的深潜者方碑的图片。 “林院长,你来看一下这张图片,这个是什么艺术风格?” 许晨拿出来的图片正是从深海打捞起来的深潜方碑,其中上面被合成出来的图案非常符合许晨想表达的艺术风格。 林院长接过了图片看了看:“这……好像是某种微型方碑,硬要说的话,很像小型的古埃及方尖碑……不过上面的图案我们好像没有见过类似的东西,稍等,我跟我们同事商量一下。” 许晨看林院长眼中充满了不确定性,饶是林院长也难以确定他看到的是什么玩意儿。 他很快与一些自己熟知的人小声的讨论了一下,得出了共识。 林院长拿着这份图片,看着许晨:“我跟同事讨论了,这张图片硬要说的话,应该当是抽象与魔幻现实主义风格的结合,在石碑上面我们确实没有遇到这类风格的雕绘,但是若是在绘画领域确实有些相关的风格。 虽然不知道这个图片从何而来,但是我们确实能发现其中的色彩运用有些极端,能给人强烈的不安与厌恶感。”许晨听到这里,他下意识的拿过图片看了看。 没有感觉什么不安与厌恶感,这应该是自己特质发挥了作用。 这就让许晨有一点难受,虽然那些特性让自己免于诸多危险,但是有时候也难以察觉普通人可以察觉的异常。 只能说,有舍有得。 “应该就类似弗朗西斯科·戈雅的黑色绘画,但是很奇怪,这并没有什么具象的图案……其中很大概率用了某种心里暗示,不然无法解释这种不安感。”林院长继续解释。 许晨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林院长口中所说的名字:“弗朗西斯科·戈雅?” “没错,就是弗朗西斯科·戈雅。”林院长似乎觉得许晨有可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于是又说的更为详细:“他在晚年创作的黑色绘画夸张的运用了大片黑色色彩,因此这些画作会给观者带来极强的冲击与不安,比如《农神吞噬其子》,在我看来,这张图片上的就是如此……” “等等!”许晨打断他的话:“弗朗西斯科·戈雅是是什么时候的人?” 林院长犹豫了一下才勉强回答:“大概是1746年3月-1828年4月,具体日期我并不记得。” 是二战前。 许晨紧盯着林院长,大脑快速的思索。 他其实是知道这位名为弗朗西斯科·戈雅的,这一位画家,早期画风巴洛克式国风到后期类似表现主义的作品,一直在改变,虽然他从没有建立自己的门派,但对后世的现实主义画派、浪漫主义画派和印象派都有很大的影响,是一位承前启后的过渡性人物。 若是林院士记得这位画家,岂不是说明祂很有可能并没有对人类文明的艺术下手? 毕竟,这些画作虽然承载了一些信息,但是却总归比不过书籍。 “那幅《农神吞噬其子》现在在哪里?”许晨发问。 “普拉多博物馆。” 许晨大吃一惊,他之前看过各个博物馆的藏品资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普拉多博物馆是位于欧洲,法兰西近邻?” 林院长有些惋惜:“没错……战火重燃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将整个欧洲绑上了他们的战车,但是,这毕竟是他们挑起的战争……我们不能无动于衷。” 看来林院长他们虽然知道一些消息,但是并不了解欧洲具体的情况。 “那么,你们觉得普拉多博物馆会遭遇战火的侵袭吗?” 林院长很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摇摇头:“那可是世界四大美术馆之一,里面有无数艺术家与画家的作品,他们怎么可能不会好好保护?” “那可不一定……”许晨突然想到了不列颠博物馆,然后一皱眉头:“对了,不列颠博物馆为什么没有消息?” 这些专家面面相觑,然后才看着许晨:“整个欧洲都已经失联,虽然我们知道那些博物馆的文物很有可能遭到战火侵袭,但是我们动用了所有可能动用的外交手段也无法联络他们。 这场战争也不可能因为这些文物而停止,因此之前军方已经公开表示,一切打击区域将会避开诸如博物馆,医院,学校等区域,并且已经跟阿米瑞肯与俄联邦交换过意见了。” 如果是正常的人类国家,这么做或许有用,但是许晨却知道欧洲所有的人已经被操控。 那些文物的遭遇现在还真不好说。 不过许晨总算是找到了方向,于是开始从自己记忆中搬出一个个自己听说过的艺术家还有某些作品让林院长说出他们的信息来以此判断这个世界的艺术与自己印象中的是否有所改变。 许晨在跟林院士讨论了一大堆后发现国内外的艺术历史进程好像确实没什么问题。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这些艺术家的信息热度太高导致的,毕竟能从上一世的记忆中保存下来的名字,只有那些非常有名气的艺术家才行。 在林院长回答完毕许晨的回答之后,他看了看许晨,有些感叹:“别看这些艺术曾经有多么辉煌,实际上现在的古典与经典艺术的生存空间已经被现代艺术与社交媒体挤压的差不多了……” 许晨立马警惕起来:“差不多?什么意思?” 林院长有些苦笑:“还能有什么?千禧年的时候,我们认为随着多媒体技术的发展,艺术会随着荧幕更多的出现在人民群众的视野当中,再一次迎来艺术爆发的时期,但是直到信息时代后,我们才发现,与其说是古典艺术的爆发,倒不如说是古典艺术的落幕……” 许晨皱起眉头:“何以见得?” “是发泄型娱乐与满足型娱乐的泛滥挤压了文化型娱乐的生存空间,毫不夸张的说,整个世界都在逐渐泛娱乐化,更为致命的是,我们的反制手段极其有限。” 发泄型娱乐最典型的是欧美典型的血腥暴力电影,还有恐怖片,有颜色的产业,能发泄情绪的对立新闻以及开放精神类药物,而满足型娱乐则是毫无营养的碎片视频,无意义的新闻,以及大众化视听娱乐。 这是很显然的劣币驱逐良币现象,因为时间被浪费在了这些娱乐上面的话,就很难在其他地方有所作为。 而反制措施只要看一看杜政部长所在部门努力就知道了,无非就是举办各种文化展览……想要尽力吸引大众的目光。 但是大多数在网页上看到某明星出轨与某当地的书法展的话,估计更愿意点击前者来找点乐子。 不过,他们的基本盘也并不在这里,更重要的其实在义务教育里面,可以说,大多数人的艺术底蕴,也就只有九年义务教育时候学到的那一点,之后可能就与艺术再无交际。 如果你能想到一位艺术家的名字,想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认识的,就知道为什么了。 “特别是最近兴起的新行为艺术,有可能完美传承达达主义的内涵,也不知道是我们这些老东西是不是真的老了,我们居然没办法理解。 精心书写的作品欣赏的大众寥寥无几,但是人家随便一个苹果香蕉梨子什么的都能吸引到诸多人的目光……” 一位老先生无奈抚须苦笑。 达达主义好听点就是叛逆,经典,愤世嫉俗,追求无意义,幻灭感,偶尔和随性所作,主打的就是一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然而说难听点就是整个大家没见过的活儿,给大家开开眼。 好的行为艺术确实给人以深思,但是大多都是烂活儿,只是想哗众取宠罢了。 比如墙上用胶带粘住的,价值12万刀的,一个普通的香蕉,还被吃了。 变成了新的行为艺术:“饥饿。” 并且,这种现象愈演愈烈。 许晨仔细的审视了这件事情,突然发现自己也搞不懂这是艺术必然的走向,人类需要更高阶段的精神审美,还是因为克苏鲁的影响。许晨听到这里,他下意识的拿过图片看了看。 没有感觉什么不安与厌恶感,这应该是自己特质发挥了作用。 这就让许晨有一点难受,虽然那些特性让自己免于诸多危险,但是有时候也难以察觉普通人可以察觉的异常。 只能说,有舍有得。 “应该就类似弗朗西斯科·戈雅的黑色绘画,但是很奇怪,这并没有什么具象的图案……其中很大概率用了某种心里暗示,不然无法解释这种不安感。”林院长继续解释。 许晨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林院长口中所说的名字:“弗朗西斯科·戈雅?” “没错,就是弗朗西斯科·戈雅。”林院长似乎觉得许晨有可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于是又说的更为详细:“他在晚年创作的黑色绘画夸张的运用了大片黑色色彩,因此这些画作会给观者带来极强的冲击与不安,比如《农神吞噬其子》,在我看来,这张图片上的就是如此……” “等等!”许晨打断他的话:“弗朗西斯科·戈雅是是什么时候的人?” 林院长犹豫了一下才勉强回答:“大概是1746年3月-1828年4月,具体日期我并不记得。” 是二战前。 许晨紧盯着林院长,大脑快速的思索。 他其实是知道这位名为弗朗西斯科·戈雅的,这一位画家,早期画风巴洛克式国风到后期类似表现主义的作品,一直在改变,虽然他从没有建立自己的门派,但对后世的现实主义画派、浪漫主义画派和印象派都有很大的影响,是一位承前启后的过渡性人物。 若是林院士记得这位画家,岂不是说明祂很有可能并没有对人类文明的艺术下手? 毕竟,这些画作虽然承载了一些信息,但是却总归比不过书籍。 “那幅《农神吞噬其子》现在在哪里?”许晨发问。 “普拉多博物馆。” 许晨大吃一惊,他之前看过各个博物馆的藏品资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普拉多博物馆是位于欧洲,法兰西近邻?” 林院长有些惋惜:“没错……战火重燃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将整个欧洲绑上了他们的战车,但是,这毕竟是他们挑起的战争……我们不能无动于衷。” 看来林院长他们虽然知道一些消息,但是并不了解欧洲具体的情况。 “那么,你们觉得普拉多博物馆会遭遇战火的侵袭吗?” 林院长很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摇摇头:“那可是世界四大美术馆之一,里面有无数艺术家与画家的作品,他们怎么可能不会好好保护?” “那可不一定……”许晨突然想到了不列颠博物馆,然后一皱眉头:“对了,不列颠博物馆为什么没有消息?” 这些专家面面相觑,然后才看着许晨:“整个欧洲都已经失联,虽然我们知道那些博物馆的文物很有可能遭到战火侵袭,但是我们动用了所有可能动用的外交手段也无法联络他们。 这场战争也不可能因为这些文物而停止,因此之前军方已经公开表示,一切打击区域将会避开诸如博物馆,医院,学校等区域,并且已经跟阿米瑞肯与俄联邦交换过意见了。” 如果是正常的人类国家,这么做或许有用,但是许晨却知道欧洲所有的人已经被操控。 那些文物的遭遇现在还真不好说。 不过许晨总算是找到了方向,于是开始从自己记忆中搬出一个个自己听说过的艺术家还有某些作品让林院长说出他们的信息来以此判断这个世界的艺术与自己印象中的是否有所改变。 许晨在跟林院士讨论了一大堆后发现国内外的艺术历史进程好像确实没什么问题。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这些艺术家的信息热度太高导致的,毕竟能从上一世的记忆中保存下来的名字,只有那些非常有名气的艺术家才行。 在林院长回答完毕许晨的回答之后,他看了看许晨,有些感叹:“别看这些艺术曾经有多么辉煌,实际上现在的古典与经典艺术的生存空间已经被现代艺术与社交媒体挤压的差不多了……” 许晨立马警惕起来:“差不多?什么意思?” 林院长有些苦笑:“还能有什么?千禧年的时候,我们认为随着多媒体技术的发展,艺术会随着荧幕更多的出现在人民群众的视野当中,再一次迎来艺术爆发的时期,但是直到信息时代后,我们才发现,与其说是古典艺术的爆发,倒不如说是古典艺术的落幕……” 许晨皱起眉头:“何以见得?” “是发泄型娱乐与满足型娱乐的泛滥挤压了文化型娱乐的生存空间,毫不夸张的说,整个世界都在逐渐泛娱乐化,更为致命的是,我们的反制手段极其有限。” 发泄型娱乐最典型的是欧美典型的血腥暴力电影,还有恐怖片,有颜色的产业,能发泄情绪的对立新闻以及开放精神类药物,而满足型娱乐则是毫无营养的碎片视频,无意义的新闻,以及大众化视听娱乐。 这是很显然的劣币驱逐良币现象,因为时间被浪费在了这些娱乐上面的话,就很难在其他地方有所作为。 而反制措施只要看一看杜政部长所在部门努力就知道了,无非就是举办各种文化展览……想要尽力吸引大众的目光。 但是大多数在网页上看到某明星出轨与某当地的书法展的话,估计更愿意点击前者来找点乐子。 不过,他们的基本盘也并不在这里,更重要的其实在义务教育里面,可以说,大多数人的艺术底蕴,也就只有九年义务教育时候学到的那一点,之后可能就与艺术再无交际。 如果你能想到一位艺术家的名字,想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认识的,就知道为什么了。 “特别是最近兴起的新行为艺术,有可能完美传承达达主义的内涵,也不知道是我们这些老东西是不是真的老了,我们居然没办法理解。 精心书写的作品欣赏的大众寥寥无几,但是人家随便一个苹果香蕉梨子什么的都能吸引到诸多人的目光……” 一位老先生无奈抚须苦笑。 达达主义好听点就是叛逆,经典,愤世嫉俗,追求无意义,幻灭感,偶尔和随性所作,主打的就是一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然而说难听点就是整个大家没见过的活儿,给大家开开眼。 好的行为艺术确实给人以深思,但是大多都是烂活儿,只是想哗众取宠罢了。 比如墙上用胶带粘住的,价值12万刀的,一个普通的香蕉,还被吃了。 变成了新的行为艺术:“饥饿。” 并且,这种现象愈演愈烈。 许晨仔细的审视了这件事情,突然发现自己也搞不懂这是艺术必然的走向,人类需要更高阶段的精神审美,还是因为克苏鲁的影响。许晨听到这里,他下意识的拿过图片看了看。 没有感觉什么不安与厌恶感,这应该是自己特质发挥了作用。 这就让许晨有一点难受,虽然那些特性让自己免于诸多危险,但是有时候也难以察觉普通人可以察觉的异常。 只能说,有舍有得。 “应该就类似弗朗西斯科·戈雅的黑色绘画,但是很奇怪,这并没有什么具象的图案……其中很大概率用了某种心里暗示,不然无法解释这种不安感。”林院长继续解释。 许晨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林院长口中所说的名字:“弗朗西斯科·戈雅?” “没错,就是弗朗西斯科·戈雅。”林院长似乎觉得许晨有可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于是又说的更为详细:“他在晚年创作的黑色绘画夸张的运用了大片黑色色彩,因此这些画作会给观者带来极强的冲击与不安,比如《农神吞噬其子》,在我看来,这张图片上的就是如此……” “等等!”许晨打断他的话:“弗朗西斯科·戈雅是是什么时候的人?” 林院长犹豫了一下才勉强回答:“大概是1746年3月-1828年4月,具体日期我并不记得。” 是二战前。 许晨紧盯着林院长,大脑快速的思索。 他其实是知道这位名为弗朗西斯科·戈雅的,这一位画家,早期画风巴洛克式国风到后期类似表现主义的作品,一直在改变,虽然他从没有建立自己的门派,但对后世的现实主义画派、浪漫主义画派和印象派都有很大的影响,是一位承前启后的过渡性人物。 若是林院士记得这位画家,岂不是说明祂很有可能并没有对人类文明的艺术下手? 毕竟,这些画作虽然承载了一些信息,但是却总归比不过书籍。 “那幅《农神吞噬其子》现在在哪里?”许晨发问。 “普拉多博物馆。” 许晨大吃一惊,他之前看过各个博物馆的藏品资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普拉多博物馆是位于欧洲,法兰西近邻?” 林院长有些惋惜:“没错……战火重燃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将整个欧洲绑上了他们的战车,但是,这毕竟是他们挑起的战争……我们不能无动于衷。” 看来林院长他们虽然知道一些消息,但是并不了解欧洲具体的情况。 “那么,你们觉得普拉多博物馆会遭遇战火的侵袭吗?” 林院长很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摇摇头:“那可是世界四大美术馆之一,里面有无数艺术家与画家的作品,他们怎么可能不会好好保护?” “那可不一定……”许晨突然想到了不列颠博物馆,然后一皱眉头:“对了,不列颠博物馆为什么没有消息?” 这些专家面面相觑,然后才看着许晨:“整个欧洲都已经失联,虽然我们知道那些博物馆的文物很有可能遭到战火侵袭,但是我们动用了所有可能动用的外交手段也无法联络他们。 这场战争也不可能因为这些文物而停止,因此之前军方已经公开表示,一切打击区域将会避开诸如博物馆,医院,学校等区域,并且已经跟阿米瑞肯与俄联邦交换过意见了。” 如果是正常的人类国家,这么做或许有用,但是许晨却知道欧洲所有的人已经被操控。 那些文物的遭遇现在还真不好说。 不过许晨总算是找到了方向,于是开始从自己记忆中搬出一个个自己听说过的艺术家还有某些作品让林院长说出他们的信息来以此判断这个世界的艺术与自己印象中的是否有所改变。 许晨在跟林院士讨论了一大堆后发现国内外的艺术历史进程好像确实没什么问题。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这些艺术家的信息热度太高导致的,毕竟能从上一世的记忆中保存下来的名字,只有那些非常有名气的艺术家才行。 在林院长回答完毕许晨的回答之后,他看了看许晨,有些感叹:“别看这些艺术曾经有多么辉煌,实际上现在的古典与经典艺术的生存空间已经被现代艺术与社交媒体挤压的差不多了……” 许晨立马警惕起来:“差不多?什么意思?” 林院长有些苦笑:“还能有什么?千禧年的时候,我们认为随着多媒体技术的发展,艺术会随着荧幕更多的出现在人民群众的视野当中,再一次迎来艺术爆发的时期,但是直到信息时代后,我们才发现,与其说是古典艺术的爆发,倒不如说是古典艺术的落幕……” 许晨皱起眉头:“何以见得?” “是发泄型娱乐与满足型娱乐的泛滥挤压了文化型娱乐的生存空间,毫不夸张的说,整个世界都在逐渐泛娱乐化,更为致命的是,我们的反制手段极其有限。” 发泄型娱乐最典型的是欧美典型的血腥暴力电影,还有恐怖片,有颜色的产业,能发泄情绪的对立新闻以及开放精神类药物,而满足型娱乐则是毫无营养的碎片视频,无意义的新闻,以及大众化视听娱乐。 这是很显然的劣币驱逐良币现象,因为时间被浪费在了这些娱乐上面的话,就很难在其他地方有所作为。 而反制措施只要看一看杜政部长所在部门努力就知道了,无非就是举办各种文化展览……想要尽力吸引大众的目光。 但是大多数在网页上看到某明星出轨与某当地的书法展的话,估计更愿意点击前者来找点乐子。 不过,他们的基本盘也并不在这里,更重要的其实在义务教育里面,可以说,大多数人的艺术底蕴,也就只有九年义务教育时候学到的那一点,之后可能就与艺术再无交际。 如果你能想到一位艺术家的名字,想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认识的,就知道为什么了。 “特别是最近兴起的新行为艺术,有可能完美传承达达主义的内涵,也不知道是我们这些老东西是不是真的老了,我们居然没办法理解。 精心书写的作品欣赏的大众寥寥无几,但是人家随便一个苹果香蕉梨子什么的都能吸引到诸多人的目光……” 一位老先生无奈抚须苦笑。 达达主义好听点就是叛逆,经典,愤世嫉俗,追求无意义,幻灭感,偶尔和随性所作,主打的就是一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然而说难听点就是整个大家没见过的活儿,给大家开开眼。 好的行为艺术确实给人以深思,但是大多都是烂活儿,只是想哗众取宠罢了。 比如墙上用胶带粘住的,价值12万刀的,一个普通的香蕉,还被吃了。 变成了新的行为艺术:“饥饿。” 并且,这种现象愈演愈烈。 许晨仔细的审视了这件事情,突然发现自己也搞不懂这是艺术必然的走向,人类需要更高阶段的精神审美,还是因为克苏鲁的影响。许晨听到这里,他下意识的拿过图片看了看。 没有感觉什么不安与厌恶感,这应该是自己特质发挥了作用。 这就让许晨有一点难受,虽然那些特性让自己免于诸多危险,但是有时候也难以察觉普通人可以察觉的异常。 只能说,有舍有得。 “应该就类似弗朗西斯科·戈雅的黑色绘画,但是很奇怪,这并没有什么具象的图案……其中很大概率用了某种心里暗示,不然无法解释这种不安感。”林院长继续解释。 许晨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林院长口中所说的名字:“弗朗西斯科·戈雅?” “没错,就是弗朗西斯科·戈雅。”林院长似乎觉得许晨有可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于是又说的更为详细:“他在晚年创作的黑色绘画夸张的运用了大片黑色色彩,因此这些画作会给观者带来极强的冲击与不安,比如《农神吞噬其子》,在我看来,这张图片上的就是如此……” “等等!”许晨打断他的话:“弗朗西斯科·戈雅是是什么时候的人?” 林院长犹豫了一下才勉强回答:“大概是1746年3月-1828年4月,具体日期我并不记得。” 是二战前。 许晨紧盯着林院长,大脑快速的思索。 他其实是知道这位名为弗朗西斯科·戈雅的,这一位画家,早期画风巴洛克式国风到后期类似表现主义的作品,一直在改变,虽然他从没有建立自己的门派,但对后世的现实主义画派、浪漫主义画派和印象派都有很大的影响,是一位承前启后的过渡性人物。 若是林院士记得这位画家,岂不是说明祂很有可能并没有对人类文明的艺术下手? 毕竟,这些画作虽然承载了一些信息,但是却总归比不过书籍。 “那幅《农神吞噬其子》现在在哪里?”许晨发问。 “普拉多博物馆。” 许晨大吃一惊,他之前看过各个博物馆的藏品资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普拉多博物馆是位于欧洲,法兰西近邻?” 林院长有些惋惜:“没错……战火重燃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将整个欧洲绑上了他们的战车,但是,这毕竟是他们挑起的战争……我们不能无动于衷。” 看来林院长他们虽然知道一些消息,但是并不了解欧洲具体的情况。 “那么,你们觉得普拉多博物馆会遭遇战火的侵袭吗?” 林院长很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摇摇头:“那可是世界四大美术馆之一,里面有无数艺术家与画家的作品,他们怎么可能不会好好保护?” “那可不一定……”许晨突然想到了不列颠博物馆,然后一皱眉头:“对了,不列颠博物馆为什么没有消息?” 这些专家面面相觑,然后才看着许晨:“整个欧洲都已经失联,虽然我们知道那些博物馆的文物很有可能遭到战火侵袭,但是我们动用了所有可能动用的外交手段也无法联络他们。 这场战争也不可能因为这些文物而停止,因此之前军方已经公开表示,一切打击区域将会避开诸如博物馆,医院,学校等区域,并且已经跟阿米瑞肯与俄联邦交换过意见了。” 如果是正常的人类国家,这么做或许有用,但是许晨却知道欧洲所有的人已经被操控。 那些文物的遭遇现在还真不好说。 不过许晨总算是找到了方向,于是开始从自己记忆中搬出一个个自己听说过的艺术家还有某些作品让林院长说出他们的信息来以此判断这个世界的艺术与自己印象中的是否有所改变。 许晨在跟林院士讨论了一大堆后发现国内外的艺术历史进程好像确实没什么问题。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这些艺术家的信息热度太高导致的,毕竟能从上一世的记忆中保存下来的名字,只有那些非常有名气的艺术家才行。 在林院长回答完毕许晨的回答之后,他看了看许晨,有些感叹:“别看这些艺术曾经有多么辉煌,实际上现在的古典与经典艺术的生存空间已经被现代艺术与社交媒体挤压的差不多了……” 许晨立马警惕起来:“差不多?什么意思?” 林院长有些苦笑:“还能有什么?千禧年的时候,我们认为随着多媒体技术的发展,艺术会随着荧幕更多的出现在人民群众的视野当中,再一次迎来艺术爆发的时期,但是直到信息时代后,我们才发现,与其说是古典艺术的爆发,倒不如说是古典艺术的落幕……” 许晨皱起眉头:“何以见得?” “是发泄型娱乐与满足型娱乐的泛滥挤压了文化型娱乐的生存空间,毫不夸张的说,整个世界都在逐渐泛娱乐化,更为致命的是,我们的反制手段极其有限。” 发泄型娱乐最典型的是欧美典型的血腥暴力电影,还有恐怖片,有颜色的产业,能发泄情绪的对立新闻以及开放精神类药物,而满足型娱乐则是毫无营养的碎片视频,无意义的新闻,以及大众化视听娱乐。 这是很显然的劣币驱逐良币现象,因为时间被浪费在了这些娱乐上面的话,就很难在其他地方有所作为。 而反制措施只要看一看杜政部长所在部门努力就知道了,无非就是举办各种文化展览……想要尽力吸引大众的目光。 但是大多数在网页上看到某明星出轨与某当地的书法展的话,估计更愿意点击前者来找点乐子。 不过,他们的基本盘也并不在这里,更重要的其实在义务教育里面,可以说,大多数人的艺术底蕴,也就只有九年义务教育时候学到的那一点,之后可能就与艺术再无交际。 如果你能想到一位艺术家的名字,想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认识的,就知道为什么了。 “特别是最近兴起的新行为艺术,有可能完美传承达达主义的内涵,也不知道是我们这些老东西是不是真的老了,我们居然没办法理解。 精心书写的作品欣赏的大众寥寥无几,但是人家随便一个苹果香蕉梨子什么的都能吸引到诸多人的目光……” 一位老先生无奈抚须苦笑。 达达主义好听点就是叛逆,经典,愤世嫉俗,追求无意义,幻灭感,偶尔和随性所作,主打的就是一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然而说难听点就是整个大家没见过的活儿,给大家开开眼。 好的行为艺术确实给人以深思,但是大多都是烂活儿,只是想哗众取宠罢了。 比如墙上用胶带粘住的,价值12万刀的,一个普通的香蕉,还被吃了。 变成了新的行为艺术:“饥饿。” 并且,这种现象愈演愈烈。 许晨仔细的审视了这件事情,突然发现自己也搞不懂这是艺术必然的走向,人类需要更高阶段的精神审美,还是因为克苏鲁的影响。许晨听到这里,他下意识的拿过图片看了看。 没有感觉什么不安与厌恶感,这应该是自己特质发挥了作用。 这就让许晨有一点难受,虽然那些特性让自己免于诸多危险,但是有时候也难以察觉普通人可以察觉的异常。 只能说,有舍有得。 “应该就类似弗朗西斯科·戈雅的黑色绘画,但是很奇怪,这并没有什么具象的图案……其中很大概率用了某种心里暗示,不然无法解释这种不安感。”林院长继续解释。 许晨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林院长口中所说的名字:“弗朗西斯科·戈雅?” “没错,就是弗朗西斯科·戈雅。”林院长似乎觉得许晨有可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于是又说的更为详细:“他在晚年创作的黑色绘画夸张的运用了大片黑色色彩,因此这些画作会给观者带来极强的冲击与不安,比如《农神吞噬其子》,在我看来,这张图片上的就是如此……” “等等!”许晨打断他的话:“弗朗西斯科·戈雅是是什么时候的人?” 林院长犹豫了一下才勉强回答:“大概是1746年3月-1828年4月,具体日期我并不记得。” 是二战前。 许晨紧盯着林院长,大脑快速的思索。 他其实是知道这位名为弗朗西斯科·戈雅的,这一位画家,早期画风巴洛克式国风到后期类似表现主义的作品,一直在改变,虽然他从没有建立自己的门派,但对后世的现实主义画派、浪漫主义画派和印象派都有很大的影响,是一位承前启后的过渡性人物。 若是林院士记得这位画家,岂不是说明祂很有可能并没有对人类文明的艺术下手? 毕竟,这些画作虽然承载了一些信息,但是却总归比不过书籍。 “那幅《农神吞噬其子》现在在哪里?”许晨发问。 “普拉多博物馆。” 许晨大吃一惊,他之前看过各个博物馆的藏品资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普拉多博物馆是位于欧洲,法兰西近邻?” 林院长有些惋惜:“没错……战火重燃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将整个欧洲绑上了他们的战车,但是,这毕竟是他们挑起的战争……我们不能无动于衷。” 看来林院长他们虽然知道一些消息,但是并不了解欧洲具体的情况。 “那么,你们觉得普拉多博物馆会遭遇战火的侵袭吗?” 林院长很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摇摇头:“那可是世界四大美术馆之一,里面有无数艺术家与画家的作品,他们怎么可能不会好好保护?” “那可不一定……”许晨突然想到了不列颠博物馆,然后一皱眉头:“对了,不列颠博物馆为什么没有消息?” 这些专家面面相觑,然后才看着许晨:“整个欧洲都已经失联,虽然我们知道那些博物馆的文物很有可能遭到战火侵袭,但是我们动用了所有可能动用的外交手段也无法联络他们。 这场战争也不可能因为这些文物而停止,因此之前军方已经公开表示,一切打击区域将会避开诸如博物馆,医院,学校等区域,并且已经跟阿米瑞肯与俄联邦交换过意见了。” 如果是正常的人类国家,这么做或许有用,但是许晨却知道欧洲所有的人已经被操控。 那些文物的遭遇现在还真不好说。 不过许晨总算是找到了方向,于是开始从自己记忆中搬出一个个自己听说过的艺术家还有某些作品让林院长说出他们的信息来以此判断这个世界的艺术与自己印象中的是否有所改变。 许晨在跟林院士讨论了一大堆后发现国内外的艺术历史进程好像确实没什么问题。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这些艺术家的信息热度太高导致的,毕竟能从上一世的记忆中保存下来的名字,只有那些非常有名气的艺术家才行。 在林院长回答完毕许晨的回答之后,他看了看许晨,有些感叹:“别看这些艺术曾经有多么辉煌,实际上现在的古典与经典艺术的生存空间已经被现代艺术与社交媒体挤压的差不多了……” 许晨立马警惕起来:“差不多?什么意思?” 林院长有些苦笑:“还能有什么?千禧年的时候,我们认为随着多媒体技术的发展,艺术会随着荧幕更多的出现在人民群众的视野当中,再一次迎来艺术爆发的时期,但是直到信息时代后,我们才发现,与其说是古典艺术的爆发,倒不如说是古典艺术的落幕……” 许晨皱起眉头:“何以见得?” “是发泄型娱乐与满足型娱乐的泛滥挤压了文化型娱乐的生存空间,毫不夸张的说,整个世界都在逐渐泛娱乐化,更为致命的是,我们的反制手段极其有限。” 发泄型娱乐最典型的是欧美典型的血腥暴力电影,还有恐怖片,有颜色的产业,能发泄情绪的对立新闻以及开放精神类药物,而满足型娱乐则是毫无营养的碎片视频,无意义的新闻,以及大众化视听娱乐。 这是很显然的劣币驱逐良币现象,因为时间被浪费在了这些娱乐上面的话,就很难在其他地方有所作为。 而反制措施只要看一看杜政部长所在部门努力就知道了,无非就是举办各种文化展览……想要尽力吸引大众的目光。 但是大多数在网页上看到某明星出轨与某当地的书法展的话,估计更愿意点击前者来找点乐子。 不过,他们的基本盘也并不在这里,更重要的其实在义务教育里面,可以说,大多数人的艺术底蕴,也就只有九年义务教育时候学到的那一点,之后可能就与艺术再无交际。 如果你能想到一位艺术家的名字,想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认识的,就知道为什么了。 “特别是最近兴起的新行为艺术,有可能完美传承达达主义的内涵,也不知道是我们这些老东西是不是真的老了,我们居然没办法理解。 精心书写的作品欣赏的大众寥寥无几,但是人家随便一个苹果香蕉梨子什么的都能吸引到诸多人的目光……” 一位老先生无奈抚须苦笑。 达达主义好听点就是叛逆,经典,愤世嫉俗,追求无意义,幻灭感,偶尔和随性所作,主打的就是一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然而说难听点就是整个大家没见过的活儿,给大家开开眼。 好的行为艺术确实给人以深思,但是大多都是烂活儿,只是想哗众取宠罢了。 比如墙上用胶带粘住的,价值12万刀的,一个普通的香蕉,还被吃了。 变成了新的行为艺术:“饥饿。” 并且,这种现象愈演愈烈。 许晨仔细的审视了这件事情,突然发现自己也搞不懂这是艺术必然的走向,人类需要更高阶段的精神审美,还是因为克苏鲁的影响。许晨听到这里,他下意识的拿过图片看了看。 没有感觉什么不安与厌恶感,这应该是自己特质发挥了作用。 这就让许晨有一点难受,虽然那些特性让自己免于诸多危险,但是有时候也难以察觉普通人可以察觉的异常。 只能说,有舍有得。 “应该就类似弗朗西斯科·戈雅的黑色绘画,但是很奇怪,这并没有什么具象的图案……其中很大概率用了某种心里暗示,不然无法解释这种不安感。”林院长继续解释。 许晨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林院长口中所说的名字:“弗朗西斯科·戈雅?” “没错,就是弗朗西斯科·戈雅。”林院长似乎觉得许晨有可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于是又说的更为详细:“他在晚年创作的黑色绘画夸张的运用了大片黑色色彩,因此这些画作会给观者带来极强的冲击与不安,比如《农神吞噬其子》,在我看来,这张图片上的就是如此……” “等等!”许晨打断他的话:“弗朗西斯科·戈雅是是什么时候的人?” 林院长犹豫了一下才勉强回答:“大概是1746年3月-1828年4月,具体日期我并不记得。” 是二战前。 许晨紧盯着林院长,大脑快速的思索。 他其实是知道这位名为弗朗西斯科·戈雅的,这一位画家,早期画风巴洛克式国风到后期类似表现主义的作品,一直在改变,虽然他从没有建立自己的门派,但对后世的现实主义画派、浪漫主义画派和印象派都有很大的影响,是一位承前启后的过渡性人物。 若是林院士记得这位画家,岂不是说明祂很有可能并没有对人类文明的艺术下手? 毕竟,这些画作虽然承载了一些信息,但是却总归比不过书籍。 “那幅《农神吞噬其子》现在在哪里?”许晨发问。 “普拉多博物馆。” 许晨大吃一惊,他之前看过各个博物馆的藏品资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普拉多博物馆是位于欧洲,法兰西近邻?” 林院长有些惋惜:“没错……战火重燃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将整个欧洲绑上了他们的战车,但是,这毕竟是他们挑起的战争……我们不能无动于衷。” 看来林院长他们虽然知道一些消息,但是并不了解欧洲具体的情况。 “那么,你们觉得普拉多博物馆会遭遇战火的侵袭吗?” 林院长很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摇摇头:“那可是世界四大美术馆之一,里面有无数艺术家与画家的作品,他们怎么可能不会好好保护?” “那可不一定……”许晨突然想到了不列颠博物馆,然后一皱眉头:“对了,不列颠博物馆为什么没有消息?” 这些专家面面相觑,然后才看着许晨:“整个欧洲都已经失联,虽然我们知道那些博物馆的文物很有可能遭到战火侵袭,但是我们动用了所有可能动用的外交手段也无法联络他们。 这场战争也不可能因为这些文物而停止,因此之前军方已经公开表示,一切打击区域将会避开诸如博物馆,医院,学校等区域,并且已经跟阿米瑞肯与俄联邦交换过意见了。” 如果是正常的人类国家,这么做或许有用,但是许晨却知道欧洲所有的人已经被操控。 那些文物的遭遇现在还真不好说。 不过许晨总算是找到了方向,于是开始从自己记忆中搬出一个个自己听说过的艺术家还有某些作品让林院长说出他们的信息来以此判断这个世界的艺术与自己印象中的是否有所改变。 许晨在跟林院士讨论了一大堆后发现国内外的艺术历史进程好像确实没什么问题。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这些艺术家的信息热度太高导致的,毕竟能从上一世的记忆中保存下来的名字,只有那些非常有名气的艺术家才行。 在林院长回答完毕许晨的回答之后,他看了看许晨,有些感叹:“别看这些艺术曾经有多么辉煌,实际上现在的古典与经典艺术的生存空间已经被现代艺术与社交媒体挤压的差不多了……” 许晨立马警惕起来:“差不多?什么意思?” 林院长有些苦笑:“还能有什么?千禧年的时候,我们认为随着多媒体技术的发展,艺术会随着荧幕更多的出现在人民群众的视野当中,再一次迎来艺术爆发的时期,但是直到信息时代后,我们才发现,与其说是古典艺术的爆发,倒不如说是古典艺术的落幕……” 许晨皱起眉头:“何以见得?” “是发泄型娱乐与满足型娱乐的泛滥挤压了文化型娱乐的生存空间,毫不夸张的说,整个世界都在逐渐泛娱乐化,更为致命的是,我们的反制手段极其有限。” 发泄型娱乐最典型的是欧美典型的血腥暴力电影,还有恐怖片,有颜色的产业,能发泄情绪的对立新闻以及开放精神类药物,而满足型娱乐则是毫无营养的碎片视频,无意义的新闻,以及大众化视听娱乐。 这是很显然的劣币驱逐良币现象,因为时间被浪费在了这些娱乐上面的话,就很难在其他地方有所作为。 而反制措施只要看一看杜政部长所在部门努力就知道了,无非就是举办各种文化展览……想要尽力吸引大众的目光。 但是大多数在网页上看到某明星出轨与某当地的书法展的话,估计更愿意点击前者来找点乐子。 不过,他们的基本盘也并不在这里,更重要的其实在义务教育里面,可以说,大多数人的艺术底蕴,也就只有九年义务教育时候学到的那一点,之后可能就与艺术再无交际。 如果你能想到一位艺术家的名字,想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认识的,就知道为什么了。 “特别是最近兴起的新行为艺术,有可能完美传承达达主义的内涵,也不知道是我们这些老东西是不是真的老了,我们居然没办法理解。 精心书写的作品欣赏的大众寥寥无几,但是人家随便一个苹果香蕉梨子什么的都能吸引到诸多人的目光……” 一位老先生无奈抚须苦笑。 达达主义好听点就是叛逆,经典,愤世嫉俗,追求无意义,幻灭感,偶尔和随性所作,主打的就是一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然而说难听点就是整个大家没见过的活儿,给大家开开眼。 好的行为艺术确实给人以深思,但是大多都是烂活儿,只是想哗众取宠罢了。 比如墙上用胶带粘住的,价值12万刀的,一个普通的香蕉,还被吃了。 变成了新的行为艺术:“饥饿。” 并且,这种现象愈演愈烈。 许晨仔细的审视了这件事情,突然发现自己也搞不懂这是艺术必然的走向,人类需要更高阶段的精神审美,还是因为克苏鲁的影响。许晨听到这里,他下意识的拿过图片看了看。 没有感觉什么不安与厌恶感,这应该是自己特质发挥了作用。 这就让许晨有一点难受,虽然那些特性让自己免于诸多危险,但是有时候也难以察觉普通人可以察觉的异常。 只能说,有舍有得。 “应该就类似弗朗西斯科·戈雅的黑色绘画,但是很奇怪,这并没有什么具象的图案……其中很大概率用了某种心里暗示,不然无法解释这种不安感。”林院长继续解释。 许晨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林院长口中所说的名字:“弗朗西斯科·戈雅?” “没错,就是弗朗西斯科·戈雅。”林院长似乎觉得许晨有可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于是又说的更为详细:“他在晚年创作的黑色绘画夸张的运用了大片黑色色彩,因此这些画作会给观者带来极强的冲击与不安,比如《农神吞噬其子》,在我看来,这张图片上的就是如此……” “等等!”许晨打断他的话:“弗朗西斯科·戈雅是是什么时候的人?” 林院长犹豫了一下才勉强回答:“大概是1746年3月-1828年4月,具体日期我并不记得。” 是二战前。 许晨紧盯着林院长,大脑快速的思索。 他其实是知道这位名为弗朗西斯科·戈雅的,这一位画家,早期画风巴洛克式国风到后期类似表现主义的作品,一直在改变,虽然他从没有建立自己的门派,但对后世的现实主义画派、浪漫主义画派和印象派都有很大的影响,是一位承前启后的过渡性人物。 若是林院士记得这位画家,岂不是说明祂很有可能并没有对人类文明的艺术下手? 毕竟,这些画作虽然承载了一些信息,但是却总归比不过书籍。 “那幅《农神吞噬其子》现在在哪里?”许晨发问。 “普拉多博物馆。” 许晨大吃一惊,他之前看过各个博物馆的藏品资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普拉多博物馆是位于欧洲,法兰西近邻?” 林院长有些惋惜:“没错……战火重燃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将整个欧洲绑上了他们的战车,但是,这毕竟是他们挑起的战争……我们不能无动于衷。” 看来林院长他们虽然知道一些消息,但是并不了解欧洲具体的情况。 “那么,你们觉得普拉多博物馆会遭遇战火的侵袭吗?” 林院长很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摇摇头:“那可是世界四大美术馆之一,里面有无数艺术家与画家的作品,他们怎么可能不会好好保护?” “那可不一定……”许晨突然想到了不列颠博物馆,然后一皱眉头:“对了,不列颠博物馆为什么没有消息?” 这些专家面面相觑,然后才看着许晨:“整个欧洲都已经失联,虽然我们知道那些博物馆的文物很有可能遭到战火侵袭,但是我们动用了所有可能动用的外交手段也无法联络他们。 这场战争也不可能因为这些文物而停止,因此之前军方已经公开表示,一切打击区域将会避开诸如博物馆,医院,学校等区域,并且已经跟阿米瑞肯与俄联邦交换过意见了。” 如果是正常的人类国家,这么做或许有用,但是许晨却知道欧洲所有的人已经被操控。 那些文物的遭遇现在还真不好说。 不过许晨总算是找到了方向,于是开始从自己记忆中搬出一个个自己听说过的艺术家还有某些作品让林院长说出他们的信息来以此判断这个世界的艺术与自己印象中的是否有所改变。 许晨在跟林院士讨论了一大堆后发现国内外的艺术历史进程好像确实没什么问题。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这些艺术家的信息热度太高导致的,毕竟能从上一世的记忆中保存下来的名字,只有那些非常有名气的艺术家才行。 在林院长回答完毕许晨的回答之后,他看了看许晨,有些感叹:“别看这些艺术曾经有多么辉煌,实际上现在的古典与经典艺术的生存空间已经被现代艺术与社交媒体挤压的差不多了……” 许晨立马警惕起来:“差不多?什么意思?” 林院长有些苦笑:“还能有什么?千禧年的时候,我们认为随着多媒体技术的发展,艺术会随着荧幕更多的出现在人民群众的视野当中,再一次迎来艺术爆发的时期,但是直到信息时代后,我们才发现,与其说是古典艺术的爆发,倒不如说是古典艺术的落幕……” 许晨皱起眉头:“何以见得?” “是发泄型娱乐与满足型娱乐的泛滥挤压了文化型娱乐的生存空间,毫不夸张的说,整个世界都在逐渐泛娱乐化,更为致命的是,我们的反制手段极其有限。” 发泄型娱乐最典型的是欧美典型的血腥暴力电影,还有恐怖片,有颜色的产业,能发泄情绪的对立新闻以及开放精神类药物,而满足型娱乐则是毫无营养的碎片视频,无意义的新闻,以及大众化视听娱乐。 这是很显然的劣币驱逐良币现象,因为时间被浪费在了这些娱乐上面的话,就很难在其他地方有所作为。 而反制措施只要看一看杜政部长所在部门努力就知道了,无非就是举办各种文化展览……想要尽力吸引大众的目光。 但是大多数在网页上看到某明星出轨与某当地的书法展的话,估计更愿意点击前者来找点乐子。 不过,他们的基本盘也并不在这里,更重要的其实在义务教育里面,可以说,大多数人的艺术底蕴,也就只有九年义务教育时候学到的那一点,之后可能就与艺术再无交际。 如果你能想到一位艺术家的名字,想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认识的,就知道为什么了。 “特别是最近兴起的新行为艺术,有可能完美传承达达主义的内涵,也不知道是我们这些老东西是不是真的老了,我们居然没办法理解。 精心书写的作品欣赏的大众寥寥无几,但是人家随便一个苹果香蕉梨子什么的都能吸引到诸多人的目光……” 一位老先生无奈抚须苦笑。 达达主义好听点就是叛逆,经典,愤世嫉俗,追求无意义,幻灭感,偶尔和随性所作,主打的就是一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然而说难听点就是整个大家没见过的活儿,给大家开开眼。 好的行为艺术确实给人以深思,但是大多都是烂活儿,只是想哗众取宠罢了。 比如墙上用胶带粘住的,价值12万刀的,一个普通的香蕉,还被吃了。 变成了新的行为艺术:“饥饿。” 并且,这种现象愈演愈烈。 许晨仔细的审视了这件事情,突然发现自己也搞不懂这是艺术必然的走向,人类需要更高阶段的精神审美,还是因为克苏鲁的影响。许晨听到这里,他下意识的拿过图片看了看。 没有感觉什么不安与厌恶感,这应该是自己特质发挥了作用。 这就让许晨有一点难受,虽然那些特性让自己免于诸多危险,但是有时候也难以察觉普通人可以察觉的异常。 只能说,有舍有得。 “应该就类似弗朗西斯科·戈雅的黑色绘画,但是很奇怪,这并没有什么具象的图案……其中很大概率用了某种心里暗示,不然无法解释这种不安感。”林院长继续解释。 许晨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林院长口中所说的名字:“弗朗西斯科·戈雅?” “没错,就是弗朗西斯科·戈雅。”林院长似乎觉得许晨有可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于是又说的更为详细:“他在晚年创作的黑色绘画夸张的运用了大片黑色色彩,因此这些画作会给观者带来极强的冲击与不安,比如《农神吞噬其子》,在我看来,这张图片上的就是如此……” “等等!”许晨打断他的话:“弗朗西斯科·戈雅是是什么时候的人?” 林院长犹豫了一下才勉强回答:“大概是1746年3月-1828年4月,具体日期我并不记得。” 是二战前。 许晨紧盯着林院长,大脑快速的思索。 他其实是知道这位名为弗朗西斯科·戈雅的,这一位画家,早期画风巴洛克式国风到后期类似表现主义的作品,一直在改变,虽然他从没有建立自己的门派,但对后世的现实主义画派、浪漫主义画派和印象派都有很大的影响,是一位承前启后的过渡性人物。 若是林院士记得这位画家,岂不是说明祂很有可能并没有对人类文明的艺术下手? 毕竟,这些画作虽然承载了一些信息,但是却总归比不过书籍。 “那幅《农神吞噬其子》现在在哪里?”许晨发问。 “普拉多博物馆。” 许晨大吃一惊,他之前看过各个博物馆的藏品资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普拉多博物馆是位于欧洲,法兰西近邻?” 林院长有些惋惜:“没错……战火重燃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将整个欧洲绑上了他们的战车,但是,这毕竟是他们挑起的战争……我们不能无动于衷。” 看来林院长他们虽然知道一些消息,但是并不了解欧洲具体的情况。 “那么,你们觉得普拉多博物馆会遭遇战火的侵袭吗?” 林院长很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摇摇头:“那可是世界四大美术馆之一,里面有无数艺术家与画家的作品,他们怎么可能不会好好保护?” “那可不一定……”许晨突然想到了不列颠博物馆,然后一皱眉头:“对了,不列颠博物馆为什么没有消息?” 这些专家面面相觑,然后才看着许晨:“整个欧洲都已经失联,虽然我们知道那些博物馆的文物很有可能遭到战火侵袭,但是我们动用了所有可能动用的外交手段也无法联络他们。 这场战争也不可能因为这些文物而停止,因此之前军方已经公开表示,一切打击区域将会避开诸如博物馆,医院,学校等区域,并且已经跟阿米瑞肯与俄联邦交换过意见了。” 如果是正常的人类国家,这么做或许有用,但是许晨却知道欧洲所有的人已经被操控。 那些文物的遭遇现在还真不好说。 不过许晨总算是找到了方向,于是开始从自己记忆中搬出一个个自己听说过的艺术家还有某些作品让林院长说出他们的信息来以此判断这个世界的艺术与自己印象中的是否有所改变。 许晨在跟林院士讨论了一大堆后发现国内外的艺术历史进程好像确实没什么问题。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这些艺术家的信息热度太高导致的,毕竟能从上一世的记忆中保存下来的名字,只有那些非常有名气的艺术家才行。 在林院长回答完毕许晨的回答之后,他看了看许晨,有些感叹:“别看这些艺术曾经有多么辉煌,实际上现在的古典与经典艺术的生存空间已经被现代艺术与社交媒体挤压的差不多了……” 许晨立马警惕起来:“差不多?什么意思?” 林院长有些苦笑:“还能有什么?千禧年的时候,我们认为随着多媒体技术的发展,艺术会随着荧幕更多的出现在人民群众的视野当中,再一次迎来艺术爆发的时期,但是直到信息时代后,我们才发现,与其说是古典艺术的爆发,倒不如说是古典艺术的落幕……” 许晨皱起眉头:“何以见得?” “是发泄型娱乐与满足型娱乐的泛滥挤压了文化型娱乐的生存空间,毫不夸张的说,整个世界都在逐渐泛娱乐化,更为致命的是,我们的反制手段极其有限。” 发泄型娱乐最典型的是欧美典型的血腥暴力电影,还有恐怖片,有颜色的产业,能发泄情绪的对立新闻以及开放精神类药物,而满足型娱乐则是毫无营养的碎片视频,无意义的新闻,以及大众化视听娱乐。 这是很显然的劣币驱逐良币现象,因为时间被浪费在了这些娱乐上面的话,就很难在其他地方有所作为。 而反制措施只要看一看杜政部长所在部门努力就知道了,无非就是举办各种文化展览……想要尽力吸引大众的目光。 但是大多数在网页上看到某明星出轨与某当地的书法展的话,估计更愿意点击前者来找点乐子。 不过,他们的基本盘也并不在这里,更重要的其实在义务教育里面,可以说,大多数人的艺术底蕴,也就只有九年义务教育时候学到的那一点,之后可能就与艺术再无交际。 如果你能想到一位艺术家的名字,想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认识的,就知道为什么了。 “特别是最近兴起的新行为艺术,有可能完美传承达达主义的内涵,也不知道是我们这些老东西是不是真的老了,我们居然没办法理解。 精心书写的作品欣赏的大众寥寥无几,但是人家随便一个苹果香蕉梨子什么的都能吸引到诸多人的目光……” 一位老先生无奈抚须苦笑。 达达主义好听点就是叛逆,经典,愤世嫉俗,追求无意义,幻灭感,偶尔和随性所作,主打的就是一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然而说难听点就是整个大家没见过的活儿,给大家开开眼。 好的行为艺术确实给人以深思,但是大多都是烂活儿,只是想哗众取宠罢了。 比如墙上用胶带粘住的,价值12万刀的,一个普通的香蕉,还被吃了。 变成了新的行为艺术:“饥饿。” 并且,这种现象愈演愈烈。 许晨仔细的审视了这件事情,突然发现自己也搞不懂这是艺术必然的走向,人类需要更高阶段的精神审美,还是因为克苏鲁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