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燕平安当队长,也只不过是挂个名,没什么别的意思。</p>
顺带留了一句话,还是让自己来当指挥,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变。</p>
倒是让这帮侍卫,莫名有些兴奋,估计是觉得有些受重视了?</p>
江白打了个哈欠,并没有多在意,接着忽悠道。</p>
“既然燕兄是队长了,那么就麻烦燕兄,多多和弟兄们练习这个阵法啦!”</p>
“哈哈哈!好的好的!耶?那听千机大人这么说,您是要去忙吗?”</p>
“叫我千机就可以了,用不着带上大人,如此倍感生疏。”</p>
江白虚情假意地干笑几声,便点点头承认道。</p>
“明天猎虎一事,我还有些担心,免得再有什么不测,多做几手准备。”</p>
“千机兄脑子灵光,我等匹夫难以捉摸,但大家都是为了皇上办事,不打紧不打紧,此处我来盯着便是。”</p>
“善。”</p>
江白装模作样地一鞠躬,摆出一副和兄弟告别的模样,对着众人说道。</p>
“或许在下见面的时候,给大家留下了点不好的记忆,但是也是为了大家好,毕竟明天可能非常危险,希望大家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p>
说着,江白朝众人稍稍鞠了一躬,整个人稍显谦卑。</p>
其实,</p>
这都是笼络人心的一点手段。</p>
昨天和今天早晨,都是他树立威严的行动,待大家都见识了厉害,便转换成恭敬的模样。</p>
打一巴掌给一口糖,是最笼络人心的,原理多是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差不多。</p>
“施虐方”先是给“受虐方”施加压力、打击和痛苦,随后又给了对方一点甜头。</p>
这样,“受虐方”反而会越来越离不开这种感觉,在江白穿越前,网上流传的pua一词,原理也与之相近。</p>
江白再一抬头,众人朝他看来的目光,也多是理解和释然的表情。</p>
说明,他对这队人马的掌握,也差不多了。</p>
“千机兄,不用说这些了,我们都是知道大义的人,你要是有什么忙的,放心去吧。”</p>
“好,那就交给你了,燕队长。”</p>
江白拍了拍身旁的燕平安肩膀,随后转身离去,朱砂便也紧跟其后。</p>
二人就慢悠悠地走离了大殿,朱砂才开口问道。</p>
“怎么了?要去工部?”</p>
“工部,那不急,先带我去找找那个鹰眼卫。”</p>
江白双手负在身后,因为着急,步子有些加快,整个人都显得像是根倾斜的木头。</p>
朱砂也看出了江白的急迫,便也加快了几步。</p>
“他被关在刑部,现在正在被拷问……”</p>
“带我去。”</p>
“……是。”</p>
朱砂答应着,却有些不安,她感觉江白有些变了,整个人的气质,都高了一截。</p>
与她说话的时候,有些上下级的味道,和之前……</p>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毕竟时间紧迫,那些儿女私情还是放下比较好。</p>
这还是她自己一直强调的,结果还是她自己觉得不舍。</p>
朱砂淡淡一笑。</p>
看来,她真的是被江白给搅得心神不宁。</p>
……</p>
刑部,司房内。</p>
昏暗的地牢,充满潮湿的腐臭味,有股瘆人的寒气,充斥其中。</p>
但江白丝毫没有被这些影响,有朱砂在旁,没人敢朝他提问一句。</p>
每层的看守,见了朱砂,再瞥眼见江白,都纷纷低下脑袋。</p>
江白大步流星地一直走到地牢,方才见面的鹰眼卫,已经被吊在地牢上。</p>
身上的鹰眼卫衣服,已经被人扒了下来,像是被翻查过几遍。</p>
一名小刑司,正翻着那些衣物。</p>
见着朱砂跟在江白来了,立马拱手恭敬道。</p>
“见过二位大人。”</p>
“免礼,这些衣物,有没有发现。”</p>
江白一摆手,保持着严肃的样子,询问起来。</p>
那小刑司立马弓着腰,恭敬地回答。</p>
“回大人,除了一些帛书外,就没有其他可疑的了。”</p>
“哦,行了,你先出去吧。”</p>
江白大手一挥,就是一副要亲自审问的态度,小刑司自然是懂事的点头退去。</p>
朱砂则在一旁低声问道。</p>
“江……你也会审问吗?这事,还是让掌管审问的刑司来比较好……”</p>
“不了,那些人,我信不过。”</p>
江白一摆手,见朱砂的眼神有些失落,便也知道自己的态度有些冷落。</p>
“不好意思,朱砂,我现在比较着急,可能顾及不到你的感受……”</p>
朱砂听见此言,便噗嗤一笑。</p>
“没事,你这个样子,更帅了。”</p>
“呜呜呜呜呜!”</p>
被人扒得只剩条亵裤的鹰眼卫,以十字形绑在木桩上。</p>
像是被朱砂和江白喂狗粮,很不服气似的,支支吾吾怪叫起来。</p>
江白便也将注意力,摆在了他的身上。</p>
“朱砂,帮我将他的眼罩取下。”</p>
“是。”</p>
这名偷窥的鹰眼卫,眼睛被蒙上黑布,嘴里也被绑着,不让他咬舌自尽。</p>
被揭开眼罩</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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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鹰眼卫使劲眨了眨眼,缓了会儿才恢复眼睛的视力。</p>
死死地盯着江白,像是</p>
要将他除之后快,亦或是要将他刻在脑子里,好化作厉鬼报复江白!</p>
江白则是悠闲地拿起一旁的凳子,往鹰眼卫面前一摆,然后翘着二郎腿坐下。</p>
甚至还非常和谐地笑了笑。</p>
江白摸了摸下巴,朝朱砂看去。</p>
“对了,他叫什么来着?”</p>
“根据刑部的资料,他应该是叫余万,南方人,今年二十正。”</p>
江白就看着被勒住嘴的余万,轻拍自己的大腿,稍显可惜地说着。</p>
“二十啊,还挺年轻的,可惜了可惜了。”</p>
“呜呜呜呜!”</p>
余万紧皱着眉头,像头恶犬一样呜呜狂吠。</p>
江白则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平静表情,双手缓缓向下压了压,示意让他冷静点。</p>
“兄弟,放轻松,放轻松,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不伤你一根寒毛,好吗?”</p>
“嗯?”</p>
朱砂一挑眉头,她也有些好奇,要是不用刑,那江白打算怎么问出东西来。</p>
而江白则是装出一副无聊的样子,看了看周围。</p>
“现在这底下都没人了吧,岭南王的眼线,估计也到不了这里……”</p>
“兄弟,坦白说吧,我没打算从你嘴里问出什么来,只是过来坐坐。”</p>
听闻此言,牢房内另外两人都愣住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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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鹰眼卫使劲眨了眨眼,缓了会儿才恢复眼睛的视力。</p>
死死地盯着江白,像是</p>
要将他除之后快,亦或是要将他刻在脑子里,好化作厉鬼报复江白!</p>
江白则是悠闲地拿起一旁的凳子,往鹰眼卫面前一摆,然后翘着二郎腿坐下。</p>
甚至还非常和谐地笑了笑。</p>
江白摸了摸下巴,朝朱砂看去。</p>
“对了,他叫什么来着?”</p>
“根据刑部的资料,他应该是叫余万,南方人,今年二十正。”</p>
江白就看着被勒住嘴的余万,轻拍自己的大腿,稍显可惜地说着。</p>
“二十啊,还挺年轻的,可惜了可惜了。”</p>
“呜呜呜呜!”</p>
余万紧皱着眉头,像头恶犬一样呜呜狂吠。</p>
江白则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平静表情,双手缓缓向下压了压,示意让他冷静点。</p>
“兄弟,放轻松,放轻松,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不伤你一根寒毛,好吗?”</p>
“嗯?”</p>
朱砂一挑眉头,她也有些好奇,要是不用刑,那江白打算怎么问出东西来。</p>
而江白则是装出一副无聊的样子,看了看周围。</p>
“现在这底下都没人了吧,岭南王的眼线,估计也到不了这里……”</p>
“兄弟,坦白说吧,我没打算从你嘴里问出什么来,只是过来坐坐。”</p>
听闻此言,牢房内另外两人都愣住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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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鹰眼卫使劲眨了眨眼,缓了会儿才恢复眼睛的视力。</p>
死死地盯着江白,像是</p>
要将他除之后快,亦或是要将他刻在脑子里,好化作厉鬼报复江白!</p>
江白则是悠闲地拿起一旁的凳子,往鹰眼卫面前一摆,然后翘着二郎腿坐下。</p>
甚至还非常和谐地笑了笑。</p>
江白摸了摸下巴,朝朱砂看去。</p>
“对了,他叫什么来着?”</p>
“根据刑部的资料,他应该是叫余万,南方人,今年二十正。”</p>
江白就看着被勒住嘴的余万,轻拍自己的大腿,稍显可惜地说着。</p>
“二十啊,还挺年轻的,可惜了可惜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