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话，石海已经喜欢上了轧钢厂，这种国营大厂的福利实在是太给力了。 包括夜宵的那碗雪菜肉丝面。盆子大小的大海碗放满面条，浮着厚厚的一层红油，撒着葱花蒜苗韭菜叶，碗口盖满了一片片的连刀肉丝。这里面的肉都有小二两了吧？ 吃着面条，吴见声就叮嘱道：“海子，明天你休息。别忘了，周一早上老时间，5点到大楼门口集合。” “知道了。” “唉！这几天可累坏了。还是你小子身板壮实，强壮的像头牛似的。” “见声哥，听说过这句话吗？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牲口用？” “哈？这话倒是有趣。咱哥俩就是大牲口啊！” “……” 俩人正在说笑，食堂门口“哗啦啦”又进来十几个人。 “傻柱，快做夜宵。” “今晚吃啥？” “好像是面条吧？” “……” 何雨柱并没有忙着做夜宵，他正准备把惊喜与别人分享：“一大爷、二大爷，瞧瞧那边是谁？” “咦？二楞，你怎么在这里？”易中海、刘海忠他们目瞪口呆。 “一大爷、二大爷、东旭哥，哦，撇子哥，还有各位师傅。石海，以后叫我海子，以后我也是轧钢厂的职工，请大家多多照顾。” “呃……应该的。客气了。” 看到易中海、刘海中和贾东旭同样一脸懵逼，乐得何雨柱嘿嘿直笑。反而郭大撇子就比较亲热。 石海就把香烟轮了一圈。幸好这次他身边带了两包烟，否则就不怎么够用了。 在相互介绍中就得知，这里已经聚齐轧钢厂全部四位高级工。其中一大爷易中海八级工，其他三位七级工。他们带着自己的徒弟和助手，同样在今天加班。 现在轧钢厂的高级工就很少，他们四位等于是定海神针，所以一般都是常日班，需要帮忙解决工厂的其他问题。 至于今晚四大天王齐聚？那轧钢厂肯定就有很重要的生产任务。 话说回来，贾东旭确实就是易中海的“亲儿子”。不仅带在身边，还同样安排了常日班。 而郭大撇子的师父姓于，他是一名七级车工。就这几天，于师傅已经把郭大撇子带在身边，应该已经成为了入室弟子，也是相当的看好。 说说笑笑中，众人很快吃完夜宵，又一起去洗澡。 轧钢厂的浴室24小时开放。否则身上有铁屑、煤灰，怎么睡觉呢？所以每班以后都需要洗澡的。 洗洗刷刷一阵，四合院里的几个人就结伴回家。 “二楞，挺好的，以后你也有了正经工作。”易中海笑着说道。 刘海中同样点点头：“二楞，我们都是光荣的钢铁工人。你不能再像捡破烂那样，自由散漫了啊？要多向老师傅学习。” 贾东旭却有些奇怪：“二楞，你怎么也进厂了呢？” 石海呵呵一笑：“那天莲婶的话都听到了吗？给我介绍寡妇？太特么的伤自尊了。” “对对！”这话把其他人都给逗乐了。再怎么样，有工作总比捡破烂好，找媳妇也容易许多。更不用说，还是轧钢厂的工作。 发现何雨柱的话突然变得很少，贾东旭又看了一眼：“咦？傻柱，你的脸怎么了？” “丫的不讲规矩，昨天他们把我堵胡同里了。”何雨柱忿忿不平，“我特么的一挑三、把他们都干趴下了。不打听打听我是谁？老子……” “……” …… 不提傻柱的那些破事。。 对于石海进了轧钢厂，一大爷、二大爷他们无非就多问了几句。他们也没觉得特别奇怪，因为现在进厂根本就不算困难。甚至街道还在动员进厂，工厂的招工还在火车站拉人头呢。 其中也包括四合院年轻一代。 像何雨柱、许大茂、贾东旭他们，不就是打了个招呼就进厂了吗？而且基本上都拿到了好岗位。 相对而言，像石海这种后勤板爷？那属于很差很差的底层岗位，他们还瞧不上眼呢。 等到第二天周六，石海就迎来了难得的双休日（这年代都是星期天一天休息）。 因此一大早，石海就去了攒车车行，取走了那辆拼装好的三轮车。想了想，他又把排子车留下了，准备改装成为带车轴、轴承和橡胶轮胎的升级版排子车。 又跑了一趟交警队，为三轮车办理好的牌照，支付了车船税。 此时牌照还能随便办理。等到公私合营完成后，三轮车基本上不再对私人开放，尤其是那种营业性牌照。 看到时间还早，石海就……试车。在京城大街上骑着三轮车，还真有种后来开越野车的感觉…… 有了三轮车后，确实特别方便，大大拓展了活动范围。 于是石海又去了城外的海子，索性钓鱼钓了一波。这次的收获甚至超过了上一次。并且没有人打搅，把鱼全部杀好后收入随身空间…… 回城后，石海又停留在小酒馆，他和何晓娟说笑了一会儿。 石海就打听到，韩大牙的人依然在外面打听自己，甚至还来过一次小酒馆。 在这个时期，邻里之间是相当团结的。不管内部有什么矛盾，对外都是一致的。 所以韩大牙的人并不敢进入南锣鼓巷，更不用说四合院呢。因此一时三刻，双方人还是没有碰过面。 真特么的一群臭虫！ 石海就有点心烦。怎么就阴魂不散了呢？连俏丽老板娘那里都要躲躲藏藏？ 所以说笑后，石海还是直接离开，不想牵连到何晓娟。 找了个地方，收取了三轮车。可是还没有走几步路，他就遇到了一個老熟人…… “宁姐，您下班呢？这位是……？” “是你？海子？他是我爱人张涛。他在区里工作。” “张哥您好。还是要感谢宁姐，我已经入职轧钢厂了。” “你已经上班了吗？那就太好了。” “……” 这位宁姐就是王部长的那个通讯员。那位张哥骑着一辆自行车，一副干部的派头，矜持的对石海点点头。他应该准备带着那位准妈妈回家的。 扫了一眼，石海就说道：“张哥，劳驾借一借钢笔。我给你们留一个鱼饵的配方，钓鱼的时候挺管用的。以后能给宁姐补充点营养。” 这就让张涛和宁姐比较意外。不过他们还是把钢笔递给了石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