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石海就决定……严格保密。 这就是以前考公的经验，在公示期间，最好保密，防止有人暗中使坏。 真要说，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但石海就属于杞人忧天，其实基本上没有什么变数了。就是因为他的身份具有很大优势。 首先，石海的家庭成分属于城市无产阶级。那是最根红苗正的家庭成分，几乎就是在这个年代特有的黄金血统。 应该都听说过，什么“三代贫农”？像许大茂这样的就自我夸耀过？ 其实在城市无产阶级的眼里，三代贫农就是些小老二，我才是真正的老大哥。 那么城市无产阶级有些什么职业呢？工人、乞丐、捡破烂……，咳咳。 包括一部分的板爷、蹬三轮的…… 该怎么区分呢？私人拥有车辆的，那就是半无产阶级；没有的，租用别人的，那才是无产阶级。所以骆驼祥子三次买黄包车，又三次失去，他就是一会儿是，一会儿就不是。 在这里，其实石老轴也是有一辆排子车的。正因为他的主业是捡破烂，板爷就是副业，因此在家庭成分的划分中，就卡了一个bug。 然而家庭成分的划分是相当严格的，一定要——上查三代！ 想象一下，工人要上溯三代？直接就到洋务运动时期了。很少有这种家庭吧？ 乞丐和捡破烂的能保持三代人？就不说其他，他们能找到老婆有后代吗？ 所以说，经常会听到“三代贫农”，却很少听到“城市无产阶级”。就是太过罕见，和滚滚差不了多少。 但这样的家庭成分是最高级别的，那就是藐视一切的存在。 另外还需要注意一点：城市无产阶级绝不能加入帮会。例如丐帮等等。否则就是流氓无产阶级。放在农村，就是二流子。那就变成个人污点了。 就比如说，四合院里的家庭成分。 不管有没有支援红军这件事，聋老太太的家庭成分肯定不怎么样，否则也没钱支援吧？ 许大茂和贾东旭就是三代贫农。一大爷和二大爷就是城市平民。 何雨柱应该是厨子世家，他就是城市半无产阶级。 三大爷阎埠贵在建国前就是教师，所以是小业主。教师就是小业主，并不是三大爷祖上做小生意的。 看到没有？石海这种城市无产阶级，那就是独一档的存在！ 其次，石海是家庭唯一劳动力。 当然，石海就是那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但那也是唯一劳动力啊？ 政府一定要解决这种人的就业问题。否则全家就要挨饿了。 第三，石海是独子，或者唯一留京子女。 这种身份也会受到特殊照顾的。比如说：参军打仗，就会比较靠后。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送他们上战场的。 又比如说，后来的知青下乡。独子和唯一留京子女，不需要下乡的，政府会安排工作。 第四，身家清白。 千万别笑，不要用后世的眼光看这个。当时北方地区，由于常年动荡，几乎四分之一的人口加入各种乱七八糟的帮会。 内地也一样，就像哥老会，川省的袍哥等等。 不管这些人有没有做过恶，还是被生活所迫，肯定会有个人污点的。 反而身家清白是极不容易的。 最后，身体健康的年轻人，而且还是带把的。 这点就很容易理解。虽说男女平等，可是在单位招工的时候，总会优先考虑这种人吧？ 所以说，无论在任何年代的招工，甚至包括找工作最困难的知青时代，石海都是最优先考虑的那批人。而且优先挑选好工作。 因此对石海来说，好工作真不用怎么发愁的。 …… 反正不管怎么样，石海还是决定严格保密，除非轧钢厂的事尘埃落定。 话说回来，虽然需要保密，石海的心情还是很愉快的。回家拿了那些一年级课本，他又找到了在家做作业的何雨水：“雨水，换二年级课本。” 听到这叫喊声，对门的秦淮茹就好奇问道：“二楞，你一年级课本看完了吗？” “秦姐，不看看我是谁吗？忒简单。” “你别吹牛啊？好像你学了没几天吧？” “秦姐，这事你没发言权吧？我们读书人的事，你这睁眼瞎根本就不懂。是不是，雨水？”石海开着玩笑。 秦淮茹斜了斜眼，啐道：“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读书人？” 刚出门的何雨水立刻摩拳擦掌，她也嘻嘻笑道：“二楞哥，你总算来了？既然你读完了一年级课本，我给你出张考卷吧？” “呃……雨水，只要不提考卷，我们还是好兄妹。”石海又不是吃多了脑残片，怎么会去做小学一年级的考卷呢？ 四周哄堂大笑。 不知不觉中，四合院里的那群大妈全都嘻嘻哈哈的围了过来。何雨水羞得跺了跺腿：“哪里呀！我又不是你妹妹。” “那就是好朋友。” “好朋友也不行呀！” 何雨水的那种年龄，她还不懂什么男女之间的事，就感觉特别羞涩。 发现何雨水已经羞红了脸，石海也就不再逗弄这个小丫头了：“这样吧！那我就贿赂你，晚上给你加道菜。” “什么菜？” “咸菜炖鱼。” “二楞，不会是你刚拿回家的鲶鱼吧？”秦淮茹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四合院还真没有什么秘密。刚拿回家的两条鲶鱼，就已经被这些八婆传遍了。 “鲶鱼怎么啦？” “你不知道？鲶鱼就是吃死人的。那么恶心的东西，你怎么下得去那个嘴？” “秦姐，老虎也吃人。你家爷们不照样爱喝虎鞭酒？” 秦淮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还在琢磨什么是虎鞭酒呢。 反而围观的大妈再次哄堂大笑。听到这样的荤段子，那就值回票价了。 就在这时，贾张氏也终于忍不住，她冲出屋子，对着石海笑骂：“二楞，你没事拿我们家东旭打镲呢？” 秦淮茹一下子明白过来，脸“刷”的一声熟透了。恶狠狠的剐了石海一眼。 石海连忙拉着雨水后退一步，笑道：“各位，我和雨水不懂这些事啊？少儿不宜！” 笑声此起彼伏。 石海也不去管那些思想肮脏的大妈。笑着问何雨水：“那你吃吗？” 犹豫了几秒，何雨水连连摇头：“我不吃，实在太恶心了。” “那就没办法了。我还想给你一点好吃的东西呢。不多说了。我很爱学习，继续去看二年级课本吧！” 笑声中，石海就乐呵呵的回到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