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咙咽了一口口水,脸上洋溢着即使我没有看到,但是都感觉很难看到笑容。 “那个你好啊!” 这个穿着大红衣服的女鬼依旧在诡异地笑着,没有任何声音,并且她的眼睛以一种极其变态的角度在转动,一个猩红的舌头伸出来不断舔着我的脸庞,让我感到一阵剧烈的呕吐感。 现在的我觉得自己身体都僵住了,一动都不能动。 我想呼喊马六,但张张嘴,最终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已经有些后悔了,我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自大,如果现在那个葫芦在我的手边,特码的怎么会让这个鬼在这耀武扬威。 想到这,我就想扇自己两巴掌 只是我还没有动作,那个女鬼就伸出一双手,逐渐放在了我的脖颈上,我感到一种刺骨的冰凉…… 我瞪大眼睛,想阻止她,想大声呼喊。但是我的身体却怎么都动不了,感受着脖颈的窒息感,我心中忽然想到,特码的,我自己身体内可是有个牛逼的鬼啊! 于是我直接在自己心里喊道:“喂,大佬,你特码快点出来啊!再不出来我就要死了!” 只是我特码喊了大概好几分钟,我都没有感觉到之前那种特殊的情绪出现在我的身上,反而脖颈的那种窒息感越来越重。 随后,我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看到的东西越来越恍惚…… “艹,我特码小六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次要栽在这个小鬼的手里吗?” 我在内心里不停地骂着,只是骂完以后,随即升起来一种无力感 吾命休矣! 就在这时,我面前的女鬼突然凄厉地惨叫一声,掐着我脖颈的手瞬间松开。 啊~啊 声音之大,甚至能穿过我的耳膜到达我的灵魂,让我一瞬间清醒 迷迷糊糊地看过去,我看到马六此时正两只手抱着军刀的刀柄,而刀尖此时已经狠狠地插在女鬼的耳朵里,从右耳朵,穿过了左耳朵 甚至我能听到此时刀上面传出呲的声音,这种呲啦的声音,配合着女鬼的歇斯底里的惨叫,虽然难听,却让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马六!”我轻声地呼喊了一声。 “小六,你没事吧?”听到我的呼喊,马六连忙来到我的面前,蹲下身子说道。 “没没事!” 我长呼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道。 这时候那只女鬼已经消失不见,我看着马六手里的刀。 “你你的刀!” “哦,我这个啊!我这把军刀当年在西藏杀过不少邪乎玩意儿,所以杀这些轻轻松松!”马六抬了抬手里的军刀,无所谓地说道。 我咽了一口口水,然后长舒几口气缓了几下后,坐起身。 “特码的,是我大意了,我本以为这间房子只有一只鬼,没想到却特码有两只!我早该想到的,既然房间里有三张符箓,那怎么可能只有一只鬼!”我独自喃喃道。 “嗯,你没事就行!”马六平淡地开口。 然后,他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从他的包里拿出毛巾,开始擦拭着他的那把军刀,我看了一眼,然后喘着粗气,挪动着身子,拿起桌子上的半瓶酒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才再次开口。 “不论怎么讲,还是谢谢你啊!马六。” “不用!”马六再次不在乎摇摇头。 看着正在擦拭军刀的马六,我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幽幽开口:“马六,你之前,真在西藏当过兵?” 听到我这样说,马六擦着军刀的手一愣,然后,他抬起头对我说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我之前听你说你是在西藏当过运输兵,所以我有点好奇!” 跟马六对视一眼,我给自己拿上一根烟点上。 香烟加上酒精,让我还在剧烈跳动的心脏稍微缓和了一点。 其实我这样说,还是因为听到马六说,他这把刀,在西藏杀了很多邪乎玩意儿,那邪乎玩意儿会是什么?而且,胖子也跟我说过,在西藏当兵的,即使退伍也要签保密协议,是不可能说的,所以我在想,我这次问马六,他会不会给我说呢? 马六并没有很快跟我说,反而他在思考了很久,灌了好几口啤酒后,才缓缓开口。 “我确实在西藏当过运输兵!” “真的?”我大惊。 “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当时是西藏军区下的一个运输小队的队员!本身我们一直在拉萨驻扎的” 听到这,我就感觉不对劲了,于是说道:“上世纪八十年代?这都二十多年了,马六那时候你才多大” 是啊,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点,因为无论从哪方面讲,时间是对不上的。 尤其是马六现在,看模样撑死了三十岁,但是他却说八十年代就在当兵了。 听到我的质疑,马六并没有表现得很愤怒,反而再次打开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才嘟囔着开口:“我确实在八十年代在西藏当过兵,至于我的年龄”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 半晌后,他才红着眼说道:“我也不知道,因为出现了一些事情,但是我有具体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他说的这句话很奇怪,什么叫特码出来事情却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想了一下,我换了一个角度问他:“你当初说老明师傅救了你,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就是出来这件事以后,老明先生救你的?” “嗯!”马六狠狠地点头。 “那他是怎么救的你?”我皱着眉抽了一根烟,再次询问。 这个问题,让马六瞬间一愣,过了很久,他扭头看着我,幽幽开口:“他是从西藏河水里的冰里给我扒出来的!” 听到这个的一瞬间,我就愣住了。 半晌,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说把你从冰里扒出来的?握草!”我刚开始还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于是再次询问了一句。 “嗯!”马六坚定地点点头。 这下我就更迷惑了,于是我在一口气抽了一大口烟以后,对着马六说道:“行,咱们先不谈时间对不上的问题,咱们聊聊你在西藏的事情!” 马六点点头,喝了一口酒,眼神陷入恍惚,开始给我接着讲述。 而在昏黄的灯光下,我也静静地听着 “本身,我们这个运输小队是在墨脱的,但是我记得有一天晚上,大概半夜十二点多,我们突然接到一个任务!说是要让我们运送一批东西,紧急前往拉萨。任务上没有说具体位置,这让我们很疑惑。但是,更疑惑的是,在这个任务来的十分钟后,就有一个女人,穿着厚重的棉袄,戴着雷锋帽,随身带着密封的文档,也直接来到了我们的营地,她直愣愣的站在我面前” 马六讲故事的语气很悲伤,但是我,却不知不觉听得有些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