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指背在她脸上一寸寸掠过,停在那些红潮上。 姜心棠赶紧抚住自己的脸,感觉到自己原本滑嫩的脸上,变得有些粗糙,似乎是起了一粒粒小疙瘩,有点痒。 “我吃花生了…” 她小声开口。 “吃花生?”萧迟不解。 “我从小吃花生就会起疙瘩,身上一块一块的,脸上一粒一粒…”姜心棠觉得此时自己肯定很丑,脸歪向他怀里,不给看,露出来的那小半边脸,用手遮住。 “所以你并没有…” 并没有被皇帝糟蹋! 姜心棠此时才反应过来萧迟误会了,她有些委屈,低声述说:“我吃了许多花生,一直在拖延时间,好在最后起疹了,皇帝被我吓到…” 自从长公主开始给她保养肌肤,她就觉得不对劲。 被萧廷文和温淑宁算计过,她心思敏感警惕,等到长公主让嬷嬷教她伺候男人,她便猜到长公主肯定是要把她送人,她找不到萧迟,很害怕,所以每天都藏了把花生在衣袖里。 皇帝到冷宫后,她就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了,寻了个借口溜到屋外,把藏在衣袖里的花生都吃了。 长公主让她去伺候皇帝,她不得不去,但一直在拖延时间,好在最后皇帝把她扑倒时,她身上终于起疹子了。 皇帝看到她身上的疹子,以为她得了什么病,吓得不敢再临幸她,赶紧离开冷宫。 但差一点点就被皇帝得手了,她吓得不轻,所以萧迟到时,她还在害怕,抱着被子一直在颤抖。 萧迟听完,一把将她脸从怀里转出来,俯首便吻住她额头。 猛烈,激动! 姜心棠挣扎,“别,我起疹子了…” “本王不嫌弃。”虽说姜心棠若真失了身,并非她的错,萧迟不会嫌弃她,但哪个男人不想自己的女人干干净净只属于自己,他摩挲她脸,夸,“很聪明,但下次不许再吃花生。” 姜心棠乖乖点头,“嗯。” 空气里暧昧的因子涌动,他指腹一寸寸掠过她脸上的红潮,“这么聪明,本王该怎么奖励你?” 说完不等姜心棠开口,就朝外命令,“去宅子,快。” 他想要她! 自从别苑到现在,快一个月了,他想她想得紧。 再加上之前两天补药的作用,他搂着她,感觉体内有一团火需要马上释放,不然他会憋坏! 马车加快速度到了宅子,一停下,萧迟抱着她就跨下马车,大步进入宅子,放她到床上。 这一场情事来得激烈…… 但没有太持久,萧迟强迫自己提前结束。 他向来粗野,不温柔,姜心棠有些疼,缓了好一会,才舒服些,哑声问他,“我…是不是不用回国公府了?” 萧迟把她换出来。 她解脱了! 不用再回去被人拿捏了! 姜心棠这样一想,就忍着不适又爬上萧迟的身,她知道他一次是不够的,他救她出水火,她愿意多给他几次,满足他。 谁知,萧迟却按住她臀,不让她动,“马上回。” 三个字,直接浇灭姜心棠所有热情。 连心底深处的希望,都被浇得死死的,寸草不生! 姜心棠下意识去抓他胸口的衣袍,发现他还赤裸着,无衣袍可抓后,手攥成了拳头,“你…不是把我换出来了吗?” 已经有人代替她留在宫里了不是吗? “是换出来了,但就算瞒过了皇上,母亲迟早也会入宫,会发现宫里的人不是你。” 再一细查,就能知道是他把她换了。 他与她之间的私情,就彻底藏不住了! “母亲知道我换了你,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挖出来,到那时,本王护不住你。” 哪有什么护不住,他只是不想跟他母亲对抗,不愿为了她这么一个只能在肉体上满足他、其他地方对他并不重要的人,伤了母子情分罢了。 姜心棠心伤,害怕,“可我现在回去如何向长公主解释,长公主依然会怀疑你我的?” “现在回去,本王有办法解释。”他声音沉,有力,不容置喙。 姜心棠拼命摇头,“我不想回去,你把我送走,送到远远的,长公主找不到我的地方!” “送你到远远的,本王何必救你。”让她在宫里当皇帝的妃子得了,他费尽心思弄她出来,不就是想要她,把她送走,他何必费这劲! “可你答应过我,你要送我走的…” “本王后悔了。”萧迟直言,抽身,下床,捡起落了一地的衣袍穿。 脸色已经恢复清冷,不再有任何一丝丝情欲,仿佛刚才与她做那事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姜心棠从床上爬下床,顾不上穿衣,抓着他的衣袍,“你答应送我走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她不敢想象她回去之后,长公主会不会直接杀了她! “本王不会再送你走。”他穿好衣袍,高贵如天神,清冷如佛子,俯首睥睨她,冷心冷情了,“乖乖跟我回母亲身边,送你走这些话以后莫要再说,免得惹我生气。” 声色和缓,却强势! 说完吩咐外面,“备水,给她沐浴。” 姜心棠绝望,跌在地上,忍不住哭。 萧迟衣袍齐整,尊贵体面。 姜心棠胡乱抓着衣裙遮挡身子,狼狈不堪,下身隐痛。 她刚才不听话,不乖,萧迟没有再怜惜她,转身出去。 侍女提水进来,伺候她沐浴。 她沐浴完,穿回萧迟手下的衣裳,萧迟才回来,大约是知道自己在床上禽兽肯定弄疼她,抱着她出去,上马车。 一路上,两人无声,姜心棠不愿再与他靠近,窝在马车一角,离他最远的地方。 长公主早已经就寝,被嬷嬷轻声唤醒,说王爷回来了,要见她。 长公主起身,嬷嬷服侍她穿了外袍,出去。 当看到儿子坐在她外屋,旁边跪着个人,细看之下发现是姜心棠时,长公主大半夜困意全消,猛地瞪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