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风一把将罗素衣搂在怀里,久久无言,只觉娶了她正是自己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两人温存良久,又重新回到了榻上,这一次却并非鸳鸯戏水,陆乘风施展六阳夺阴,罗素衣则运转金缕玉衣功,两人一个心存怜惜,一个有意成全。 原本霸道的采补之术反被施展的多了几分情意绵绵,耳鬓厮磨,鱼水之欢,再加上双修功法带来的极乐,让两人有了完全不同于之前的体验。 六阳夺阴共有三十六种图谱,每一张图谱上都有着不同的姿势,需要两个人共同配合,期间妙处无穷。 陆乘风与罗素衣新婚燕尔,将这三十六种图谱一一尝试,不知不觉天已经蒙蒙亮了。 等到收了功法,两人纠缠在一起,迟迟不肯分开,陆乘风温香软玉在怀,只想沉浸在温柔乡中,再不去管外面的风雨。 只可惜他做不到,明日一早他就要前往玉仙峰,接受祝玉仙的传法,到时候还不知是何情形。 此时越是缠绵,怀中的美娇娘越是妩媚多情,他肩上就压了越沉的担子,不仅仅是为自己,也是为了怀中的女人。 一夜双修后,他的内功心法又有了些许增进,碧波内力又精纯了几分,这种进步速度完全不逊色于其他人吞服丹药修行,甚至犹有过之。 只是此法并不能每日施展,否则就算罗素衣有着金缕玉衣功的底子,也要被坏了根基。 若是赵长真自然不会在乎女人的死活,陆乘风却不可能这般对待自家娘子。 “以素衣的底子,每三日一次双修当是最好,那金缕玉衣功虽是鼎炉功法,可修行到高深处却可让红颜永驻,肌肤如玉,于闺房之乐更是妙用无穷。” “既然素衣她有意修行,成全于我,那我也不能辜负了她这番好心,只是日后要多加几分警惕和小心,莫要让外人窥探。” “一尊如她这般上乘的鼎炉恐怕很多人都会眼馋。” 这般想着,陆乘风微微紧了紧自己的手臂,将怀中小娘抱的更紧了几分,只见这女子嘴角微翘,不知是做了什么美梦。 …… 等罗素衣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两人床榻之上自然又是一番温存软语,到底是新婚蜜里调油之时,说不尽的痴缠。 等起床更衣用过饭后,陆乘风便到院子里练剑,罗素衣则在梧桐树下布好桌案和两张躺椅,而后摆上红泥小炉,素手烹茶。 两人一个练剑,一个煮茶,时而眉目传情,就连剑光似乎都温柔了几分,茶香都变得缠绵起来。 在这等情形下,时间过得飞快。 第二天一大早,罗素衣亲自为陆乘风擦脸洗手,又替他穿好一身黑锦绣银边的劲装,而后以银龙冠为他束发,又从身后抱着他的腰,为其缠起了玉带。 陆乘风嗅着美人身上的香气,感受着背后惊人的温软与弹性,险些把持不住,忍不住苦笑道:“好娘子,你这是想让我兽性大发吗?” 罗素衣此时替他整理好衣襟,娇媚的脸庞上挂着笑意,“你啊,总是这么容易就往那方面想,真是个蛮牛。” 陆乘风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在其额上轻轻一吻,“谁让我的夫人这么美艳,我又如何能够把持的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诚不欺我。” 罗素衣连忙伸出一根玉指,放在了他的唇上,“不要乱说话,什么死啊,鬼啊的,我要你好好的,陪我……陪我一辈子。” 听着女人的情话,陆乘风只觉得暖到了心底,“真是个傻女人,放心吧,你夫君如今我可是内门真传,又是十重修为的剑客,可不是能任人欺辱之辈。” “你乖乖在家等我,若是有人喊门,无需理会,等我回来再说。” 罗素衣乖乖记下,有微微仰着俏脸,看着自家俊朗挺拔的夫君,白璧无瑕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状似无意的说道:“夫君,听说你新拜的那位师尊是个女子?而且还是门中盛传美若天仙的女子?我之前也听过,好像有许多弟子都叫她玉仙子。” 陆乘风看她这小模样儿,一眼就看出来她心里的想法,故意调笑着说道:“不错,我师尊确实人称玉仙子,那等美貌着实应是天上有,不是凡尘俗物,让人只可远观,而不敢生亵渎之心。” 罗素衣也不知怎地,听到他这般夸其他女人,哪怕知道这很有可能是事实,也觉得心里微微发堵。 可她又不愿耍小性子给夫君添乱,便微微低垂着头,说道:“玉仙子这称呼有些太过轻薄,人家到底是你的师长,你到了近前要尊重一些,不可乱了礼仪。” 陆乘风险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前女人的小心思在这字里行间,简直体现的明明白白。 他哪里还不知道,自家小娇妻这是吃醋了,故意在用话点自己呢! 他一把将女人搂住,凑在她晶莹如玉的耳垂旁低声道:“好师娘,你说我要怎么尊重你?要不要弟子给你行大礼,好好伺候你一番。” 罗素衣根本就受不得他这么叫,每次他来这么一招,身子都会完全瘫软下来,此时忍不住羞恼道:“你就这么作贱人家吧,总是欺负我。” 看她说着说着,眼眸中弥漫起一层水光,显然是真的受委屈了,陆乘风连忙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顿时让其忍不住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坏东西,你干嘛咬我?” 陆乘风柔声道:“好娘子,其他女人就算再美,也不如你万一,你对我情深意切,又生的貌美如花,风情万种,我只恨不得把你藏在这屋子里享用一辈子,不要让其他任何男人看到你的风情。” “有如此绝色妖娆,我又怎么还会将其他女人放在眼中?” “更何况……”陆乘风没有继续说下去,不想让罗素衣担心,一旦让她知道一位长老级别的高手可能会对自己心存不轨,只会平生忧虑。 “好了,傻瓜,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罗素衣被他一番耳语说得心里甜滋滋的,此时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为自家男人整理好胸口有些发皱的衣服,俏生生的说道:“夫君,妾身等你回来。” 陆乘风微微一笑,抱了抱她,而后提起一旁挂在墙壁上的寒蝉剑,大步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