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预料，《校合唱团的秘密》没有找齐小学生，延期拍摄了， 要同时搞定学校和学生是一件很难的事，李远也没有多大怨气， 这次他打算报名1999年，第71届奥斯卡最佳真人短片奖，这个奖国外国短片可以报名， 不像最佳影片，只有好莱坞电影才能报名， 国外长篇电影只能报名最佳外语奖， 潜台词，你电影拍的再好都是要低好莱坞一头， 明摆着歧视国外电影， 有人常说，奥斯卡是一个地区性的电影节，这话没错，格局太小了。 奥斯卡的举办时间在3月底，现在距离举办时间比较远，明年元月报名参加都来的及，不用太着急。 这次拍摄《校合唱团的秘密》他还是准备用上一套班子， 都是年轻人学习能力强，再跟着他拍一部短片锻炼锻炼， 下次拍摄长篇电影的时候，在这套骨架上填充一些人，完全够用了。 没几天，又有出版社联系李远， 这次两家出版社来头都不小，一家是成立于1959年的春风文艺出版社，这家出版社主攻的现代文学和青年文学， 受众以学生为主。 另一家是魔都译文出版社，是国内最大的综合专业性翻译出版社，前身是新文艺出版社和人民出版社在魔都的的分社， 别看带翻译两个字，其实他也在做国内出版的业务。 两家从实力上进行对比，肯定是魔都译文出版社更强， 但从小说受众上来比，《诛仙》的核心是爱情仙侠，学生的很喜欢，这和春风文艺出版社的受众相吻合， 这又是个两难的选择， 春风出版社如果发行《诛仙》，小说能以最快的速度在学生群体火起来， 魔都译文出版社发行《诛仙》估计要酝酿一段时间，但实力强大，是很容易把《诛仙》推进图书馆。 李远打算和两家出版社编辑再聊聊，谁给的分成高，首印的数量多，就选择谁， 交锋了一轮， 两家出版社给的条件额外相同，都是百分之10的分成，首次印刷数量都是5万， 他肯定这些大点的出版社，对作家的发行待遇都差不多， 魔都出版社书的书籍定价比较高，他拿到的抽成多一点， 书价贵有个缺点，会把顾客逼向盗版商，尤其《诛仙》最大的受众还是学生。 百分之10的版税他倒能接受， 但是首印数量太少，他想要提高到10万册，两家出版社一口咬定5万册，僵持住了。 好饭不怕晚， 李远就等着，看大家谁先沉不住气， 魔都出版社在湾湾有办事处，紧盯着《诛仙》的销量，一出现异动立马联系国内，春风出版社就没有这样的条件。 短短十几天， 《诛仙》在弯弯市场上有了星火燎原之势，人传人的热潮终于出现了， 湾湾某书店， “老板，你这里有《诛仙》吗？给我来一本！”很多20岁的小伙子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都是朋友同学推荐，说这很好看，整天话题都是陆雪琪、碧瑶，不看连话都插不上。 老板挠了下后脑勺：“这是谁写的书？怎么这么好卖？”看了眼作家名：“百晓生！第一次听说，是新人作家吗？是的话，那也太厉害了！” 随着库存见底，他立马联系渠道商：“我这的《诛仙》没货了，给我送100本过来，不，500本。”他的书店开在大学附近，学生多，500册肯定能卖完。 “我这也没有多少存货了，上次谁拿的多，这次分的多，对谁都公平。”渠道商经常两头受气， 他们又不傻，谁当时吃的新书多，这次分的多，不然以后哪家书店谁敢吃生货？新人的书会压在他这里！ 圆神出版社感受到市场的火爆，立马联系印刷厂进行第三次加印，依旧10万册。 马编辑脸上泛着潮红，书卖的越多越好，他的激励分成奖越高，“娘的！卖个几百万册！我就可以再买一套房了。” 同事眼里全是羡慕的眼光，这是瞎猫碰死耗子了，这种新人太离谱了，比很多老作者都厉害， 很多人心怀不轨：“是不是可以把百晓生挖过来，下只要不比《诛仙》差，我就可以发财了！”利益动人心啊！ 马编辑冷静后，立马拨通李远的电话，通知加印的事。 李远嘴角微微上扬：“出版社太小气了！又加印10万册？能满足读者的需求吗？” 这话只是说说而已，他也摸清圆神出版社的套路了，就是要制造稀缺性， 在国内可不敢搞这套，你不来填充市场，盗版商帮你填充。 弯弯版权保护做的不错，盗版商只能小偷小摸的搞，都是在固定圈子里面玩，根本不敢大面积出圈， 只要感出圈，律师上门，让你赔的裤衩子都不剩。 同样欧美也有盗版，只是规模小，不值一提。 魔都出版社反应最快，编辑立刻联系李远，把分成涨到了百分之12，这次直接上涨了4个点，已经拿到出名作家的最高分成了， 首次印刷一次涨到20万本， 他们又不是傻子，一个弯弯就能卖20万册，国内的人口这么多，肯定也能达到。 李远也比较满意， 这么大的生意肯定要当面确定合同细节，约到了后天。 春风出版社也联系了李远，分成给到了百分之10，首映数量还是没变， 出版社实力有限不想冒这个险，无奈出局了， 这两天，李远还想着人民出版社、作家出版社能帮忙抬抬价，人家干脆都没来过电话，反而一群小出版社都想要捡漏。 时间一眨眼就到了， 郭子尧刚下飞机，就立马联系李远， 最终约到北电对门的一家咖啡店，他立马赶了过去， 走进咖啡厅，看到一位很年轻的的学生坐在3号桌上， 他走了过去：“您好！我约了人？您可以坐到邻桌吗？作为补偿，您今天的消费我买单。”语气很温柔，文质彬彬，带有一股书香气。 李远抬起头，嘴角向上勾：“恐怕！你约的那个人是我。”语气很平淡，又立马补充：“你想喝点什么？”